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可以,我要分一半羹。”
“三分之一。”
“成交!”
於是前期的角色分担就这麽定下来了,直到竟拿到了剧本,这才发现:“咦?这不是早就废掉的那个本子吗?”
以齐洲的经验和资历,一个剧本在没有经过讨论前便贸然废掉基本是不可能的,偏偏这个剧本齐洲只是写完,在与竟分享之後便一松手,将剧本飞入废纸筐中,挑著眼言之凿凿:“也就是胡乱写写,拍不出来这东西。”
竟虽然觉得可惜,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本子,虽然技术方面可行,但是却著实挑不出适合的演员──哪有怀著演技的演员来拍这种片?
齐洲第一次尝试剧情与肉戏结合,便这麽宣告破产。
而现在,竟手中赫然拿著的,便是那早就不知在哪里的本子,其中不仅细节规划的更详尽,连背景也完善过了,显然是费了心思,让竟不知说什麽才好。
难道当年不可行,现在就可行了?竟这麽问齐洲。
齐洲微微一笑,他凑到竟的耳旁,带著一丝挑逗的说:“像咱这种地位,就算戏里拍的怎样怎样,却是从来碰不著真正的奴隶的,这次有机会了,你不想试试,这种真正的人上人的感觉?”
竟一哆嗦:“你确定……?”
齐洲微笑:“不确定。”
“……艹。”
“但八九不离十,”齐洲说,“你也看出来了吧,所谓的‘专业素质’。”
尽管周亦乔把自己的身份捂得严严实实的,一旦到了拍摄的时候,任何秘密都掩饰不了,在《奴隶调教实录》後,齐洲又先後给他安排了几场片段出演,就那麽十几分锺的时间,周亦乔所发挥出来的,远远比同组其他人好出许多。
竟曾私下问过齐洲的想法,也曾试探过周亦乔,均无功而返,今天听齐洲这样一说,顿时激动地跃跃欲试。
“不管他是因为什麽原因来拍gv,既然人都在我们手里了,没有不吃的说法。”齐洲目视远方。
怀著这样的心态,齐洲和竟都做了充足的准备,连场地也经过精心的布置,务必做到真实。
这天,齐洲和竟早早的来到片场,准备即将到来的拍摄。
竟的装束与平日没有什麽两样,依旧是一身黑色皮甲,俨然一副调教师的模样,而齐洲比他更高级了些,白衬衣穿的极为妥帖,外罩一件日常军服,铜黄色纽扣闪闪发亮,皮带紧紧束於腰间,脚踩的黑皮军靴泛著幽深的光泽,看得竟一个劲的吞口水。
齐洲手戴黑色皮质手套,将军帽扣在头顶,对著镜子微微调整,转过身来对竟展示:“怎麽样?”
“妈的,太妖孽了,军服诱惑吧你!”竟狠狠吞掉口水,惊得眼一眨不眨,齐洲“tap;s首席妖孽”的名号果然没白叫,脸上只是打了层粉底,眼睛做了些许描画,偏偏现在看去晃眼极了,眼睛放电不说,那张白皙的面容简直教人无法移开视线。
齐洲一勾唇,竟立刻捂著鼻子转过身去,一只手还在往後摆,可劲儿喊:“妖孽退散!妖孽退散!”
“……滚。”齐洲抽出腰间的马鞭把竟的手赶开。
此次齐洲饰演的是有著一个奴隶庄园的领主,军人出身;而竟,便是庄园中总管奴隶的调教师,很多操作都是靠他完成。
自然,奴隶的出演便是周亦乔,此次细节要求颇高,为此半个月来齐洲每天都要和周亦乔独处一段时间,用以培养双方的感情。
影片的一开始便是在庄园的後花园里,诱色迷狱专门租借了一片绿地,绝大多数的戏都要在这里完成。
摄像师选取了一块环境不错的地方,正在四处的调整镜头,工作人员也围绕著摄像师,摆放著各种所需的道具。
齐洲看看表:“快到时间了。”竟於是赶忙呼喊著众人加快进度,站在齐洲身旁搓手跺脚,半刻也停不下来。
“你在干什麽?”齐洲斜眼。
“嗨……你不懂,这是性奋的!”
“哼!”齐洲冷哼一声,抛开竟,一个人向著拍摄地点走去。
太阳渐渐从云团里探出头来,日光洒满整片草坪,微风袭来,绿草茵茵,著实赏心悦目。齐洲坐在藤椅上,慢慢的品著香茶。
远处,两个奴仆压著一个青年向这里走来,青草被踩得簌簌作响,青年被狠狠反扭著臂膀,按著跪倒在齐洲的脚边。
齐洲放下茶杯,慢慢看向青年:“是你啊,joe。”他微微笑著,可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青年满身狼藉,低垂著头,头发凌乱,衣服也破烂不堪,一个奴仆粗鲁的掐住青年的下巴,将他的头狠狠抬起,迫使他看向齐洲。
“主……人……”青年的身体抖了抖,口中含混不清的叫出这个称呼。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主人。”齐洲声色不露,凝视著跪倒的青年,“我倒是不知,我和岚少主,你究竟效忠著谁?”
青年是他调教了五年的奴隶,一向受到他的破格宠爱,却在齐洲俘虏了敌军的少主後,带著少主偷偷逃走,齐洲这才发觉这个宠爱了五年的宝贝竟然是敌人的奸细。
想到这里,齐洲的手微微抖了起来,愤恨到极点,将手中的茶尽数泼到了青年的脸上。
青年闭著眼睛硬受这一击,狼狈不堪,片刻才慢慢睁开眼睛,幽深的瞳仁里倒映著齐洲的影子。
“主人……您永远是我的主人,只求您放过岚少主吧!您怎麽惩罚我都可以,怎麽样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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