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一间用教室改成的刑讯室,板上方吊着铁索和皮鞭,椅子被改成了老虎凳。角落里一盆炭火在燃烧着,横梁上悬着几根横放的粗大的木柱,缠着绳索和镣铐,墙角还有4只盛满水的大水缸……。看到这情景,祁冰知道,严酷的考验开始了。
三个人被一字排开,衣服一下子就被扒光了,只剩条绿色军短裤,双手被拉直绑在横柱上;两只脚也被分开用脚镣固定在地上。
被收拾的一煞纳,祁冰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我不知道怎样的酷刑在等待着我们,脑子里闪过一幕幕电影里英雄人物受刑的镜头。我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像那些烈火中永生的英雄们一样宁死不屈。
这时候进来一个可爱的少女,哼着鼻子吼到还是先说一说你们部队的部防情况吧!谁是头?快说!”
沉默,死一般的寂静。海洋气坏了,吩咐打手用刑。
几个士兵拿着开叉的竹竿劈头盖脸抽过来,“啪”,“啪”,每抽一下,祁冰的心都猛地收缩一下,但始终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竹丝一根根地刺入赤裸的肌肉里,钻心地疼痛。从小,那些打破头,划伤手之类的疼痛,他是从不在乎的,但这样真正剧烈的疼痛祁冰从未体验到。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抽了几十下,三个人浑身遍布血痕。海洋见他们谁也不吭声,马上叫人把插着通红铁条的炭火盆端上来,铁条和炭火像吃人的狼眼睛一样泛着凶光;
祁冰他们的手脚被解下来重新捆绑吊起来呈‘鸭子凫水’状:手脚同时朝后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头部和胸脯朝下俯冲在火盆上方。
滚烫的热浪蒸上来,他们的皮肤被不断?直,疼痛难忍;不多会儿,油脂和着汗水就顺着通红透亮的身体一颗一颗往下滴,肌肉和心肺仿佛就快要被熏烤干了。
“谁是头?快说!”海洋叫着。
受此煎熬,祁冰和王强痛苦不堪,轻轻地呻吟起来。陈建华突然大声说:“我是班长,你们问我吧!他们不知道!放开他们!”
“小子,还是你聪明!”海洋一边笑着吩咐把他们放下来铐在墙上,一边一把抓住班长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冷笑道。接着海洋操起烧红的铁条就往班长身上烙。
“啊”,随着班长的惨烈的叫唤,一股焦臭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吱”,又一下,班长已经昏迷过去了。
一个军人拎起一桶水,“扑拉”浇在班长身上,班长猛地一抽搐,又清醒过来,痛苦地喘着粗气。
海洋似乎还不解恨,再令人把水淋淋的精赤的班长双脚悬空吊起来,快速地浸在水缸里,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
班长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和沉闷的喘息。
来回几次以后,军人们见班长没动静,又把他绑回刚才的横梁上,海洋操起一把类似刷铁锈的钢丝刷,狠命地在班长身上剐起来。
“啊!啊!啊!……”班长不停地狂叫起来,原本高大雕悍的躯体时而急剧扭曲成拱起的虾米状,时而又痛苦地挺直,胸脯,脊梁,大腿,手臂顿时血肉飞溅,!
祁冰亲眼目睹这惨烈的一幕,心如刀割,极力挣扎想替班长做点什么,但不可能。中国军人多么英勇!祁冰的眼泪夺眶而出。
海洋转身走到转身走到祁冰和王强面前,冷冷地说“看到了吧,在这里谁也横不起来,还是乖乖说吧!”
祁冰气愤极了,突然朝他唾去。
海洋脸色顿时铁青,反手狠狠地抽了祁冰几个耳光,叫道:“给我狠狠地打!”
那帮手下听得命令,迫不及待地再把祁冰和王强双臂反向吊在房梁上,双脚也被铁索紧紧栓在墙角,动弹不得。祁冰又感到热血沸腾,下身渐渐坚挺了起来。
海洋用手指使劲捏弄着王强和祁冰宽厚的胸大肌和硬起的rǔ_tóu。
“畜生!”王强骂道。
冷不丁的,海洋左右开功撕扯掉他们的军短裤,玉茎已经傲然挺立着。
海洋接着紧紧攥握住祁冰他们的ròu_bàng,狠狠地撕纽着,王强和祁冰绝望地呻吟着、嚎叫着,赤裸的身体冷汗淋漓。
海洋不但不罢手,反而吩咐手下拖出来一台老式的手摇电话机,引出6根线,分别接在王强的rǔ_tóu,腋下,玉茎。
王强怒目圆睁,骂道:“操,你们这些野兽!来吧!我决不背叛!”
海洋摇起电话,王强顿时浑身抽搐,扭曲成麻花样,白白的乳质粘液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他昏过去了。
这显然是做给祁冰看的。祁冰悲愤已极,喉咙呜咽着,无法自持。
“怎么样“轮到你了,还不快说呀!”
“呸!”祁冰不顾一切地又唾了一个手下一脸。打手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也给祁冰接上电线。祁冰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班长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抬了进来扔在墙角,身上的烙伤还散发着焦臭味,新旧伤痕叠加在一起,斑斑点点。不知为什么,胸膛和背脊被纱布胡乱地包扎起来,渗出殷红的血丝。通红的脸庞露出坚毅的神情。
敌军早已等不及,仿佛是事先商量好了,立刻就把祁冰和王强捆绑在老虎凳上。
班长则被他们掀倒在我们面前的地上,手脚被死死摁住。
海洋猛地撕开班长胸膛上缠着的纱布!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惨叫,班长的皮肉粘连着纱布一起扯离,血水顿时又涌了出来。
海洋好像还不解恨,又狠命地去撕另一条纱布!
祁冰突然明白过来,他们为什么会给班长包扎伤口!班长已无力喊出成句的话,随着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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