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什么的,你现在就是血小板太少了。”
柳帷说完很得意,毕竟在他睡多醒少的时间里居然知道血小板是怎么回事,可见他若与常人一样作息,那他该多有出息。
朱府的人从没听到这种理论,觉得新鲜惊奇又觉得好像很有道理,于是向柳帷纷纷投来希望的目光,把柳帷直接飘到了天上。
朱大善人小心试探地问道:“那能治吗”
柳帷斩钉截铁道:“当然,只要让血小板增多就可以了。”
朱大善人闻言心中激动不已,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请了诸多名医圣手均束手无策,现乍地听到有得治,这简直就让深陷黑暗地狱的他,一下子回到了阳光灿烂的人间。
朱府的老管家朱伯当场跪在柳帷的脚下,声泪俱下,乞求柳帷救他的公子。
柳帷济世救人的情怀一下子被点燃,哧地一声蹭得老高。
柳帷拳掌一击,掷地有声道:“好,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他。”
他就不信,凭他脑袋里浓缩了几千年的知识精华,治不了这个血小板减少症!
不就是增强免疫力外加补血,这简单得很!
这里的庸医见朱公子随便往哪一碰就瘀一块,动不动就伤了皮肤、粘膜流血不止,便把他当虚弱不堪,整日卧床休息,哪里敢让他多运动,增强体质,所以这朱公子才会越治病越重。
唉,庸医误人,果然不假。
他柳华佗就不一样了,现代文明知识全在脑袋里装着呢。
“一定要给他补血,血足了,血小板才会多。”
朱大善人立即道:“有,每天参、茸、阿胶、大枣样样都不缺。”
柳帷:“中药进补是不错,但也要分清他是哪种一血证,才能对症治疗。”
对症治疗,朱公子将这四字在心里琢磨了一遍,觉得组合得贴切又达意,神色不明地看了柳帷一眼。
“敢问神医,那小儿是哪种血证呢”
“神医,呵呵。”柳帷傻笑两声,“叫我柳帷就可以了,神医就不敢当,我也只是恰巧会治这种病罢了。”
朱伯从善如流道:“柳公子,我家公子到底是什么血证,该用药材进补”
哪种血证笑话,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学中医的,那么多个脉理,那么多种中药,对他这么一个睡多醒少的人来说,只有梦里才有时间去记,问题是梦里记了,醒来了有可能记住吗
可是既顶了神医的头衔,也不能丢脸啊。
柳帷求救的目光直射上岑越,黑亮亮的眼睛眨啊眨,恨不眨出几滴眼泪来。
岑越想视而不见,但又避不过那道乞求的目光,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床边。
柳帷立即很狗腿地搬了张椅子放到床边。
“他是我大哥,好息脉。”柳帷冲朱府众人竖了个拇指。
朱府的人自朱公子患病以来,只要是大夫,个个都敬若天神,当下个个对岑越恭敬不已。
岑越伸手两根手指搭在朱公子的脉上。
朱公子顺着那两根皎如白玉的手指往向看,立时屏住了呼息。
岑越坐得较近,从半透的面纱可看出脸部大致的轮廓与五官,简直惊为天人!
岑越哼了一声,收手,起身。
朱公子刚忘记呼吸,脸被涨得通红,大咳起来。
柳帷就站在二人旁边,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当下便不乐了,病得都快死了,还贪看美色,活该咳死你。
朱大善人立即上前心疼的轻拍儿子的后背。
“请问柳大公子,厚希他是什么血证”
岑越:“我姓岑。”
朱大善人:“抱歉,刚听闻柳公子言二人是兄弟,所以误会了,请多包涵。”
柳帷嘻嘻一笑,觉得柳越比岑越好听多了。
岑越:“热盛迫血,当凉血止血,解血分热毒。”
朱大善人:“那,该用什么药好”
未待岑越说话,柳帷立即道:“先煮点黄连当水喝,至于具体用药,你把我大哥辨的血证跟坐堂大夫一说,他知道开什么方子用什么药。”
朱大善人犹豫道:“黄连太苦了,能不能......”
柳帷:“良药苦口利于病。”
良药苦口也能杀杀你的色心,敢盯着岑越看痴了眼,苦死你!哼!
“食补不如锻炼,用药莫如多动,不要怕磕碰到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要多走动走动,比如慢跑、打太极什么的。”柳帷将小心计耍了一遍,又回复神医的角色。
朱厚希:“慢跑打太极这慢跑好理解,这打太极,莫非是对着太极图挥拳踢脚”
柳帷哈哈笑着摆手,“不是,不是,是一套拳法,过两天我教你。房间记得通气,多走动,我们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
朱厚希:“今天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治病要循序渐进。”
柳帷手指摩挲着下巴,太极拳那么多套路,哪记得清,不先花时间好好理一下,教到一半忘了岂不丢脸。
约好两日后来教朱厚希太极拳,柳帷便与岑越离去。
临行前,朱大善人亲自用银盘托着六个银锭子奉给柳帷作诊金。
“这是诊金,只要二位公子能把小儿厚希的病治好,老夫愿赠送半个朱家家产给二位。”
“诊金”柳帷抓抓头,对啊,他这是在给人治病当然得收诊金了。当下乐呵呵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六两银子一次诊金,朱大善人果然大方。
柳帷与岑越却觉得没什么。柳帷不清楚这个时代各项费用的标准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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