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但是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机会摆在面前,如果不抓住,我就真正成了他们口中的‘傍家儿’。”
廖洪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迟小捞幽幽吐了口气,这段时间游弋在胸臆间的一股闷气终于在跟廖洪波浅浅一聊后稍微松散了些。
其实他话未说尽,最后让他坚定比赛决心的正是尹少阳,只因为那一句:你不是那块料!
他没有高岭之花那样的高洁情操,没有昂首天外的伟大信念,就在住进尹少阳的房子里那一天开始,就连最基本的作为一个男人的骨气都摒弃了,所以对他来说,比赛拿名次真没想象的那么重要。
可是偏偏瞧不起他的,正是那个他在乎的人。
女为悦己者容这话不假,谁都希望在爱人面前展现最好的一面,他也不例外。
下车时,廖洪波说:“重在参与,尽力就好,别太把比赛当回事,就算是拿了奖也不代表什么不是么?”
迟小捞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勤劳的存稿君
☆、第四十五章
董事长办公室低气压,有眼力价的都贴着走廊墙壁走,秘书先生点点桌面上几份文件,盘算着能压的就压下来,等里面西伯利亚寒潮散了再说,正想着,里面传出东西砸破的声音,秘书下意识压低了身体,几乎沾在桌面上。
廖洪波是退伍的特种兵,在他的概念里只有绝对服从,少说话多做事,跟了尹少阳大概五年了,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红过脸。
一杯新泡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喝,就连杯子一起滋润了地板,尹少阳长腿一蹬,交叉翘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指向办公室大门:“出去,别惹我急!”
“你已经急了!”廖洪波不怕死的咕哝。
尹少阳四处一看,看还有没有闹得动静大可以唬人的东西摔,小廖同志又小声说:“气大伤肝,老板保重!”
尹少阳霍然放下两条腿站了起来,以手支桌,恶狠狠的盯着廖洪波。
“我希望你冷静的考虑一下,要知道你这么做,等于毁了他。”廖洪波尽量放缓语调,避免这脑仁夹裤裆里的家伙把自己给摔了。
尹少阳这会倒没急着上火,自个儿往老板椅里一靠,满脸狂样:“我的人,老子想怎么毁怎么毁,他明晋抖机灵儿弄那猫儿腻叫我去水都,想看我丢人现眼,哼!也不扫听扫听爷是谁,这点把戏也敢跟我叫板,毁的就是他!”
当天的电话是明晋给打的,话说的不明不白,叫尹少阳自个去看,房间号什么的一并发了过来,还告诉他尹春晓那还留着一套某某人的艳照,估计是用来睡前观摩的,稍微长了点脑子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洗干净眼睛等着看笑话,尹少阳当时没说什么,暗地里把这笔账给记下了。
廖洪波所指的其实是迟小捞,老板的计划可谓是条毒计,放在宋朝,丫就是秦桧那一伙的,要是真这么干了,迟小捞就等着后人给他沉冤昭雪吧。
“我说的是迟小捞,他没做错事,就算是参加比赛得了名次,也碍不着你,何必把人逼到绝地呢。”
一听这话,尹少阳好不容易光明一点的脸又黑了,估计是手掌肉厚,拍桌子不疼,不过廖洪波有点心疼那张桌子。
“什么时候站到他那边了,你每月拿谁的钱数的嘴巴挂耳根上呢!”
廖洪波不忿的翻了个白眼。
“就是要他走投无路,只能乖乖宅家里头!”尹少阳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再不走怀柔政策了。简单、直接、粗暴把人给薅回家,以后不管是关着养还是拴裤腰带上,总之要把人看紧了。
昨天闯进客房看到地上一圈卫生纸团时,他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脑子里转来转去就是四字——奸夫淫夫!
廖洪波开的车,他知道回来的一路上后座都在捯饬些什么,尹少阳是把廖洪波当朋友的,不会在他开车时在后座耍流氓,在朋友面前,总要讲点脸面的,可是昨天他是气糊涂了,扒开浴袍就当着廖洪波的面做了个全面检查,还好没小麻子没被小杂种吃干抹尽。
嫉妒就像是烧毁理智的烈火,他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可是一次次的压抑后,他感觉迟小捞还是离他越来越远。
在他们的双人床上狠狠锥入他的身体,听他隐忍的□□和抽泣,尹少阳惊然意识到即使是这么紧密的结合,也平复不了他日益剧增的恐惧。
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在流水般的时光里悄然改变,他们之间恐怕只剩下做-爱还和原先一样契合,而靠在臂弯里那个人,已经不知不觉貌在神离。
廖洪波劝告无效,最后只丢下一句话:“你不要后悔!”
他只怕追悔,不怕后悔!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这是天命轮回没法挣脱。
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才是人生真苦味。
这种苦不要你老,不要你病,不要你命,只让你生不如死,药石无医。
这种苦看不到摸不着,无时无刻不啃噬你的心尖,变成如蛆附骨的疼,让你辗转反则孤枕难眠。
他尝过,八岁时守着气若游丝的妈妈,她拼力呼吸想多活一刻,看着她慢慢咽气眼角滑下不甘的眼泪,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十一岁姥姥姥爷送他到爸爸这边,没人问他愿意不愿意,这是大人的决定,他没有选择。
当那个女人带着尹春晓离家出走,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努力换来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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