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冲洗一边混乱地想着,当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菊花”清洗的时候,他明显感到那里是水肿的,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感到一阵眩晕。
安维克想到包里的钱,想到他梦里的那条蟒蛇,他好像明白了,他感到天弦地转,一时不能自控,他把嘴张的大大的,想喊,想吐,却又不敢发出声响。
安维克缓缓蹲在了地上,身体一歪就倒在了浴池,他并不是晕倒,而是感觉自己想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任凭自己的身体被水冲刷着,但感觉永远也冲不干净。
于是他又起身,把水温调到自己几乎不能抵抗的热度,再一遍遍地用香皂,浴液清洗着自己。
他甚至把浴液灌进自己的嘴里,用手一遍遍抠洗,然后拼命地刷牙,最终在滚热的喷水头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说兄弟,你掉马桶里啊?需要帮忙吗?”田业郎感觉安维克在洗手间的时间真是太久了,不放心地在门外喊上了。
安维克这时才感觉自己真是不知道在卫生间呆了多久了,他突然异常地镇静:“就好,马上出来,我没事。”
“你手机里下载了一些什么烂东西,我怎么没看懂啊?”田业郎对着正在用浴巾擦拭身体的安维克说,他看起来真的是醉了,就像是平时醉酒的样子。
安维克好像想起点什么,立马披了块浴巾就夺门而出,他从阿郎手里几乎是抢过了手机,就飞身钻进自己所住的卧房。
安维克迫不及待,去翻看自己的手机,当他看到他在无意之时录到的昨天的影像时,他的酒全醒了,但他立刻表现的十分镇定。
他转身出门,对阿郎温婉的笑笑“阿郎,我想休息了,有点累。”他用浴巾包裹着他的脊背,生怕自己的青淤让田业郎看到。
田业郎还在迷糊之中,被安维克这么一搞,更加晕眩,没待他问个究竟,安维克已经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好吧。”实际上,田业郎醉得看什么都模糊了起来,他属于慢慢越来越醉的那种。
田业郎本就醉的不能自己,这时更是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于是也不管不问,索性自顾自地倒在沙发上沉沉地睡去。
“阿郎,我明天不想去图书馆了,想自己在你家里呆上一天,你自己去吧。”安维克在卧房里补充了一句。
但田业郎实际上什么也没听到。
安维克躺在床上,并没有立刻去仔细翻看手机的录影,他再一次感到晕眩,也不知是酒劲拱的还是什么,他需要理清思路,但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十一章
安维克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是田业郎的电话,问他是否吃饭了,是不是病了?
安维克草草地做了回应便挂掉的电话。
他昨夜几乎一夜未眠,他拿着手机反复看着自己不经意录下的视频,他想起在胡家,当胡建功给他饮料的时候,他没来得及关掉正准备录像的手机功能,这便让他看到了自己晕厥的原因,以及自己仿佛一梦醒来时那些隐隐约约的梦境。
他看到自己被胡建功吊起抽打,看见胡建功穿着奇怪的服饰猥亵自己的摸样,他想起梦里的火把,其实是胡建功点上了蜡烛,但就是因为蜡烛的原因,让很多录影过程变得模糊不清,可也没能减轻一点安维克心中的愤懑和悲哀。
他想起了那条蟒蛇,他才明白了那其实就是胡建功穿着开档的皮裤,掉着自己硕大的下体,在一遍遍的亵渎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安维克欲哭无泪,他真想当时就去找那个“牲口”狠狠地揍扁他,他想把手机摔个粉碎,永远不再看到这些令他作呕的场面,他愤怒了一夜。
此刻安维克却出奇地平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其实田业郎早晨走的时候给他买了早餐,轻轻开门想叫他的时候,安维克却佯装睡着,他实在不想和任何人讲话。
安维克满脑子旋转着乱七八糟的场景,他一会看到了胡建功向他撒尿时呼喊着他“小爸爸”、“圣水来了”等等不堪入目的画面,一会又好像看到他叫上田业郎及数个朋友在狠狠踢打、猛揍着胡建功的壮观场面,他有些混乱,脑子里不停地跳动着各种意想和真实画面的交错。
最终安维克还是清醒了,他在田业郎走后,在太阳升起来,屋内明亮了之后,他开始平静,他必须理清头绪,他甚至对自己自言自语。
安维克想如果自己擅自鲁莽地找到胡建功,即使拿出这些证据却又能怎么样胡建功呢,他也是多少听到些胡建功的本事。
他也只能和胡建功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可那时,他的家人,他的村里人,他的父母都会怎么样呢?他软了下来,顶在脑门上的怒火和刚强一下就烟消云散,他是父母唯一的儿子,他还没尽尽做儿子的孝道,就这么为了自己的尊严和气愤毁灭自己和家庭吗?
那样太不值了,他脑海中又浮现了许多历史事件与人物。
安维克毕竟是学历史的,并兼修了哲学专业,有着双学位的荣耀,这些“学问的拥有”,的确让他比同龄的孩子多一份沉着和冷静。
即便如此,他还是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想,以他现在的状况,即使去撞个头破血流,也许最后的结局多半是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遗憾,更有可能的是,这个遗憾或许是他整个人生的遗憾,这也是他从历史的故事中感悟到的哲理。
他太无力了,对方太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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