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尘当场就炸毛了,跳起来怒道:“好啊你姓花的!我今天不打的你求饶老子跟你姓!”
所以说激将法别管用的多差,对有的人说就是百试百灵。
楚敬尘本来就刀法犀利,两人又是乒乒乓乓大战好几回合,他的剑势越来越邪气,楚敬尘隐约觉得这小子哪里不对劲,等等为什么眼睛越来越红了?还有他身后背的那把剑,怎么开始发红光了?
楚敬尘刚挡下他的一剑招,花殇后退好几步,突然冲他挑唇一笑,楚敬尘毛骨悚然,终于明白了。
“喂,你不会是又中邪了吧?”
已经晚了,花殇笑了笑,嫌弃把手里剑一扔,轻车熟路地将桃花杀出鞘,霎时一股邪气冲天,那强大的剑气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出来了,剑气后仿佛看到有美人在笑,笑得妩媚,一笑倾城,一笑夺命。
“贪狼……”
美人没有对他动手,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楚敬尘一看这邪兵都有灵性了,知道往哪走了,这还了得?于是赶紧在他逃走之前突然动手封死他周身几处大穴,邪兵灵智未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昏了过去。
楚敬尘接住他,这时动静太大,徐崖刻和沈繁也到了,尤其是徐崖刻看着他的眼神简直是要杀人,“你做了什么?”
“……比剑。”
徐崖刻把花殇抢了过来,继续质问:“比个剑为什么他会晕过去?”
“喂,剑雨的,你别太欺负人,剑是他拔的,这么远也是他自己走的,关我什么事?!”
“他跟我一起都好好的,为什么见了你就中邪了?”
“这也怪我了?”
“南宫。”
沈繁终于严肃道,“我觉得你现在已经没法作正确的判断了,回去照顾好花花,暂时剥除你在剑雨执事的权力,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反省。”
“……我知道了。”
“还有,代剑雨向楚公子道歉。”
“道歉?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
“你哪里没有做错?你的理智呢?都跑哪去了?”
“花花现在躺在这里,那么多人要害他,你让我怎么理智?”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着急也没用,你把他护的太死只会适得其反。”
“理解?你怎么理解?你又没喜欢过一个人怎么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我是没有喜欢过谁,但我在乎的人还少吗?”
楚敬尘:“……”又内讧了,能不能好了?
他们两个僵持了一下,沈繁突然对楚敬尘微笑一揖,“抱歉,在下代剑雨向楚公子道歉。”
徐崖刻没理他们。
楚敬尘觉得因为自己搞得人家又内讧了也不好,便大度道:“没事,人都有冲动的时候,不过我刚刚在花花的剑气背后看到了贪狼,我想邪兵过去灵智未开,现在可能是开始有自己的意识了。”
徐崖刻很紧张地想问是怎么回事,但碍于面子还是冷着脸没说话,沈繁会意地问道:“楚公子对桃花杀了解有多少?”
“桃花煞刚问世的时候要不是我爹嫌它太女气,就没要。这兵器要么至邪的人用,要么至善的人用,他既不够邪也没了过去的单纯,才会轻易地被控制,邪兵吸了足够的血,开了灵智就能反噬……”
“楚公子!”
徐崖刻突然跪下行了个大礼,诚恳道,“刚才都是在下不好,请您见谅,求你救救花花!……”
楚敬尘:“……”做人不能太势利了!
沈繁:“……”这已经是人品的问题了吧!
“呵呵呵,小生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这声音出现的突然,在场的三个都算得上是高手,却在如此近的距离都没有察觉,不由面色一白,警惕了起来。
丛林后一位小姑娘推着竹制轮椅现身,轮椅上坐着一位皮肤苍白到病态,看起来有些羸弱的儒雅青年,他的腿部肌肉萎缩枯槁,看来是残疾有一段时间了,“小生没看错吧?少爷怀里抱得莫非是……万岁?”
徐崖刻站起来跟沈繁对视了一眼,决定还是暂停内讧,让楚敬尘先把花殇送回去,这才爽朗地笑道:“先生来之前怎么也不通知声,有失远迎。”
沈繁也笑道:“都是误会,在下早就想与先生一见了。”
鹤长松也温和地笑道:“小生也一直想亲自拜会的,可奈何这腿不争气,不过既然陛下登基,这么大的事小生就是爬着也得赶来啊。”
徐崖刻笑道:“是,之前听有情天的说过了,先生心意到了就行,这趟来还有什么要事吗?”
鹤长松也是一派和谐地说了起来,“小生这趟一来是为了拜会陛下,二来也是来和剑雨的两位面对面谈谈,免得彼此生了什么误会。”
沈繁笑道:“剑雨和墨意轩一直是友盟,以后也是。”
鹤长松道:“是,不过江湖最近出了这么大的事,半年前剑雨遭难的时候墨意轩也是忙于和有情天的事没腾出手来相助,一直记挂着,现在没事就好。”
徐崖刻和沈繁心里都在想你分明是巴不得我们全都死了吧?嘴上还是笑道:“已经没事了,墨意轩有这个心就好。”
鹤长松又问:“关于杀阵的事,剑雨怎么看?”
徐崖刻道:“中原有难,当然是共抗外敌了。”
鹤长松又道:“合作是必然,只是现在的局势,有情天……”
沈繁立马道:“有情天归凉王号令,我们陛下和凉王没什么好说的。”
鹤长松一笑,“是啊,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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