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饭吃不起啊亲!
秦止不认为关莺是那种会拿着一张画去满江湖寻人的蠢货,更何况那张画连脸都给画歪了。
他敢发誓,就算是自己日后把那人抓了,让他自己来认,都未必能认得出画上画的是他自己。
所以耐着性子等到关莺把觉补足了,再去找她的秦少庄主,才一踏进关莺的小院子里,听到的刚刚好是关莺训话完毕的结语。
如果忽略掉关莺说过的话,秦止大概会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副主善仆恭其乐融融的场景。
落日宫主一脸温柔异常的微笑,左手搭在三堂主肩上,而后者则微微躬身,从背面秦止也看不到他那基本上可以等同于如丧考妣般的想死表情。
关莺说:
“你左边三步有一个坑,坑里放了六个小的捕兽夹,其中只有两个涂了出云山庄秘制麻药,你是自己跳下去,还是我送你下去?”
秦止:“……”
“你来了?”拍了拍三堂主示意他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关莺收了一脸让秦止看着都膈应不止的温柔微笑,换上正常表情迎上两步,“进来说,老七,去盯着方炼。”
秦止摆摆手,表示关莺不用忙。
“我已经让李叔注意他了,现在他武功失了八成,伤还没全好,跑不到这里来。”
三堂主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往前踏上两步,嘿然一声,左脚往地上狠狠一跺,整个人借力凌空上翻。
关莺看了眼三堂主那被自己折腾得越来越好的轻功,微微感慨着叹息了一声。
“啊,老三,我记错了,是两步之外有坑。”
秦止:“……”
于是就在关莺坑字话音刚落,三堂主就猛的爆喝一声,在地面陷下去的那一刻手臂暴涨,捞住离自己最近的树枝,唰的一扯,打算再次借力。
然后,树枝喀喇一声,被直接扯断。
秦止眯起眼睛,刚刚好看到连着树枝的一根银丝闪了闪,网兜就朝着三堂主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直接把人又贯回了陷坑里。
关莺上前两步,看了眼已经被直接摔昏外带药翻的三堂主,回身冲着秦止点了点头。
“药性不错。”
秦止:“……”
“怎么,你没把东西带来?”一直等在门外的七堂主进来把三堂主从陷坑里拖出来,紧跟着又有出云山庄的人自动自觉的过来填坑补药重新把机关装好,关莺默然看了半天,才扭头进房坐下。
秦止微微一愣,继而反应过来,顿时颇为黑线。
他就说在三堂主复述关莺口信的时候,怎么听也没听出来关莺有让他把画像送过来给自己看的意思,还在想关莺是不是跟方炼接触久了,不自觉的也开始把自己的思维往蠢货身上靠,觉得在江湖上找人,只要通过一张画像就万事大吉了。
“其他问出来的东西和你知道的都差不多,那人把自己藏得不错,只是漏了一点。”给自己和秦止都倒了杯水,关莺把已经整理好的,所有关于那人信息的小卷递给秦止,后者接过也不过是略略一扫,放过自己已经知道的消息,迅速抓住了重点。
“弓?”
关莺点点头,“杀桃花夫人和洛容的武器不是钢索,是弓弦。”
秦止唔了一声,摸摸下巴,把卷轴凑到灯边烧了,“不过镜公子身边至少有三个人随身带着弓,手头上有弓但是不经常带的人十二个,而库存的弓箭有一堆……”
顿了顿,秦止说完越发黑线。
“他是打算去造反攻城么,哪家武林人士的兵器库里会把把弓放得比剑还多。”
关莺:“……”
“那人的弓是特制的,苏青纹在桃花林见过他一次,人的长相不记得,弓的倒记得清楚。”关莺又从桌下摸出一卷小卷,打开递给秦止,虽然不是名家手笔,但至少画得清楚精致,只差颜色没上了,“紫檀木上涂了层漆,弄得和一把劣质弓差不多,但比普通弓重了至少一倍。”
顿了顿,关莺等着秦止把卷轴打开了才继续接着往下解说,“弓弦也特意硝制过,内力稍差一点的,拉一次弓能把手指头给切下来,苏青纹好像是亲自试过。”
“不过肯定不是天天带在身边。”秦止也就是看了一眼,记住样子之后顺手把卷轴卷起来,收进怀里,“那人行事非常谨慎,和镜公子联系也十分隐秘,我这么些年没少派人盯住镜公子,他竟然一点破绽也没漏。”
“不急。”关莺也没指望能一下子就把人给揪出来,“不过镜公子还有四个点你没找到,我已经让老三跟伯予把地方给说了。”
秦止点点头,表示伯予前几天把这事儿跟自己说过了。
关莺扫了秦止一眼,淡然甩出最后一句基本上让秦止觉得,如果他不是刚好误打误撞跟关莺认识了,那么真掐起来搞不好落日宫反而还占上风的话。
“现在我的人也基本上去的差不多了,不是住在你人的隔壁,就在对街。”
秦止:“……”
所以说,在碰到关莺以前,他从来就不知道原来出云山庄的暗支有这么显眼,显眼到不管再怎么隐藏,再怎么没告诉关莺自己所有埋在镜公子身边的点,落日宫的人总能够准确无误的把他们的暗支选在自家隔壁。
当然,对此,关莺给出的官方解释则是:出云山庄的人实在是太能干太聪明太有能力了,每次都把最佳观察位置挑走,以至于去晚了的落日宫众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次等围殴位置,而这个位置通常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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