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身无暇,所有精力都压在去年底的案子上,所以现在走货,看似凶险,其实最是有机可乘。”坎昆以前是吴开胜的上家,虽然吴老三后来洗白了,可是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交情。
“可是,做这个的话,不会被秋后算账么?”手下还是有点犹豫,思罕不好惹,公安同样不好惹。
“现在几乎所有的料子都扣在思罕手上,玉石暂时做不了,谁知道缅北这回要闹到什么时候,那么多兄弟难不成喝西北风去!走两趟粉只是权益之策,等我缓过劲儿再慢慢和他斗,我当年能洗得白,如今也不是问题。”吴老三狠狠的说。
“老大英明,那我现在去联系坎昆?”手下恭维道。
“不,再观察一下。”吴开胜摆了摆手,小心驶得万年船,能混到今天,吴老三绝不是草包。
“盯好思罕和他家里人,他们一回德宏就通知我。”吴开胜最后下令,思罕把家人送到北京他是知道的,但北京那位,绝不是他能撼动的,要不是老爷子金盘洗手了,他也不敢和思罕别苗头,在滇西,他算地头蛇,但老爷子是京城里的一条强龙,吴老三是绝对不敢放肆到那里去的。
“是,我这就去安排。”手下躬身告退。
“等等!”吴开胜突然又喊住正要离开的手下,“坎昆这个月要出货,你去他那边跟着,看看是不是真的安全,还有,丁富贵那个矿现在只是半停产,他那个矿虽然小,但容易出好料子,派人盯着,我们不能在一根绳子上吊死。”
“是!”手下带上门离开。
吴开胜靠进椅子深处,面色阴沉的看着窗外明媚的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保证二更!
☆、尝试新科技
秦小川带着小龙春风得意地回了昔马,纳棋看着他那腿都合不拢还一脸甜蜜蜜的样子,本来想习惯性的损他两句,可最终还是没舍得。秦小川虽然表面上看着就是一碗老北京的炒肝——没心没肺的,每次分手都是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范儿,只有一直陪着他的纳棋知道,他是分一次伤一次,一颗心都快碎成饺子馅了。
“不是让你多休息两天么?”纳棋很惊讶秦小川第二天就回来了,昨天秦小川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让他多玩两天,反正卫生院这边还有他和老医生呢。
“他有事儿上北京。”秦小川没有和纳棋说思罕的江湖恩仇录,只是说他北京的师傅找他,人上北京去了。
同病相怜啊!纳棋拍了拍秦小川的肩膀,他这段时间想小梁警官也想得抓心挠肝的,眼瞅着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能回城了,纳棋几乎是数着日历格子过日子。
“哎?”秦小川把背包里的里的衣服掏了出来,都是小龙的小衣服,小婴儿出门,哪怕只是一天也得多备几件衣服的,当从包底拿出自己的银灰色羊绒衫的时候,秦小川愣了一下。
这是秦小川最喜欢的一件衣服,用实习的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的,前天去巡诊,粘了许多鬼针草,正摘到一半的时候,思罕出现了,结果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鬼针草籽都钻到了衣服里,穿在身上扎得慌 ,可是临时出门没有合适的衣服,秦小川还是把它塞在了包里应急。可是现在,这件衣服上的鬼针草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想到自己累得昏睡过去的那晚,思罕坐在灯下一点点帮自己摘掉衣服上难缠的草籽,秦小川不淡定了。
“怎么了?”纳棋看见正整理背包的秦小川突然把脸蒙在自己衣服里做鸵鸟状,不解的凑过去伸出手指戳了戳他。
秦小川满面通红的抬起头,丹凤眼里含着两汪水。
“你说,他那么有钱一土豪,正确的打开方式不是应该大手一挥,买买买么,可他竟然熬着夜帮我摘草籽!!!”秦小川唰一下把衣服展开在纳棋面前。
“秀恩爱,死得快。”纳棋不屑的把衣服拍到他脸上。
“你说他怎么能做这么可爱的事情!还悄悄的不告诉我!”秦小川就势躺倒,抱着衣服在竹地板上滚来滚去,被思老板的小媳妇儿作为萌得肝颤。
“得意个毛!”纳棋赤着脚使劲儿踩秦小川的屁股,寻思着今晚一定要哄着小梁警官来一场电话y,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小川一边被踩的嗷嗷直叫,一边抱着衣服乐不可支,痛并快乐着。
“秦医生?”秦小川和纳棋正打闹着,小金医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什么事啊!”秦小川探出头来。
“阮三妹又来了,一定要你给她看看。”小金医生说。
“我不是让她去县里打个b超么。”秦小川边说着边四处找鞋子。
“他们家说b超对孩子不好,不去啊。”小金无奈的摊手。
“放屁,b超又不是x光。”秦小川一提起这个就上火,不怕没文化的,就怕一知半解的,阮三妹有个小叔子在城里打工,平时喜欢上网,最爱看一些危言耸听和夸大歪曲的‘科普’类文章,不知道打哪儿看的野鸡文章说b超对胎儿危害极大。这下好了,任秦小川磨破了嘴皮子,人家就是不去,偏偏这个阮三妹家和夫家还是三等亲内的关系,也不知道当初民政局的结婚证是怎么发下来的。秦小川是担心胎儿先天缺陷,一直让她去做个彩超和唐氏排除一下遗传病,结果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如今,快临产了,心里又不踏实,隔三岔五往卫生院跑,叫秦小川给她看看,可惜秦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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