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是为跟白锦汶拿银子,出去花。
事情很简单。
白锦汶知道妻子怀孕是黄记川所为,恼恨非常,无论黄记川怎么哄劝,都不肯原谅。这黄记川不是陈七,愿把白锦汶当天,甜言蜜语无效,低声下气无效,威胁恐吓无效,淡觉无味,冷笑一声,甩袖而去。
黄记川一出白府,天大地大,竟无处可去,他离世百年,哪里还有亲朋好友,连死前的事情,都远得像上辈子的记忆,不记得了。想回白府,但面子上挂不住,白锦汶那张臭脸,也让他心头冒火。
黄记川在四处晃了晃,去了最热闹的花街,住进了最花钱的销金窝。钱不是问题,让人去白家取,白锦汶如此怕他,自然不会舍不得给钱。
这一住,就住了大半个月。看着白家的丧葬队伍出了城,看着白锦汶被他养胖了一点的脸又瘦了,看着张殷德日日出入白家,黄记川心头火用再多美酒也浇不息。
美姬俏童,左拥右抱,爬在他身上着意讨好,黄记川都觉得烦。这个长得不合意,那个不会伺候人,换,换,换……
白锦汶不是没生过他的气,每次床尾吵架床头和,黄记川当夫妻情趣。
但是,这一次玩过火了,白锦汶得知张婉宁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跑来质问,黄记川还不当一回事,想强抱了白锦汶再说,谁知道一向水一样服软的白锦汶要咬舌自尽,满口的血。黄记川还能说什么。
离开白家了,想回去,担心小朋友会不会想不开,越来越钻牛角尖。但是,他好歹这么把岁数,拉不下脸,以为拼命花钱,白家不是无底洞,等白少爷忍无可忍的时候,能过来抓他回去,也好的。可是,去拿钱的没一次吃闭门羹,好像白锦汶真的任何代价都没关系,再莫回去就好。
不管不顾,真绝情。
黄记川叹了,一口气,把颓软的孽 根从小倌身体里抽出来,那小倌未得趣,张口眯眼嚷着要他继续插,黄记川觉得真扫兴,低头闻了闻小倌身上的味道,摇头。他真的挑剔死了,长相不好不行,身体不软不行,味道不对不行,味道怎么会对?青楼脂粉味,哪里会对得上他家小娘子美妙的体味?
在白府时候,每次玩得白锦汶晕过去又醒过来,从入夜到天光发白,纠纠缠缠不睡不肯歇也不是没有的事,来了外面,刚开始还觉得有趣,玩谁不是玩,一个个换,玩久了,觉得真没意思,提不起性致,越来越频繁想念家里那具操得有了感情的身体。怎么办呢?为难……
黄记川在一个喝多了酒的夜晚,趁天黑月高,摸回了白家。
十一,偕乐[一结局走向]
黄记川偷溜进白锦汶房间,轻车驾熟。
白锦汶穿着件里衣,躺在床上熟睡,被子俱踢到脚边。
黄记川笑一下,脱了衣帽鞋袜,把白锦汶往床里挪,也歇上去,抱了人,称心如意,同盖了被子睡大觉。
他想,第二天醒来,两个人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一样过日子。
可他心里喜孜孜还没想玩,怀里的人一蹬一蹭,就把他踢下了床。
黄记川脑袋撞到地板,叹一口气,这么凶啊,以前的温文都是欲拒还迎吗?
白锦汶的脚踩到他胸口上,冷冷地问:“你回来做什么?”
“我没钱花了。”黄记川无赖道。
白锦汶皱眉,谁花钱都是肉疼的,而且是给仇人花。
“白家养不起你。你滚!”白锦汶踢了黄记川碍眼的脑袋一下。
黄记川眼中凶光一闪,又敛下。手拽住白锦汶光溜溜的脚,往上摸,白锦汶被他拉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不怕你娘被气死的话,就赶我走。”黄记川爬过去。
白锦汶往后躲,要是娘知道他和下人胡闹,连张婉宁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他的,这白家的天要塌了。他没了爹,只有一个娘了。
房间里一片黑,黄记川缓慢爬过来的样子,真的和从地狱爬上来的鬼,没什么区别。
白锦汶退无可退,脑袋磕到床栏,对俯在自己身上的人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走?我们无冤无仇……”
“你是我的,你老婆是我的,你孩子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走?”黄记川忿然。
白锦汶不听还好,一听,眼睛血红,一脑袋把黄记川撞倒在地,踢他,拖着他的手要把人往外扔。
黄记川那么重,他怎么拉得动。
“你生什么气?”黄记川皱眉。
“我生什么气?!哈哈哈……我生什么气?”白锦汶也不拉人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埋头大哭,哭得又响又凄厉。
黄记川抚额,坐过去,拍拍白锦汶的肩说:“叁更半夜,你哭得比叫 床还厉害,会把人都招了来。”
白锦汶马上噤声,犹自抽噎不已。
黄记川捧起白锦汶的脸,拿袖子抹干白锦汶哭花的脸,被白锦汶拍开。
“你想要孩子,我才去碰她的,你不开心,我以后不见她就是了。”黄记川无奈道。
“你……你……”白锦汶骂不出口,这人怎么把事情说得这么轻巧?!
“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吗?难道你真的不想要?”
“我想要,我自己可以!”
“你真的可以吗?你看见女人会有感觉吗?”
“黄记川,你别太过分!”
“好了,好了。我舍不得你去,好不好?”
“外面那么多男人女人,你做什么回来!”白锦汶啜泣。
“想你了,想得不得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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