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要如厕。”
强盗头子咧开嘴,傻笑。
白锦汶是站不起来的。所以得人抱着。
可是靠在人怀里,被扶着那玩意儿,盯着尿壶也尿不出来啊。
“你……走开……”粗嘎的嗓子听得人都难受。
“没事儿。”
“出不来……”
“好。”
“解开穴道。”
“好。不能跑。”
我这样子能跑吗?白锦汶又羞又怒。
强盗头子被他那眼神一盯,浑身发酥,嘿嘿笑着解开白锦汶的穴道。光着两条腿跑吗?嘿嘿……
这么想着,强盗头子知情识意地跑回床上,把方才脱下的裤子,扔到床底下。美美地坐在床边等美人回来。
房间外有人守着,就算没人守着,这么个大活人能跑出他们的山寨吗?这山寨之所以几十年如一日地猖狂,就是因为地点足够隐蔽。
半晌,才听见房间角落传来滴滴答答绵长的水声。
连水声也能听出主人的不好意思。
夜这么静,声音格外响。
强盗头子都听得屏住了声息。
声音停了,又半晌,人才慢慢挪了回来。
强盗头子伸手一捞,把人带到床上,迫不及待地伸手就朝人湿乎乎的下面抹去,似乎想替他再擦干一遍。
白锦汶一张脸红得能滴血,气喘吁吁的。
“变态!”
强盗头子满意地搂着他:“你打不过我,只能听我的话。不然再把你绑起来,或者喂药,或者点穴,我想怎样就怎样。”
白锦汶果然被震住了。
强盗头子很满意。
抱着怀里的人,大腿带进白锦汶的两腿中间,硬硬的地方顶着白锦汶的臀缝,强盗头子说:“我叫陈七,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答。
白锦汶一阵恍惚,这个名字好熟悉。等他回神,强盗头子已经打着呼噜睡着了。
挪开身体,想脱开怀抱,男人横在他腰上的手更收紧了些。白锦汶在震天的呼噜声中慢慢合上眼睛。
(9鲜币)1.4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锦汶一晚上的顺从不代表他的意愿。
一大早,趁强盗头子走了,他从床底下捞出满是灰的裤子,心疼地揉了揉自己被玩得发红的下边,皱眉穿戴整齐。
不能再留在这边了,指不定还会被怎样欺负。
白锦汶寻思着逃跑。
还好强盗头子没有点他的穴道,可以行动自如。
有人送来早点,白锦汶不客气地用了。没力气,什么都别想。
吃完饭,他往外面走,马上有人跟了上来。
“别跟着我!”嗓子一如既往地沙哑。白锦汶自己都觉得听不下去了。
但是,跟从的人古怪地看了他一样,竟然听话了,乖乖退下去。
白锦汶四处走了走,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处简直是绝地孤岛啊!
低头,四处都是悬崖,幽深得看不见尽头,有轰隆隆的水声和不知名野兽的嚎叫。蓟州有这样的地方吗?有这样的地方吗?!
抬头,四周都是峭壁,甚至有水流瀑布一样飞溅下来。
这处明珠一样被围在中间的方圆之地,只有一处黑黝黝的铁索链接着对面的峭壁,可以看见通向一处不小的洞穴。
但是,白锦汶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软糯书生,怎么可能踩着铁索,通过悬崖,去向对面呢?
白锦汶绝望了。
就说这处“孤岛”,绿莹莹,到处是参天大树和嶙峋怪石。
房子啊,菜园啊,练武场啊,就占据了所有空地,被参天的枝叶遮掩着,估计从外面的峭壁上往下看,距离远了,都看不到人为的痕迹。
这地方的房子,旧的都是石头建筑,颇有几分天然雅致,像处世外高人的别居;新的都是木头建筑,丑陋寒碜,十足强盗窝品味……两种风格强烈地融合在一起,仿佛这处的整体一样和谐。
白锦汶窝在林中,从白天到黑夜,抱着头不肯动。
如果是别的地貌,那么他一定会想到法子逃走。
可是,这里,难道叫他爬下去吗?
爬下去也活不了啊……就他那点可怜的体力和野外生存经验……
天黑漆漆地,山风凛冽,林中仿佛随时都会爬出毒虫蛇蚁。白锦汶五内俱焚又心如死水,煎熬得不行。
此时,强盗头子正津津有味地熬夜看他的图本呢。
然后,属下来汇报了,公子走失了,哪里都找不到。
这处破地方,能走失到哪里呢?
强盗头子卷起披风,呼啦啦跳了出去,在林中几下纵跃,这黑灯瞎火的,果然不好找,便想起了头畜生。
二当家傻,他的狗不傻,比人还精。鼻子那是特别灵,盗墓都能闻味,那是山寨的吉祥物。
强盗头子在黑夜中赶往二弟的闭关山洞。
山洞里面,他没敢打扰。
那条陪着主人一起辟谷的狗,正有气无力地趴在洞口。
强盗头子冲过去就一把抱起来。
狗兄狂吠了一声,张口就咬,但是并没有真咬下去,他识得味道,干脆趴在强盗头子怀里不动了。
陈七把狗领回了房间,喂它吃了几块生肉。又把白锦汶用过的尿壶递到狗鼻子下。
大狗嗅了嗅,傲慢地摇了摇尾巴,昂头挺胸走向门口。
陈七面有喜色,跟在狗屁股后头。
这狗一出房门,撒了狗蹄子狂奔,在岛上四处乱窜。
一时,鸡飞狗跳。
“这畜生,疯了!”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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