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电梯,江父江母加快了出门的脚步,穿过酒店大堂,就要走出门口。可透过酒店的玻璃幕墙,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雨还在小,似乎比刚才进来的时候下的更急了。
“阿姨,我送你们回家吧,外面”
尚楚迅速超越了前面急走的老两口,可是后面那句“外面还下着雨呢!”并没有说完,江父一摆手,“你回去吧,我们打车就可以了。”
虽然江父的声音和语气还算客套,但未免太过疏离了,很明显是和江母一个态度。
尚楚皱眉,手中紧紧攥着车钥匙,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拒绝的这么狼狈过。
他只好无奈的扭头,凝视陆千秋,可现在的千秋比他还要无奈,只能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赶紧又追上父母。
最后,还是在江父江母的固执下拦了一辆出租车,尚楚从服务生那里要了一把伞,在陆千秋上车前匆匆递给她。
两个人之间没有对话,只能用眼神交流着。尚楚目送着出租车离去,手上的车钥匙越攥越紧
尚楚再回到包房时,颜敏已经吩咐了酒店服务生上菜了,满桌事先点好的丰盛菜肴,颜敏独自坐在诺大的餐桌旁,为自己斟满了一杯白酒。
“妈,你干什么?”
见颜敏端起酒杯,将白酒一饮而下,尚楚冲到了桌边,夺下女人手中的酒杯,可惜已经晚了。
颜敏咳嗽,辛辣的酒气让中年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却咳嗽一阵后,摘掉金丝边眼镜,朝尚楚笑着,“好儿子,我生的好儿子,还知道叫我妈!”
“砰!”
尚楚把夺下来的酒杯狠狠摔向对面的墙壁——
还有一更,估计会很晚,但是能写完。
☆、89 他们早在一年前就同居了
陆千秋到家时就不再和父母讲话了,仿佛是在和父赌气,付了车费,便先下了车,独自一人往家中颓废的走去。
而特别讽刺的是,江家三口人一到家,大雨就停下来了,太阳重新从云彩里露出了脑袋。
江母也和女儿赌气,为了气陆千秋,到家就对江父讲:“看见没有?什么叫雨过天晴?只有过去了,彻底断了,太阳才能出来。”
陆千秋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想和父母讲话,更不想听到母亲讽刺的话。可是心里已一团乱麻,无力的蹲坐在门后,一遍遍在问着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又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
尚楚是在一周以后才见到的陆千秋,在过去这一周当中,尚楚约过她好几次,可是她都以各种借口搪塞,不是说今天加班,就是明天下班后要到自家餐馆帮忙,拒绝与尚楚见面。
因为这一天是周末,尚楚一早便开车来了吉祥,致电给千秋,如果她十分钟内不出来见面,就直接敲江家门找人。
十分钟后,憔悴的陆千秋从江家走出来,神情失落了上了尚楚的车,白色路虎随后发动,没有在江家门口停留片刻。
“吃早饭了吗?”
尚楚手把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虽说表情冷酷,声音却透出关切与柔和。
“没吃,不饿。”
靠在副驾驶上的千秋打不起精神头,回答的声音都是淡淡的。而车开往的方向她清楚,也不多问,任凭顺其自然的发生。
两人交往这么久,很多事情不用太多语言交流,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也知道对方是想表达什么。
她亦没有问他尚夫人的事,他也没有再问江父江母。在去钻石公馆的路上,他带她吃了早餐,还告诉她已经请好了两名佣人,今天开始正式上班。
千秋没有吭声,请佣人了又怎样?同/居,根本想都不用想
江家餐馆这些天来生意都不好,可能也与近日江父江母的愁事有关。人都说家和万事兴,可是现在,女儿整天面容忧愁,不愿意跟爸妈多讲话,早上和晚上也都不在家里吃饭,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
做父母的,看到女儿这样,哪个能不心疼?哪个又不难受呢?
“老/江啊,我这几天仔细想过了,觉着咱们还是跟女儿摊牌说吧,我看她这样子,我心里真是不好受啊,毕竟她跟尚楚一直相处的好好的,突然被咱们硬拆散,肯定不能理解。”
江母走到正在抽烟的江父身边,坐下来,难过地说:“我们摊牌,跟她直接说,让她知道这个尚夫人是个怎么样的人,这个尚家的门千万入不得!”
江父抽了两口烟,一时没说话,想了足有半分钟,才道:“毕竟涉及到风家过去的家丑,就这么告诉她,万一她又要是去告诉风蜜,让风蜜爸妈知道了,该说我们老两口嘴不严了!”
江母叹气,无奈,“说我们嘴不严也没办法啊!那是我亲生闺女,她受了那么多苦,好容易跟我们团聚了,我可舍不得看她往火坑里跳!我不跟她把事情讲清楚,道理摆清楚,她那倔劲上来,怕是要一年半载都不理我!”
江父想了想,又问江母:“那你打算怎么跟她讲?直接说风蜜她姑当年就是被尚楚的父亲害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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