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手臂将他拖到自己身前,说要他帮恩人做一件事情。
后面的梦对于宁子云来说就是一片混乱,好像身体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相比于脸上表现出的陌生的愉悦与隐忍更多的是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惊恐,恩人脸上浮现的残虐的表情不停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梦中他困在身体里又哭又喊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结束他才挣扎开这一场对他来说不知道是噩梦还是其他什么的,醒来时脸上又是眼泪鼻涕又是冷汗,被子像是蟒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加剧了他的窒息感。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阳光亮得刺眼,是这么多天以来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他想了很久,怎么都捉摸不透梦里和恩人做的那种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梦里的自己看起来还很舒服,但是他明明只觉得恐怖。
再者说,梦里面的傲祁那么恐怖,一点都不像和淇奥在一起这样,虽然还是凶凶的,却不会随便吓着人。
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这个梦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莫名其妙,只不过是回忆它都会让他再一次体验那种被恐怖笼罩的压力。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宁子云悄悄走到恩人和公子的房间门口,探出头向房间内看去。
原本是宁子云给自己准备点那套碗筷现在正让傲祁用着,两人只不过坐在那,淇奥间或抬头和傲祁说些什么,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傲祁就能了然的点点头,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更加心意相通了。
宁子云看着看着他们俩,不由自主地捂着嘴笑了,他觉得很开心,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慢慢落了地。
刚刚突然见到恩人,脑海里被锁住的梦中的愉悦突然放开了闸门,从来没有这种感受的宁子云被汹涌而来的回忆羞得满脸臊,才不敢看恩人。
现在他看着恩人和公子之间的相处,内心感受到的是一种无比的幸福和平静,这要比梦里奇怪的事情带给他的让他觉得满足得多,而那个诡异的梦像露水一样就在这早晨的阳光下被蒸发的干干净净。
中午吃饭的时候宁子云把这件事毫不隐瞒的和淇奥他们说了,越说表情越不像是分享,最后还抖了两抖,并且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惑。
淇奥听宁子云说完后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喷了傲祁一脸汤,然后一边前仰后合一边帮傲祁擦脸,擦到最后已经顾不上傲祁,滚到傲祁怀里去了。
“傲祁啊傲祁,现在就算你喜欢人家也来不及了。”淇奥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的,扯着傲祁胸前的衣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宁子云能把这种事和他们说这是真的没把这事当回事,没有半点对傲祁的邪念才敢这么做。
不过换做一般人就算是对梦中的对方没意思,也不会把这种事和对方说,只能是这孩子被养的太单纯了,心里面就是透明的,就算是说起那个梦,脸上表情除了好奇和疑惑找不到其他的表情,大概在门派里都没人提到过这种,他也就不知道那个梦是害羞的事情。淇奥在笑的空隙还能这样想。
傲祁也出奇的淡定,面对淇奥的笑脸上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反而还有点担心淇奥刚吃着饭,就这样笑会岔了气,于是一手帮淇奥顺着气,表情很庄重的教育宁子云:“你昨晚有遗丨精么?”
“啊?什么是遗丨精?”在门派里从来没有人和他提过这个,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宁子云表示很迷茫。
傲祁忽略掉淇奥边笑边喘边着说“如果他说有我看你怎么收场”的背景音,继续一派严肃的教育宁子云:“既然没有,那昨晚的梦多半是因为你这几天精神高度紧张,所以才会出现奇怪的幻觉做了噩梦,多注意休息。”傲祁顿了顿,瞟了一眼在他怀里一脸看戏的淇奥,“至于遗精,看你现在年龄小,应该也没有,等你到了那个时候再告诉你。”
按住淇奥扑腾着想要直起的身子,傲祁接着说:“你昨晚没睡好,现在去补觉,我们下午出发。”
就这样,刚吃过午饭的宁子云就被傲祁忽悠得去补午觉了。
看着宁子云出了房间,傲祁放开淇奥让他坐起身子,才把最后两口饭吃完,然后也被淇奥赶到床上补眠。傲祁实在是没有中午睡觉的习惯,就算是几天的不眠不休,只不过是睡了两个多时辰他就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于是他干脆拉着淇奥也上了床陪他。
淇奥坐在傲祁双腿间翻看着神怪,屈起的双膝和坚实的胸组成了一个十分适合淇奥的座椅,而傲祁头抵着床头闭眼养神,一手搭在淇奥肩上,另一只手随意的放在自己膝盖上,和淇奥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慢慢的傲祁从一句一句到偶尔只哼一声。
阳光洒进来,房间里每个角落都纤尘毕现,窗外垂下枯黄的藤蔓卷曲,阳光就从那些已经变成棕黄色的枯叶上的小洞里穿过,从叶子间的间隙穿过,黑暗被驱散,尽管它并不是永远的离开,这一刻确实是尽情享受阳光的时刻。
“傲祁,”听见淇奥突然很正经的叫自己的名字,傲祁微微睁开了眼,等待淇奥的下一句话,“我们改行程,先不要北上,我们去会会玄阳绝地阁的阁主。”
自从上次听说过玄阳绝地阁,淇奥就已经让暗使开始打听,但是对方明显在隐藏这一方面比他们更熟练,所以迟迟没有得到特别有用的消息,这一次经过傲祁的事情,让淇奥又一次把寻找玄阳绝地阁的事情提上日程,想要在短时间内提高自己的能力,和更加强大的人合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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