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意识就在烈火与寒冰之间飘来荡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忍是什么时候离去的,月亮是什么时候升起来的,他都不太有知觉了。直到下腹的一阵绞痛将他拉入现实世界中。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戴眼罩,没有带肛塞,窗户是开着的。然后他发现不仅是腕关节和踝关节,四肢的主要关节也都被一一错开,大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脱臼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紧铐着的双腕更是疼痛难忍。但这一切都不及一件事情重要:他要腹泻!
他惊惶地拼命收紧了臀部,不想象头畜牲似的拉出来尊严扫地,可是时间越长,腹痛就越剧烈,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全力对抗身体的本能反应,心底一片苍凉。这时,他模模糊糊地记起了忍离去时的那句话:“这次就不给你带肛塞了,不过我留给你的东西,你一样要夹好,不能流出一滴。多练习提肛收臀,尽好你性奴的本分!”
那么自己这样算什么?已经在主动配合练习提肛收臀,准备当性奴么?他自嘲地一笑,然而这稍一懈怠便有少许秽物涌了出来,只好又努力加紧,心下又是愤怒,又是凄凉。
空气已染上了一些异味,他的臀部和大腿内侧也沾染上了少许秽物,但他只能躺在当地一动不动,感觉到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腹痛,突然一阵心灰意冷,索性全部泻了出来。空气中的异味更加强烈,他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上,疲乏地闭上了眼睛。冷冷的月光穿窗而入,直直地投射在这具被彻底羞辱、全然绝望的ròu_tǐ上。
第七章
海岛之夜(1)
第七章 海岛之夜
白色。满眼都是冷峻的白色。然而跟通常见到的白色不同,成片的白色不仅没有圣洁清静之感,反而给人一种阴森、污秽的感觉,仿佛殡仪馆里的裹尸布。
羽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的白色。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发觉自己正仰面躺着,四肢的关节虽已结好,曾经脱臼的地方仍然肿得厉害,可能正是这个原因,没有带铁制镣铐,而是用皮索紧缚固定,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大”字型。左手打着点滴,旁边竖着两个吊瓶。
随即他记起了昨夜自己如何躺在排泄物上昏昏沉沉地睡去,醒来时浑身烫得像火,结果早上被人用冷水冲洗清理时晕倒过去。难道这里是医院?他心里一喜,发觉自己仍躺在调教台上时便死了心,不过身体倒是好受多了,头没有那么晕。木户坐在他身边给他伤处抹着药膏,风间忍看了一会儿,伸手夺过药膏,道:“我来吧。”
木户一怔,好奇地道:“老板怎么突然对这个新奴隶有兴趣了?”
忍瞪了他一眼,冷斥道:“别自作聪明,出去。”
木户吐了吐舌头,嬉笑着跑出去了。清凉的药膏抹在鞭痕上,带来凉丝丝的感觉。羽这才发现自己的伤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鞭痕高高隆起,有的转紫,有的已经发黑,但并没有破皮出血,除此之外就是瘀青和擦伤等浮伤了。那么为何自己会感到如此疼痛?
忍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淡淡地道:“奴隶需要有完美的身体。很少有主人喜欢抱一个浑身伤疤的奴隶,摸起来手感不好,所以我们会尽量避免在奴隶身上留下不可消除的疤痕。只要手法得当,一样可以让奴隶最大限度地感受到痛苦。”
羽没有说话,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下盘算:“如果生病可以拖延时间,倒也不失为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正思忖间,一只手指突然挤进了他的后穴,上面似乎还沾有冰冷的润滑剂,他惊得差点跳起来,瞪大眼睛道:“你在干什么?”
忍若无其事地道:“给你做后庭扩张,不要忘记做性奴的本分。”说着第二只手指也伸了进去。
羽又惊又怒,道:“我在生病!”
忍一挑眉道:“那又怎么样?”
羽愤怒地盯着他,胸膛不住起伏,情知说下去他必然又是那一套“奴隶的感受不重要”之类的屁话,平白再受一次口头上的侮辱。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羽再也忍不住,疼得浑身打颤,苍白的脸上已经升起两抹病态的嫣红,低声喝道:“啊,混蛋!出去……你快出去!”
忍听出了他语音里的色厉内荏,他其实是害怕的吧,即使表面上尚能维持镇定,过去两天那几场决不让人愉快的交合还是给他留下了阴影。忍本来没打算亲身上阵,见状突然心情大好,笑道:“恰恰相反,我要进来。”
炙热而坚硬的yù_wàng就着润滑灵巧地滑进羽的后穴,一插到底,仿佛一把利斧将他的身体狠狠劈开,然后以一种从容不迫的节奏开始律动,时不时贪婪地四处探险、穿刺、摇摆,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灭顶的剧痛。羽咬牙强忍着,他现在几乎已习惯了这些,难道只有两天就习惯了?想到这种生活可能会一直延续下去,每天那个地方都会容纳不同的yīn_jīng进进出出,他只觉一阵窒息,瞪大眼睛凝视着虚空,未来仿佛一头怪兽正张大血盆大口准备将他吞噬。
“发烧的时候甬道会比平常更温暖,使用起来更舒适,但你的技术实在太差。”忍揶揄道,“连做个性奴都不合格,你说你有多没用?”
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麻木突然变成了愤怒,虽然明知无用,仍然嚷出来:“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在生病,在发烧,就算是俘虏,是奴隶,也该有点人道主义吧!”
忍不禁笑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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