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绞着他裹着他,少年的肌肤表层瞬间浮现大片性潮红,肩膀、胸口、甚至股沟处,跟过敏一样红的厉害,从前这个时候习铮早就爽的又哭又叫了,但此刻少年背对他趴在地上,除了疼痛的时候会呜咽几声,那双眼无感又麻木的望着前方,彷佛这副身体跟心早已分离,才会出现如此诡异的画面。
「我想说的是……老师,这一次你要……射在里面喔,射在子宫里,射很多很多……」习铮喘着气说道,手往後按住男人的腰,彷佛期望他干的更深,汗珠从少年额角下滑,闪着晶莹的光。
「我干的你舒服吗?」任玦珩大幅度的摆动臀部,直到子宫口被自己干到发出淫糜的声音。
习铮点点头,任玦珩知道他在说谎,忍不住放慢速度,希望能稍微减缓少年的痛苦。
「真的很舒服喔,」习铮像有读心术似的又重复一次,还向上挺了挺腰,迎合男人的动作,「老师,射在我里面,我想要你的jīng_yè受孕,我喜欢你,喜欢到……子宫都发疼了……」他的意识已经快飘走了,最後的最後,仍旧努力的收缩了一下yīn_dào,任玦珩脑子一炸,高潮的火花顷刻间在眼前绽放,他的腹部重重撞上少年的臀,yīn_jīng牢牢钉在子宫里,子宫被这麽一插,剧烈颤抖,烫热的jīng_yè瞬间将它灌满,习铮挺起身喊了声好烫,yīn_dào紧紧箍着男人的yīn_jīng不放,彷佛要榨乾最後一滴jīng_yè才肯罢休。
任玦珩趴在少年身上喘气,头晕目眩,这次高潮的馀韵很强烈,他有一瞬间完全动不了,几秒後才缓过气,赶紧起身,把压在身下的少年抱起来,怕自己把他压坏了。
没想到习铮脸上漾着一抹淡笑,伸出双臂搂住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这不是少年第一次献吻,任玦珩自忖自己的接受度也有所提升,不像第一次那样失控的把人再一次推倒,不过两人热吻了一会儿,他的小夥伴还是很不给面子的站了起来,习铮感觉抵着自己的东西有胀大的趋势,低头看了眼,轻声道:「再做一次吧。」旋即伸手握住男人狰狞的yù_wàng,往自己的yīn_bù送进去。
任玦珩怔了几秒,没想到少年会这麽自动的〝绑架″他的小夥伴,习铮垂眼调整角度,因为男人刚刚射在里面,所以现在那里又湿又滑,yīn_jīng几乎是被〝吸″进去的,随着少年慢慢下坐,一瞬间就插到了底。
之後习铮坐在男人身上奋力扭着腰杆,像一个即将隐退的演员,为了最後一场戏献出仅剩的生命与热情。
一个晚上下来,他总共榨出男人五次nèi_shè,天光大亮时,他再也动不了,靠趴在男人怀里,虽然眼睛困的快阖上,嘴边却一直浮现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个家伙一路从营地追到这里,目的肯定是要杀了目击者——也就是他跟任玦珩。
既然那家伙这麽穷追不舍,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决定担任诱饵,把那家伙从任玦珩身边引开。
计画很简单,只要让那人以为那天在林子里,看见他脸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任玦珩就行了。
可如果他一直跟任玦珩行影不离,是无法担任诱饵的,唯一能让他离开任玦珩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怀孕。如果他怀孕了,任玦珩就必须遵守约定把他送往别处待产。
至於担任诱饵是甚麽下场他也有心理准备,唯一的遗憾是这个计画必须再一次牺牲掉那人的宝宝。
而且,如果未来,母亲真的帮男人生下孩子,他也没机会看上一眼了。
☆、(28鲜币)75、火车中出(上)
从医院出来时,李柏达提议去哪里走走,却被习铮一口回绝,当下不满的抱怨:「我都带你来探志宪哥的病了,要你陪我去逛个街都不行?是不是任玦珩又限制你出入了?」
习铮摇摇头:「我只是有点累,不好意思,下次吧。」
「你还好吧?生病了?」柏达想探他前额的温度,一个冷硬的声音突兀的岔入:「别碰他。」
李柏达暗暗啐了声,听这讨人厌的声音,不是那家伙还会是谁?果不其然,一转头,穿着一身黑的任玦珩背靠玻璃门,双手抱胸的望着他两。
「难怪今天破天荒让你出来,原来是一路尾随在後,简直像跟踪狂一样……」李柏达低低抱怨,大步走到任玦珩面前,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任老师,如果要探病的话可以说一声,我也不是不会考虑带你一起来,毕竟志宪哥会躺在那里完全是你造成的,你可是差点把他打·死·了呢!」最後几个字故意加重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没想到任玦珩狂放不羁的咧嘴一笑:「我不介意再·杀·他一次,如果识相的话,等他能下床後,叫他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被我遇到。」
李柏达怒目瞪视他一会儿,回头对习铮说:「那我们下次再约,」语毕往前走,在跟任玦珩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两人听的到的音量低咒一句,「我一定会揭发你的,杀人犯!」
「请便。」任玦珩望着习铮的眼睛在笑,出口的威胁却跟冰一样冷,「既然我已经杀了一个人,就不在乎多杀几个。」
李柏达紧捏着拳,一张脸又黑又青,抛了句人渣教师後便夺门而出。
任玦珩走向习铮,少年看了看他,轻声道:「我想你不是来探病的。」
「厉害,然後呢?猜猜我要带你去哪里。」任玦珩似乎心情不错,领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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