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向自己。
宗真轻轻地睁开眼睛,顺从地望向了身边的人,唇边露出一丝微笑。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好像在跟哥哥打招呼。
负责调教他的内侍下午就进宫了,把宗真做成了一道玉体盛。
宗凌看着桌上的人,从他rǔ_jiān处拿起一颗草莓,轻轻地放进了嘴里。
无需言语,就这样看着彼此,心情就很好。
宗凌被惊艳到了,视线几乎离不开宗真的脸。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夹走了宗真yīn_jīng上的那片肉,沾了酒,一口吞下。
宗真微微垂下眼眸,但被宗凌碰过的那处却按捺不住立起来了。他几乎能感觉到宗凌望向自己的炙热目光,脸颊不禁泛起了深深的红晕。
宗凌打量着他的反应,突然挥袖扫开他身上的菜品,摘掉他一直含在嘴里的梅花,把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了身后的龙床。
“哥哥!”宗真终于忍不住惊呼,随即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宗凌的胸膛贴了上来,温热的嘴唇覆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子兮,有长进了。”宗凌用力吻他,声音低沉,“连眼神都会勾人了。”
“唔……哥哥……”宗真本能地抱住眼前的人,急切地回吻哥哥,冷不防被人打开了双腿,一双大手探了进来。
宗凌刚往下摸就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宗真紧致的穴口有一根小枝。他捏住小枝,轻轻一拔,竟从里头拔出了一颗鲜红的樱桃。
“啊!”宗真呻吟,满脸通红地看着他。
宗凌抬起头,和那双淡褐色的眼珠对视,面无表情地把樱桃放进了嘴里。
宗真看着他的动作,心跳得极快,身体很快就滚烫起来了。
宗凌把樱桃咬破,甘甜的汁水遍布唇齿,他低下头,猛地吻住了坐在床上的人。
“唔……啊!哥哥……”宗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感觉身体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托了起来,随即就被男人粗长的性器贯穿了。
“啊!”宗真满足地叫起来,“哥哥好大!啊……下面好满……好舒服……”
宗凌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用力啃食着两颗充血的粉色rǔ_tóu。宗真下身插着火热的棒子,rǔ_tóu被咬得又痛又麻,整个人都酥起来了。
“哥哥!哥哥!”宗真伸直了脖子,主动耸动起腰肢来,yín_xué含住哥哥的龙根,不断吞吞吐吐,他欢快地喊道,“啊!哥哥!哥哥!新年、新年如意……啊!”
宗凌吮吸着两颗硬挺的rǔ_tóu,不断舔咬拉扯,听着宗真说话,小腹像烧了一团火,龙根越发胀硬,像是要把那个柔嫩紧致的xiǎo_xué灼烧了。
他握紧宗真的腰,用力将人托起又放下,狠狠地插了几回,这才像发泄了什么似的重新吻上了宗真的耳垂,低声道:“子兮,你二十二了。”
宗真笑了。
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变成一个成年男子,从懦弱胆小的少年变成从容不迫的谋士,从垂死边缘的奴隶变成备受宠爱的公子……
宗凌看着他长大。
他如愿回到了哥哥身边,不管是以男宠还是其他身份活下去,都会陪宗凌一辈子。
“送你一个礼物。”宗凌说着,将人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完全覆了上去。
……
新年过后,帝都突然下了一场大雨。
上游冰川消融,再加上大量雨水,帝都附近的河堤被冲毁七个,只剩三个堤坝依然坚挺。江务部派人亲自去考察了这几个堤坝,回来后高兴坏了,第一时间上报了宗凌,说找到了加固河堤的办法,可以着手给澜江造堤了。
江务部上报试验结果的时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宗真狠狠地夸了一通。宗凌让人把宗真叫过来,去传话的是红鸢亲身侍奉的那位女官,大端朝地位最高的女人。
这位女官比起红鸢更为冷淡,平时只负责宗凌政务上的事。宗凌派她来,说明这是极为正式且隆重的仪式。
“去……朝堂?”宗真有些惴惴。
他这几天一直待在甘露殿陪伴宗凌,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在早朝时分被哥哥叫去如此重大的场合,他心里有些紧张。
“请。”女官并不解释,给红鸢递了一个眼神,让她带着宗真出发。
在红鸢的陪同下,宗真跟着女官去了早朝,他以为自己会害怕,其实并没有。
看到那一列列队伍整齐的文武大臣,他只在一开始紧张了一下,随即偷偷地瞄了一眼高高坐在龙椅的人,怦怦乱跳的心便安定下来。
在数百双眼神的注视下,宗真来到了宗凌面前。
“臣弟宗真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宗真跪伏在地。
这是红鸢教他的,说以后在正式场合,他不必再掩藏身份。
宗凌没有说话,而是示意身旁的侍从出列。
侍从捧着一卷圣旨走到了宗真面前,朗声道:“孤治世以文,戡乱以武,事亲以孝……幼弟宗真性温有礼,天资粹美……治水有功,名在当世,功在千秋……于太始二年正月二十四日授宗真以册宝,封裕王……令其出宫开府,入朝理政,以延国祚……”
宗真呆住了。
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断断续续地听着圣旨的内容,手指不断收紧,一颗心在胸膛怦怦直跳。
那人的每一句话都像雷声一样在他耳边轰然作响,宗真几乎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侍从读完圣旨,等了一会儿,见宗真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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