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宙斯————
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20
尝到了甜头,又在阿芙洛狄忒面前刷够了存在感,宙斯也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
宙斯离开后,栀庚将缠绕在手腕上的腰带取下来扔在一旁,然后一头倒在床上,他现在觉得有些疲倦。
腰带的本源力量来源于他的j-i,ng神力,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使用这条腰带的缘故,j-i,ng神力并没有控制的很好,以至于现在有了副作用。
他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有时候,往往事与愿违。
看着又一个不请自来的家伙,栀庚揉了揉太阳x,ue,难得感到一丝烦躁。
“阿芙洛狄忒,”来者一进来便直接喊出栀庚的名字,没有用虚伪浮夸的点缀作为问候,仅仅只是一个名字,清丽的嗓音里都带着明显的厌恶。
声音的主人容貌艳丽,有着婀娜迷人的身姿,一身白色锦绣长裙,袖口襟领处一抹浅蓝色鸢尾,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头顶上戴着的炫目皇冠昭示着来者极其尊贵的身份。
此刻,这个身份尊贵的闯入者,正一脸不悦的看着栀庚,眼眸中的恨意和森冷犹如一根根尖锐的利刺,隔着空气直直戳向栀庚。
顶着这倒慎人的视线,栀庚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起,抬了抬眼皮,瞟了她一眼:“有事?”
原本因为方才取下手腕处腰带的缘故,栀庚的袖口就有些凌乱,此刻,又从侧躺在床上的姿势起身,衣衫的领口自然就往肩膀处斜滑了几分,隐约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平添了几分柔美。
这样的姿态,换做任何一位神袛看到,都会情不自禁赞叹几分,然偏偏此刻看到的神袛,是天后赫拉。
“你就是凭着这种计量勾引那些神袛的?”赫拉颇为鄙夷的说着。
没有宙斯在场,更没有其他神袛在场,赫拉自然不需要为了保持天后的颜面,委屈自己收敛对阿芙洛狄忒的不喜。
“天后这样问我,是想像我讨教学习吗?”栀庚不咸不淡的冒出一句。
赫拉冷笑道:“整个神界,恐怕没有谁能比你更无耻。”
“哦,是吗。”栀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赫拉一咽,皱了皱眉,端着天后的架子,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声警告道:“阿芙洛狄忒,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这下栀庚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了,拿出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然后重新倒在床上,侧过身体背对着赫拉,准备睡觉。
看着栀庚这一连串利落的动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阿芙洛狄忒竟然就这么彻底无视了她。
“阿芙洛狄忒!”她冷冷地喊了一声。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赫淮咬牙,顿时有一种鼓足了力气挥出拳头却打在一团棉花上的感觉,原本准备的话也哽在了喉咙,不上不下的。
这家伙怎么敢!
赫拉眼睛直直的瞪着栀庚的背影,瞳孔深处渐渐浮现出一抹杀意。
[葵音:好强烈的杀气!]
“阿芙洛狄忒,你是料定了我不敢杀你,是吗?”赫拉突然笑了,一步步朝着栀庚走去。
虽然她很想现在就杀了阿芙洛狄忒,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没有谁比她更了解宙斯的花心和喜新厌旧,对于还没得到就被毁掉的东西,宙斯只会更加惦念,带着那会惋惜,阿芙洛狄忒反而会成为宙斯心中永不可替代的存在,然后与之而来的,是宙斯对她更深的疏离以及冷酷的惩罚。
那样的结果绝对不是赫拉想看到的。
“不过我现在虽然不能杀你,但我却可以让你尝尝比死亡更可怕百倍的东西。”赫拉已经走到了床边,看着仍旧不为所动的阿芙洛狄忒,赫拉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不过很快她就平复了愤怒的情绪,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赫拉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弧度:“阿芙洛狄忒,我知道你并没有真正入睡,也知道你其实听得见我说话。”
“听过科库特斯河吗,那是冥界的死亡之河,由地狱中服苦役的人的眼泪形成,河中经常发出恐怖的哀号和死灵哀怨的叹息,哪怕是神袛,一旦沾上河里的水,都会……唔!”
赫拉话还没有说完,栀庚突然转身,以闪电般的速度抓住赫拉的衣领,用力将她拖向自己后,一个翻身直接将赫拉压在床上。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不过眨眼之间。
赫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被阿芙洛狄忒压在了床上。
[葵音:啧啧,反叛死于话多,果然是真理!]
赫拉大惊,这家伙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怕是整个奥林匹斯山,都难以找到几个能与之匹敌。
不过赫拉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从未有谁在我面前如此放肆!”说话来间,右手以极快的速度向栀庚的喉咙袭去。
栀庚十分轻松的就化解了赫拉的攻势,接着顺势擒住赫拉的手腕,越过她的头顶,单手将她的手牢牢压在枕头上,目光直视着眼冒火光的赫拉,懒洋洋的说道:“你很吵。”
“从我身上滚下去!”赫拉抬脚就要朝栀庚的下半.身踢去。
栀庚穿越了无数个世界,即使用的不是同一具身体,然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警觉,使得他早已将身体的灵敏度开发到了极致。在这个世界,大部分神袛都太过依赖于神力,从而忽略了身体本身的力量,单论近身格斗,鲜少有谁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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