的今天大早晨的扰小爷清梦是吧!”
他等待著电话那头温和的挤兑。
可是奇怪的是,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音,就在韩信飞以为是路!闲的没事恶作剧时,电话那头终於传来微弱的声音:“阿飞,帮我……”
韩信飞一下子完全清醒了,他攥著手机,拼命地吼:“你在哪里?路!,你出了什麽事?”记忆中的路!很是要强,绝对不会向别人提出请求。
他飞也似的冲向路!的住处。
推开店铺的一刹那,他猛地抽了一口气。
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店铺遭人打劫了。
谁会去打劫一个成人用品商店?除非这是一个欠虐的变态!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路!的办公桌被远远推开,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货架上的物品杂乱无章……更严重的是,店铺的店主──路!,上衣残破著,屁股被一块毛巾盖著,正虚弱的趴在地上。
他的身旁,丢著一个染了血的矽胶男形。
很容易便可以看出那上面的血是谁的。
“我的老天呐……”韩信飞小心翼翼的上前,皱著眉头嫌弃的踢开那男形,俯视著狼狈的路!,“路!,你的後庭花被采了?”
地上的路!冲他露出了一个苍白的苦笑。
韩信飞蹲下身子,轻轻地扶起路!,尽量让他不感到疼痛,依旧改不了毒舌的习惯:“难道你昨天晚上给黑帮头子试货了?”
他小心翼翼的搬弄著,可随著路!屁股上的毛巾的落地,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路!……”他的声音打著颤,“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那紫肿发胀了不止一倍的臀部,中央残留著血液的後庭,令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他试探的问道:“你昨天晚上,找人来虐你?”
他无法相信天生只做s只做1的路!会做出这麽脑残的事情来。
而他怀里的路!,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不说一句话。
韩信飞自然是了解路!的,只要是路!不愿说的事情,就是折磨死他,他也不会吐一个字的,他现在只是心寒於如此对待路!的人。
路!不同於他的尖刻性格,他生性温和稳重,是从来不会得罪人的。
抱著这个疑问,他抱著路!,走向了浴室,极为小心的帮他冲了澡,再放到床上疗伤。
路!全身赤裸的俯趴在床上,双腿大张著,而他中间跪坐著韩信飞。很是暧昧的场面,却被满屋扑鼻的药味打扰了气氛。
韩信飞看著敷好药的两瓣屁股,看著路!紧攥枕头的双手,低低的叹了口气,拿出手绢细细的为路!擦拭身上的汗液。
他拿过药膏,将它细细的挤在手掌,轻轻对路!说:“路!,放松,我要进去了。”他将手指想路!的後穴探去。
令他想不到的是,路!竟然突然夹起屁股,连带著牵动伤势,发出了闷闷的呼痛声。
而韩信飞因为刚才路!的反应差点吓破了胆,他抬手擦擦脸上的汗,深感伺候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才软了语气道:“路!,放松点儿,我只是帮你涂药。”
他和路!一样,是个天生的1,自然明白後庭花是不好那麽轻易地让人碰的。
──可是这又不一样!韩信飞在心中诽腹,如果不涂药,明天路!就能被一粕屎给弄死!
他小心的掰开路!的臀瓣,打算继续。
“阿飞,停下。”他听见路!冷冷的声音,那时他从未听过的。
韩信飞几乎是火冒三丈的咆哮起来:“路!!你给我看好!我不是要上你!我只是给你涂药!又不是两三岁小孩了,至於打算被屁股给弄死吗?”
路!沈默了一会儿,身体越发的僵硬起来,过了半天,才道:“我自己来。”
韩信飞简直是要吐出三升的血──老大!你伤的这麽严重,你告诉我──你、要、自、己、来!
你要是真能完成了我就立马跑俱乐部找人把我上了!
他看著路!涂著药的紫红屁股,此时恨不得在扑上去扇上两巴掌!
韩信飞臭著脸,掰著路!的屁股,就是不打算放手,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有胆量将手指放到路!的後穴中。
他见过路!的狠厉,路!不是一个内心温柔的人,对待不听从他指令的人,他向来的手段都是残酷的。
“阿飞,我只做1。”路!冷冷的对他说,此时这句话的意思当然不止是字面意思,那是路!的最後通牒。
听出此时路!的语气不善,韩信飞只好撇撇嘴放开了路!的屁股,此时想要暴打路!的yù_wàng空前的高涨。
因为两人的冲突,室内寂静无声,被低气压笼罩著。
过了半晌,韩信飞才终於放弃,闷闷的对路!说道:“把手拿过来。”
路!愣了一下,最终还是向韩信飞伸出了手──他是极其信任韩信飞的,所以可以毫无保留的做韩信飞让他做的一切。
他感到食指与中指被涂上了凉凉的东西。
“这是我的最後让步了……”韩信飞嘟囔著,将路!的手腕翻转,再度掰开了路!的屁股,露出了路!的後穴,“我就不信你一个人真能插的进去……”他小心翼翼的用力,将路!的食指与中指小心的埋了进去。
这次上药做的极为困难,因为路!一个人的别扭执著,让整个过程萌生了一种朦胧的qíng_sè感。当然,在场的两位是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感觉的,路!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後庭,伴随著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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