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引起了客户的疑心。
营业用笑容反射性的堆在脸上,勉强的开始说明。
然而,只要我一旦露出笑容,那个混蛋就遥控著振蛋加大速度,甚至发出一些奇怪“滋滋”“嗡嗡”的声音。我咬著牙,放松脸部肌肉,将已经紧紧握拳的左手背在後面。虽说著只是一个普通的说明会,但是与会者都是客户的高层人员,不容错失。
而重要的是,我不想向他认输。
冗长的说明完结,开始发问,我的左手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也许血已经流了下来,只有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充满笑容。
不知是否他在怀疑振蛋的功效,振蛋像是在调试一般的一会快一会儿慢,我只有那股不想输的意志在顽强的抵抗著,但是也到了极限的尽头。
“那这次说明就到此结束吧,期待你们下次正式会议的公布。”刚才坐在我隔壁的男士向我伸出手。
“好的。”我勉力伸手,可是一个失神,我整个人一软,倒在了他的怀抱。
#25
“你还好吗?”
我睁开眼,位置已经倒置,天花板在头顶摇摇晃晃,体内的东西停止了振动,我想起了刚才的一片空白。
“我晕倒了吗?”我看了一下身边的人。
是那个男人,陈总,我的头正垫在他的大腿上,感受到他温暖的气息。
“是啊,不过只是几秒锺而已,你真的太劳累了。”
我咧一咧嘴:“抱歉,我……”
门忽然发生巨响,跑进来的是他,伴随著大家惊讶的眼光。他的眼光在接触到我以後变得尖锐,面色也沈了下来,快速的走到我的身边。
“起来吧,要躺到什麽时候?”他生气的样子实在是有点糟糕,语气也凶了起来。
“啊,好。”我才发现陈总一直抱著我没有放下。
他伸手过来想要马上把我拉起来,却被陈总阻止了。
“他身体不适,我送他回去。”
“啊,我……”来不及让我拒绝,陈总就把我抱了起来。
“慢,慢著!!”一下子的凌空,吓得我慌忙的叫了出来:“我,我还能走!”
“很抱歉,你真的能走吗?”陈总询问。
“可以的。” 陈总把我轻轻的放下来,转而搂住我的腰,贴近的参扶著我。
我有点儿尴尬,因为他在,也不好拒绝陈总的好意,那看起来只是一种关心,并没有什麽过分的动作,拒绝只会让人感到做贼心虚的感觉,只好将袖子拉长,遮住正在留血的手掌。
他们俩一左一右的夹著头皮发麻的我走回办公室,我感到快要虚脱了。
而他却搬来一张硬凳子,把我重重的压了上去:“坐好。”
被他气势所逼,我只有忍痛乖乖的坐下,他转头就向陈总下逐客令:“不好意思,我上司不太舒服,麻烦你先离开。”
陈总有点不满,不理他直接对我说:“咳,对了,今晚你有空吗?出来散散心吧?”
我还没有回答,他已经抢著说:“不必了,身体不适还是呆在家里休息比较好。”
眼看著陈总脸一下子就拉长了,我连忙陪笑著说:“呃,对不起,对不起,陈总,这是刚刚上任的助理,不太熟悉工作,请不要见怪,我没有关系的,我们还是要多点沟通比较好,今晚在那……”
他很生气,不著痕迹的打开了振蛋的开关,打断了我的话:“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熟悉的痛楚再度出现,我痛得弯下了腰。
“你还好吧?”陈总见状安抚著我:“我看还是算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捂著肚子,苦笑一下:“真的不好意思,陈总……”
“没事,没事,下次我请你的时候可不要再生病了噢!”
“一定。一定。”我转头对他说:“别玩了,送陈总出去。”
他不太情愿,但是还是送了陈总出去。
我喘了一口气,艰难的走向洗手间。
#26
他走得快,回来也快,当他踢开洗手间的门的时候,我正蹲在上面想把振蛋取出来。
“谁允许你把它拿出来的?”居高临下的他蔑视著把屁股对准马桶的我。
那种被发现的耻辱让我全身羞的发热。我受了伤的手拉著脱的一半的裤子,不上不下的,;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在入口处勾挖,不知是继续还是停止。
“我……”我的眼睛都红了,长时间的忍耐,让我的精神达到了崩溃状态,咬著下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忍受这种折磨。
他二话不说,提起我的衣领:“不要以为你哭就行了,你敢再外面乱勾引人,就得预料道有这样的後果!”
被粗鲁的压在洗手台上,他抬高了我的双腿,我趴在冷冷的台面,下半身一下子悬空了,挣扎著的手没有办法,只能抓住台边保持平衡。
“好痛!”手掌一用力就摁到伤口,然而他在盛怒中一点都没有发觉,直接的插入,暴力的进出,一切只是为了惩罚,没有任何欢乐的味道,有的只是强势。
手抵著墙,血色从墙缝细细的延伸出来,身後的力度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震伤般的,他的粗大就是一把最锐利的凶器,自下而上的将我的躯体碾碎捅穿。
湿润的血液滋润了後庭,他的进出更是流畅,把我的大腿夹在胳膊下,用力的向後拉。强烈的节奏,被逼著我跟随振动,rǔ_tóu在摩擦著冰凉的大理石台,缩成一小团;而下身却在台的边上,一下下的打著硬硬的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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