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莫名的真实,总是能勾起想要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沧桑。
他嗤笑了声,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樊朽池看着魏延和将这些细心的装入保温盒的时候,面色有着怎样复杂而诡异的表情。
“不要?”魏延和见男子半天不说话,以为季明泽已经吃过,便默默的收了回去。
“怎么会呢?当然要!”季明泽赶忙抓起那一个盒子,却又因为慌乱途中弄疼了受伤的手有些抽气般的扯扯嘴角。
魏延和很淡,很淡的笑了起来,表情柔和的,甚至有些欣慰。
季明泽看着那嘴唇一上一下微微张合开的笑容,头脑不听使唤的,将那些恬淡的嘴角余香如数全部吞进了嘴里。
亲吻来的太快,魏延和顿了下才反应过来,象征性的推攘了下,男子亦如同往常般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便也放弃了挣扎,由着他慢慢的吻,季明泽这次的反应很温柔,不像平日里很快的夺取自己的呼吸,而是缓缓的用唇舌细细扫过自己的牙关,口腔中熟悉的烟味铺面而来,他却不觉得讨厌,只是默默的机械张开嘴由着那灵活的舌头在内壁长驱直入。
季明泽却在此时此刻停了下来,微微皱皱眉,看见对面的男子淡淡的道,“好了,别闹了,吃东西吧。”
话说完嘴又被堵住,嘴唇似乎被男子不厌其烦的细细描绘,刮搔,扫过,一点点的啃噬,他曾经问过季明泽为何如此的喜爱接吻,老实说魏延和自己有着轻微的洁癖,无非万不得已,他很不习惯,甚至莫名的讨厌这种传播细菌的行为。
但现在,似乎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
“我现在就在……吃啊。”似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悠远之声,季明泽模糊的声音在唇舌间继续纠缠着,连手都不听使唤,胸前的那两点殷红,隔着松软的布料,已经被揪起的有些红肿。
魏延和知道多说无益,自从第一次反抗无果后被粗暴对待,他就再也没有在性事上有过任何的挣扎,男子的暴躁和反复无常的性格他再熟悉不过,那抗拒和摒弃只会激起他更加深刻的占有欲,然后被灭顶的疼痛所覆盖。
你自己也不是很享受嘛,你看这里都立起来了。
季明泽不止一次的在交欢之时恬不知耻的对自己说道,但他似乎忘了,生理的反应是一回事,心理的承受能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虽然那只是交易,可能还含有着些许亏欠或者无奈的叹息包含在里面,但如果这些行为是仅仅一丝半缕的情愫或者爱恋的含义都没有存在的话,能够加注在这些事实和行为上的词汇,仅剩下可怜的一个──
凌辱。
季明泽还在对方的脖颈见细细舔舐,魏延和的发梢下端有着他熟悉的洗发水的清香,慵懒的斜靠在男子身上,今天对方的心情似乎不错,因此他的内心也异常的明朗起来,并不急于占有,而是耐心的在男子身上四处点火。
脖颈,锁骨,胸口,窄腰,腹部,最后是那有些颤抖而似乎快有些勃发的下体。
他欣慰的看见每次魏延和都毫不欺骗自己般,只要勃起后,两人很快的进入状态。
左手扣住男子的后脑勺有些强势的蛮横着拥住对反,灵活而游走的舌尖细细摩擦着,啃噬着每一寸令自己爱不释手的肌肤,右手开始一路沿着腹部往下,在那有些异样温度的边缘尖端略微描绘着那形状。
“这是为了上午请小翰吃饭所要付出的回报吗?”半响,在陶醉的时候,耳旁传来男子一贯低沉而微凉的声音。
季明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对方,“什么?”
“要不然,我想不出你现在又发情的含义。”
魏延和平静的看着对方,眼中依旧平淡没有波澜,他双手环胸,看着对面男子慢慢的赤红了双眼,青筋在手指上一点点暴露出来,以及那被衣服抱紧着的下方,此时却若隐若现般的惨白皮肤。
这样的情况,他再熟悉不过,那是男子暴怒的前兆。
容易被激怒,被挑唆,情绪不稳定,脾气又差,毫无耐心可言,一眼就容易被看穿内心的真实,在他所掌握的心理学范围里,这样的男人能当警察,简直就是老天看走了眼。
季明泽的脸变成了一种难看的酱紫色,他突然一把抓过魏延和,右手扣在他的脖子上几乎要将对方掐断,在魏延和真的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又突然松开了自己,然后身子一轻,被重重的甩在床上。
脑袋撞击在床头,他有些眼冒金星,还未等自己反应过来,皮带上的纽扣被男子强行扯下,紧接着是外裤,然后,连最后一层都被撕烂的时候,下体一下子暴露在有些微凉的空气中,他瑟缩了几下,脚不听控制的开始发抖。
“你一定要惹我发怒么?”季明泽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脱了裤子的前端将魏延和翻转趴跪在床上,“打开腿,你这sāo_huò。”
被压制住上半部分,脸深深埋在枕芯里,魏延和没有答话,只是从被褥中还时而不时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季明泽什么也不给他留下,直接将自己的挤了进去。
躺在身下的男子没有出声,只是隐约能看见他咬牙忍耐的样子,床单也被手抓的仅剩破烂的褶皱,在男子丝毫没有温柔没有顾忌自己的猛力冲撞下,魏延和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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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下面还是……h……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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