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悠说的这样真诚,靳云非只是置身事外一笑,并不予以反驳亦或者是认同。
“现在心情怎么样了?”
“啊,好一些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不过细想来,她在靳云非面前这么冲动可不是头一次了,第一次的时候就糊里糊涂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事情虽然靳boss已经释怀了,但也难以忘掉,毕竟长这么大,打过他耳光的只有他老爹一人而已。
看着季悠这时候笑的跟个没事人似得,他也稍稍放下心来了。坦然说道:“本来是不放心你才厚脸皮跟了上来,现在发现你也不需要我的开解了。那就这样吧,别想太多。已经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了。”
“好的,靳总,今天真是麻烦您了。”季悠说着赶忙起身准备送靳云非下楼。
“你不用送我下去了,没关系的。晚上早点休息,睡一觉就好,希望明天能见到一个精神饱满的季悠。”
面对boss温暖人心的鼓舞,季悠再次禁不住一阵感动,就连眼眶也悄然湿润了。当一个人无助孤独之时,有人愿意第一时间伸出援手并且给予真挚鼓励,这是最难得的好运。季悠是这么认为的,至于这个时候靳boss的所作所为是否真挚,这点不细究便好。
对于靳boss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季悠也是在以后的相处中才真正了解,并且从此时的将他信奉成神变为了嗤之以鼻。当然,这都是以后所发生的了......
靳云非下了楼之后便朝自己的座驾走去,突然想起了有事情没办,便站在车旁掏出了手机拨出号码。
“喂,非非呀,昨天才见过面今天就又想我了?”没一会,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清朗活力的男声,但那暧昧的语调让靳云非抹了一把脑门,嫌弃之意满满的写在了脸上。
“肖远歌,正经点,听你说话我想揍人。”
“哎呀呀,得了,咱俩谁跟谁啊?在我面前就别装正经人了靳总,你是什么人我能不了解吗?闷骚——”
靳云非哭笑不得,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好像记得电脑里有你大学时候的luo照,现在如果发到网上,估计能上头条吧?”
这语气淡然的威胁果然奏效,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听起来立马便严谨了许多。
“云非,百忙之中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敢......”
“知道你没胆。”靳云非语气调侃,神情惬意的掌握着主导权,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尤其一想到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正在暗骂着他,心情便不由的一阵舒畅。反正肖远歌不敢明着骂他,他就是爱欣赏他憋屈隐忍的模样。
“上次和你说过的事情,今天接到通知,意大利那边设计的几套服装样衣过两天会送过来,到时候需要你来参加拍摄,主设计师说要在拍摄的样片中挑选几张做feel杂志的封面和内页,所以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他的指关节习惯性的在车窗上轻叩,眼睛望着的却是季悠家窗户的位置。
“这周可能没什么时间了,这几天在江姐这拍摄呢,周末两天要去王大佬那边......最快要下周三四左右吧,具体我要问问我的经纪人,看他那边帮我怎么安排的。”
“经纪人,哦,是叫赵邢的那个吧?我知道了,我会去和他谈谈。那就这样吧,挂了。”
靳云非正要挂电话,那边却赶忙叫住了他,“对了云非,上次的那个基友是在你们公司做什么的?”
“基友?”靳云非迟疑了一下,紧接着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季悠。果然,这个名字念快些的确和基友音似。
“哦,她就是公司新来的摄影师。”
“原来她就是摄影师!”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有些兴奋,靳云非甚至能听到几声模糊的偷笑声。
“怎么?对她有意思了?”靳云非挑眉,心想肖远歌这个多情的毛病怎么愈发的严重了。
“哎咦——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对方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那女的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才见了一面就得出结论了?”
“是啊,呆萌又好骗的样子,是白兔型女孩。”
大学的时候肖远歌就是有名的浪荡子,他闲暇时曾经细致的把女生分为多类,老虎型,猫咪型,老鼠型,白兔型,母鸡型。而据他解释,他所定义的白兔型指的是呆萌软弱又好骗的类型。
“白兔型?”靳云非轻笑一声,话中有话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你这样子没个正型,小心哪天就被咬了。”
那边不以为然道,“行了,我只是外表放荡不羁而已,真正可怕的是你,装的人模人样却满肚子坏水,简直是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嘛。”
靳云非闻言面色一黑,淡淡的吐出俩字,“luo照。”对方立马噤声。
肖远歌说的没错,他的不正经是形于表面毫不掩饰的,靳云非则是个演技派,套用梁佑彬的话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梁佑彬则是整合了这两人的精华,不管内外都不是个正经的货,也算得上是表里如一了。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三人大学的时候便认识了,关系好的像是在搞基,出来工作后靳云非与梁佑彬这俩富二代子承父业,而肖远歌却走上了自己梦寐已久的靠脸靠身体吃饭的道路——做模特。而他骗季悠说自己是做鸭的,纯粹是出于搞怪的玩笑,他本身就是这么个不正经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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