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
——我为何要介意?——
理所当然的反问,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介意什么,只是感觉,就算左羽少与别人成了亲,他同自己的关系也没有什么改变,所以他不觉得自己应该介意什么。
——我娶妻你不介意,我抱别人你也不介意,那你到底介意什么?——
被自己逼得紧了,左羽少曾经这样追问过自己,他的回答依旧还是那句十分理所当然的话。
——你当初说话能不能做到——
是呢,他心里介意左羽少当初说的话,能不能到,可那是当初,而现在他更加介意的是,左羽少是不是像当年抱自己时一样,也抱了别人……
过去的记忆,在脑海里面翻飞旋转,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块大石重重的压在胸口,让人呼吸不畅。脑中思绪的翻转,忽而让宫弈棋睁开了自己的眸。
其实,他同左羽少的交易并不能算做结束,当年自己给了他,而燕帝至今却仍旧活着,这笔账焉能完结?
左府的大门口,宫弈棋换回了自己昨日的那一身衣衫,左羽少陪在他的身侧,两人刚要离开之时,远远的就听见秦笥同小南瑶的声音传来,也不知两人在闹腾什么,左羽少失笑,扭头看了宫弈棋一眼:“走吧,我送你回去”想着这人这弱质芊芊的身体,手无缚鸡之力,若在路上遇见了个什么毫不忌讳的人,就如那钱江福一样,怕容易吃亏,心里便忽而起了护他的念头。
宫弈棋点头,看一旁的仆人开了大门,宫弈棋点了点头,率先举步而出,两人同步踏出大门,一路上都有些漠然,说不出的感觉缠绕在两人的周围,只觉得这样的气息越渐熟悉起来……
昨日下了一夜的大雨,今日的天气相比昨日之前要晴朗许多,只是还有灰蒙的天气时不时的会突然挂起亮风,拂乱两人的衣角。
“南瑶……”身侧的人突然开口,左羽少微微一怔,扭头朝他看去,想着那个孩子,宫弈棋眉宇微拧终究还是开口续问:“南瑶她娘,为何在你府上我不曾见她?”他……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配得上身边的这人……
“她在半年就已经过世了”
突然得到的答案,让宫弈棋微微一怔,停了步朝他看去:“过世了?”居然死了吗?
“嗯”左羽少点头,脚下的步子不曾停下:“自从生下南瑶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拖了几年还是撒手人寰”南瑶母亲的死,让左羽少第一次知道,原来生子一事,还有着这样的风险,一个不慎落下病根,可能根本就没有几年的活头……
宫弈棋闷住,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拧眉想了想又问:“你……还想她吗?”
左羽少轻笑:“人死不能复生,已经发生过的事不可能重来,与其一直让自己活在过去,不如放开心扉编织自己的未来”
所以,当初你才不声不响的离开望京,跑到这岭南来吗?
这话想要开口问出来,却有些勇气不足,心口的感觉……好闷人,为什么会这么闷人?这感觉二十五年来从来都没有过啊……
☆、第零零九章:手中剑,意中情
随着宫弈棋的步子,左羽少将他送到别苑的后门,便停下了步子,黑色的眸子,看着宫弈棋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左羽少淡淡勾了嘴角,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送你到这,我便该回去了,日后若想找我,可以直接去我府上”
宫弈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见他这样左羽少无声轻叹,转身便想回走,玉质的眸,看他一身白衣与自己擦肩而过,胸口一紧,宫弈棋眸色微变,想都一想,猛然一个回身,伸了手一把将左羽少从后抱住:“别走!”
“无月,你……?”左羽少惊住,微微侧了眸朝他看去,心里困惑不解。
紧了紧环在左羽少腰间的双手,宫弈棋眉宇紧拧,终究还是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句:“你还会来看我的吧?”他……还是没有勇气跟左羽少说明自己是谁……
听他这话,像是小孩子要糖吃般的语气,左羽少勾了嘴角有些失笑:“若你不嫌弃我这个朋友,自然会来”声落,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覆上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将之掰开,左羽少回身朝他看去:“好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该走了”被他抱住的感觉……好熟悉……
站在原地,看他转了身往回走去,宫弈棋微微张口,想要含他,可是却有些出不了声身,最后只是站在原地,握紧了衣衫下的手。
“殿下出门一日,彻夜未回便是与此人在一起吗?”身后突然传来的,是猛冲的声音。
宫弈棋回神,微微点了点头:“猛冲,此人的背影你看不出来他是谁吗?”
猛冲站在一旁,蹩了蹩眉:“臣眼拙”他还真看不出来。
“本宫……找到了以前曾经丢失的剑……”回身,看向身后的猛冲,宫弈棋的眸低透着一摸亮色:“本宫想让他回到身边”
猛冲一怔,眸光一错,再次看向那一袭白色离去的方向:“殿下是说他是左羽少?”十年未见,他居然连左羽少的背影都认不出来了。
宫弈棋点头,转念一样猛冲居然会在这别苑外等自己回来,想必怕是皇后知道自己一夜未回而为难他们了吧:“母后那边可有动静?”
说到这个,猛冲皱眉了:“殿下外出彻夜未回,皇后也外出一夜未归,今早上才返了回来,对了昨日我们的人寻到殿下想找的人,原本可以将他擒获,可是有人搅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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