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被免职的事。”
“混账……,你适可而止吧!都是你害的,我才被……。你知不知道为了得到这个地位,我付出了多少辛劳?!你这混蛋!你没有践踏他人人生的权利!”
我的声音充满怒气。但是,佐伯还是一如之前,满脸淡定,或者不如说,他是在欣赏我怒吼的样子。
“终于搞到手的地位和上手负责的企划被人夺走,很不甘心?”
“当然不甘心!”
“但是,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吧。谁让你一直那么倔强,喜欢争强好胜?”
“你说……什么……”
“以后,你要是再死抱着那无聊的自尊心,可真要变成一无所有了哦。这样也行?”
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地放话。他以为,我失去了地位和工作,就真的会跪倒在他脚下不成?
“让我向你屈服,我还不如去死!!妈的!!给我解开!!快点放了我!!你这是在犯罪!!”
疲累到极点的ròu_tǐ又涌上了力量。用力挥动着手腕上的锁链,我突然猛烈爆发。手腕和关节都扯得生疼,但是,现在没空在意这些小痛小灾。
他冷淡地盯着开始反抗的我,脸上突然浮现出焦躁的情绪。
“……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说这种话?”
听到他那声调极低、但更显骇人的声音,我不由闭了嘴。他慢慢地朝我走过来。
“都被我弄到这个地步了,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嘛。”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面对面地看着我。
我带着怯意,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微微一笑。
“既然你这么要求了,那就放了你试试看?比起让警察长驱直入地进门、你自己去跟公司说说真实情况。随你怎么说。不过就算我放你出去,像你这种心比天高的人也不可能去跟别人说那些。”
他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面对这番话,我实在无从辩驳。
腾地站起身来,他带着王者之气俯视着我,残酷地宣言道。
“你的命运,全都掌握在我的手心里。”
我只能不甘地咬着牙。他那俯视我的双眼中,透出冷冷的目光。
“事到如今,你只能堕落到我这里来了。回头路也好、能解救你的人也好,都没有。你只剩倚赖我这一条路可走了……”
传入耳中的静谧声音,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特意说给我听。
“……哦,对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佐伯故意提高声线。迄今为止,在他脸上看到的都是冷冰冰的笑容,现在,他却绽开了一个与当下气氛毫不相称的明朗微笑。
“关于你被撤职的企划,专务所谓的继任者正是我。你的企划,交接给我了。”
“什么!?这种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力气眼睁睁地从身体中退去。像要瘫倒一般,我向后踉跄着跌坐下去。
这男人取代我,接替了这个企划!?这个一直蔑视我的男人?
听到大隈那通留言时,心里就模模糊糊地有了预感。可是,对这种可能性,我半点都不想承认。
“上次代替你进行的演讲获得了最高评价呢。大隈专务以近期邀我加入n为交换条件,推荐我任职了。当然,他完全不知道,我就是害你降职的罪魁祸首。”
“你这个无赖!”
锁链被我弄的哗啦哗啦响,我逼近佐伯,死盯着他。
“你想怎么骂都行。但是,这是既定事实。要是再出点更大更好的动静,我会来向你报告的。”
“为什么……会这样……”
“被开除后,你就对公司毫无价值。很快,谁都不会再担心、谁也不会在意你了,你会被人忘得干干净净。‘原来还有个叫御堂孝典的人啊’之类的——谁也不会再想起。”
佐伯说着这些的时候,我的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地念着“骗人”“不可能”。眼中的世界,哗啦啦地歪斜了。地面开始摇晃起来。地底下,是暗暗的虚无空间,像是现在就能将我吞噬进去。
再这样下去,我会什么都不剩。到底该怎么办?
只能堕落到这男人手中吗?不只是身体,还要把心、把一切都交给这个男人?
不。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在,只要希望不会消失,我都不会屈服于这个男人,绝对不会……。
白昼隐去,随即,四周转暗。
到底过去多久了呢。已经什么都搞不清楚。日升日落,究竟交替过多少次?
开始还计算着日子,不久,就在虚无中放弃了。
屋子里摆着的电话机自大隈上次给出最后通牒后,就彻底归于沉寂。
从监禁初始,手机就被拿走。是否有人给我来过私人电话,也不知道。
最终,每天能见到的,只有佐伯克哉一人。
报纸和电视全都被隔绝,我能得到的信息,就是从窗间透进的阳光与暗夜。还有他回来时带回来的公司轶闻。
轶闻之类的,对我来说,也已经无所谓。
现在的我,是双手被铁链吊在墙壁上、双脚维持张开状被锁住、嘴里咬着开了洞的口塞的状态。
只要一轻声呻吟,口水就从那些洞里流出来。
用在我身上的道具和按摩棒日日翻新,但只有浑身挂满jīng_yè和口水、身上只披一件衬衫的样子,每天照旧。
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睁眼,什么时候吃饭,都不清楚。吃饭和排泄都由他一手掌控。睡眠方面,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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