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冰岚起身也走出门外,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这好几天都没觉得有什么精神了,今天这身子倒是争气,要不然这一躺下可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去了。
她在明瑟殿里散步,从后院逛到了前殿,突然间,在前殿不远处的大门口瞥见了一抹白影,那白影的身材似乎十分熟悉。
不自觉的就朝大门口走去,而那白影却消失不见了。
奇怪,自己该不会是因为还没吃东西眼花了吧?难不成自己这几天嗜睡,眼睛看东西也不清楚了?
她揉了揉眼,再度朝四周围看去的时候,没想到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白影,正站在明瑟殿外湖边上的一座凉亭中。
那身影虽然是背对着自己的,可她却一眼就辨认出了,那就是当时在御花园的时候,送了自己一条裘皮毯子的人啊!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想要问清楚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可以如此随意的出入宫中,第一次主动接近自己送了能让自己不胸闷作呕的毯子,第二次又故弄玄虚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引起自己注意。
俗话说得好,一切的偶然也有可能是必然。
但她更清楚,字跟这面具男之所以会遇见,完全是有所计划的。
她停在了凉亭外不足一米处的地方,目光沉静如水的看着那背影。
这里距离明瑟殿有些距离,不过有许多树木遮挡着,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清楚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直截了当的问道。
“姑娘怀有身孕就该慢些走,走太急万一脚下突然生出什么石子,这绊上一脚,到时候的痛处可不止没了孩子,人又受伤那么简单了。”白衣男子的话,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
司空冰岚却隐约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浑身一震,“你是不是知道之前灵隐寺里发生的事情?”
“姑娘的情绪也不该如此激动,身怀有孕,更应该平心静气才是,如此急躁,只会让头脑变得迟钝,行动变得迟缓,处处受人限制。”那白衣男子说着,缓缓的转过身来。
只是他还是带着那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声音却给人一种神秘难以猜测的感觉。
司空冰岚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自己身边出现的这些人并不是平白无故的,更像是为了什么东西奔着自己来的。
当时娘亲在灵隐寺到底想要跟自己说什么?为什么娘亲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那杀手痛下杀手,还连尸首都不留下。
“姑娘,你把左手的掌心朝上摊开看看。”男子突然开口。
司空冰岚微微一愣,虽不知道他用意是什么,却也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恶意,于是抬起了左手,摊开掌心,只是这掌心里什么都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姑娘的身体已经有了奇妙的变化,难道姑娘一点都没察觉么?”男子轻声一笑。
司空冰岚猛然回想起来,在灵隐寺的时候,她发现有人要杀害娘亲,自己曾经用手去碰过那沾了剧毒的银丝,而被银丝划伤的手,似乎就是这只左手。
可是现在自己的左手不仅一点伤痕都没有,等她把另外一只说张开的时候,之前在洛家被划伤的刀痕也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男子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的?
难不成他是安南王?
不对,这个男子不仅跟安南王的样子不一样,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一样,绝对不可能是安南王。
“姑娘不必对我的身份产生兴趣,在下出现的目的只不过是提醒姑娘,今时不同往日,姑娘的身边不管你出现多少人,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形式出现,姑娘都请多留一个心眼,这世上,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真假假如此难辩,姑娘要用心去看,才能看得清楚。”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一些?既然愿意现身,又为何遮遮掩掩?”司空冰岚对这人起了不小的兴趣,只不过想要让这人乖乖的说出自己的身份,恐怕很难。
而且此人来无影去无踪,也是诡异莫测的狠,似乎只有他主动找自己,自己不可能主动找到他一样。
只是那面具男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在他们的脚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了许多白色的烟雾。
司空冰岚本能的捂住了口鼻,往后退了几步。
可等她再度抬头往前去看的时候,那白衣男子早就消失在了浓浓的烟雾中,彻底不见了。
真的是一点气息都能不让人抓到!
她心中暗自可惜,可也没有办法,只是那白衣男子说的话,让她不自觉的揣摩起来。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这句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说,在她身边有伪装成好人的人?
只不过,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信任的几个人中,似乎一点端倪都找不到。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几个宫女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她的身边,神色紧张的看着周围的白雾,“奴婢们还以为这里着火了,刚刚又瞧见皇后娘娘您往这边来了,还担心娘娘您会出事呢。”
比起刚刚那那四周围飘散开来的弄弄白雾,眼前的白雾已经消散了很多了。
“我没事,回宫吧。”司空冰岚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往回走去。
回到宫门口的时候,弦清已经拎着食盒等好好一会儿了,“主子,您刚刚怎么又乱走了,陛下不是说让您尽量别到处乱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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