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傅歆说:“去我车里再说。”
傅歆也感觉到梁晨高到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回头率,点头,“嗯,你的车在哪里?”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绯闻,傅歆刻意和梁晨拉开距离。
梁晨虽然没说话,从他刻意放慢的脚步,还是看得出,他是故意在等傅歆。
哎,傅歆暗暗的叹了口气,她坐得直行得正,又总是一个平头百姓,根本不怕什么绯闻,而是怕影响到梁晨,好歹也是国家公职人员。
她哪里知道,梁晨这个人,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看傅歆脚步越走越慢,他索性转身,走到她身边,“我刚才步子太大了,现在让我跟着你的步子走。”
傅歆抬起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真的不怕?”
不怕像和莫凌瀚那样闹出什么绯闻?
梁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剑眉微扬,轻笑了起来,“我当然不怕。”
……
梁晨的别克车里,傅歆看到自己伸出去接药瓶的手在颤抖,有了瓶子里的药,她至少能让幸存下来的张家三个人当中的一个,恢复正常。
接到宫凝袖电话,她才想起被她忽略掉的一个人,她光顾着张奇和肚子里的孩子了,居然把张清士给忘记了。
她和张奇是领过结婚证的,也是喊过张清士爸爸的,哪怕现在她和张奇早解除了那一纸婚约上的关系,她依然把自己当成张奇的妻子。
试问一个好的儿媳妇,怎么能把丈夫的父亲,自己的公公给忘了。
梁晨仔细端详了她的表情,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这里面的药量只够一个人。”
忽然想起张清士,也就意味着傅歆必须在张奇、张清士和孩子,三个当中做一个抉择。
真的好难!
傅歆从来不是个有着选择性困难症的人,这一次,却是挠头,蹙眉,依然没有做好决定。
梁晨看着傅歆渲染在眉目间的无比纠结,又说:“小歆,你可要快点想好,这药的药性只有一天时间。”
傅歆猛地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梁晨很有耐性的解释,“这种药的药性非常特殊,尽快服用效果最好,如果到了明天,哪怕是吃下去,估计也没什么作用了。”
傅歆长这么大了,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奇怪的药,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之所以会大惊小怪,约莫着也是见识太狭隘的缘故。
她瞪大一双澄亮清澈的眼睛,仔细打量着梁晨。
梁晨知道她在怀疑什么,怀疑他夸大其词,只是为了让她把药吃下去,他没动,放任傅歆打量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歆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心里的小药瓶,她听到自己自言自语地喃喃,“让我再想一想。”
梁晨咽下嘴里的苦涩,“小歆,你真的要抓紧时间做决定,这药的药性,顶多二十四个小时,现在离它配置出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时间急促,这就是梁晨在电话里带着喘,一路小跑,见红灯就闯的原因。
傅歆没再说话,梁晨还想说点什么,看到傅歆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心里的药瓶,很多话,只是嘴角动了动,说不出口了。
最后,他把他想说的千言万语都转化成了一声叹息,问傅歆,“我送你回去。”
这一次,傅歆没有拒绝。
在回去的路上,傅歆又问梁晨,“配置这药的药材是不是很罕有?”
单是张奇是从仓龙手上拿到的药材,她就敢肯定这药材不是罕有,就是珍贵。
梁晨没有瞒着傅歆,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傅歆,最后还强调,这种药材,迄今为止,只有在东南亚的柬埔寨被发现过。
说这句话时,刚好在等红绿灯,梁晨直视着傅歆的眼睛,他相信,傅歆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这药材。
傅歆低头,长长的睫毛遮挡住所有情绪,“你知道那种药材长什么样吗?”
“我上研究生时,我的药理老师曾经拿它的图片给我们看过,如果……”他顿了顿,“你想知道的话,我让他把照片发过来。”
傅歆没有拒绝,有了照片,再去找,至少不会那么的盲目了。
……
梁晨真的不放心傅歆,本想在她屋子里呆到她做好决定再走,哪里知道,他那个局长忽然又要开会,而且点名一定要他参加,听他的口气,事情还挺紧急。
傅歆听到了,对梁晨说:“你回去开会吧。”
梁晨正要开口,傅歆又说:“要有什么事,我马上打电话给你。”
梁晨平时再怎么桀骜不驯,也是不敢正大光明的在工作上顶撞自己的顶头上司,他又叮嘱了傅歆几句,就离开了。
当屋子里,只剩下傅歆一个人,安静的她能清楚的听到墙壁上挂钟的秒针,每朝前走一步的滴答声。
她问仓龙,要从张奇哪里得到什么,他只是冷笑着,并没有告诉她。
张奇忽然之间决定回部队,在没有去见仓龙之前,她以为是他不忍心看她伤心,决定去治病。
看到仓龙,知道了那么多,想到仓龙对中国深埋进骨子里的仇恨,想到张奇军中最年轻的少将身份,忽然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双手合十放到嘴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张奇啊,千万不要为了我而背负上本不应该背负的罪责,不然,她真会去死。
……
这是她生平做的最难做的决定,其实在梁晨给她药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既然张奇和肚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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