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玉环和苏小小护送奴奴合情合理,针对方运的杀局彻底瓦解。
“嘤嘤!”
奴奴站在方运的肩膀上,像只小猫一样瞄着申洺等人对着空气乱抓,发出得意的声音。
敖煌翻了翻白眼,低声道:“刚才吓死本龙了,没事就好。”说完斜眼看着申洺。
申洺吓得一哆嗦,然后脸色大变,急忙手握官印,要给计知白传书。
申洺还没等写几个字,方运突然笑起来,并且一直在强忍着,看上去快要忍不住了。
敖煌好奇地问:“怎么了?什么事把你笑成这样?”
“你看看论榜就知道了。”方运脸上笑意不减。
敖煌立刻拿出煌亲王官印。等看完计知白的那篇《哀方运》,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在半空翻滚。
“哈哈哈……笑死本龙了!计知白这个蠢蛋。简直被龙粪糊住心,也不知被谁骗了,竟然在三虹接引的前一刻就迫不及待跳出来,跑论榜上哀方运,认定方运必然会出大事,不仅会连累家人,连虚圣的位子都保不住。现在倒好。你们看下面的评论,都炸了。每一个评论都仿佛带着无情的嘲笑声音,笑死我了……”
方运风轻云淡道:“我在左相党中有内应。”
“哦……”敖煌还以为是真的,轻轻点头。
“啪……”申洺的手一抖,官印掉在地上。传书中断。
众人一起看向申洺,申洺气得脸色已经没有人样,大声道:“我不是内应!我不过是误以为县令大人在欺骗苍天,所以提前传书给计知白计大人!是我用词有错,误导计大人。”
“啊?哈哈哈……”敖煌又开始大笑起来。
于八尺等投靠方运的官吏也忍不住跟着笑。
但是,左相一党的官员则面如死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就在刚才,他们也曾这么嘲笑过方运和奴奴。
方运微笑着摸着小狐狸的头。道:“幸好,咱们有龙一样的队友,猪一样的对手。他们则是遇到龙一样的对手。猪一样的队友。奴奴,你说是不是?”
“嘤嘤嘤……”小狐狸无比高兴。
敖煌一听方运在夸龙,笑得更得意。
“你……”申洺猛地向前一步,在这一瞬间,甚至生出与方运同归于尽的念头!
猪一样的队友,这话太伤人了!
前不久一个“计知白”成了嘲笑人的计量单位。现在方运当众说出这话,而且这件事又闹得这么大。申洺的大名极可能因为这句话而流传多年,甚至可能遗臭万年。
敖煌一边笑一边道:“本龙这就把方运的话发到《哀方运》的下面,计知白啊计知白,你可长点脑子吧,以后千万别招募一群猪队友了。”
申洺气得浑身发抖,但前面一个是方运一个是敖煌,是左相都不能当面呵斥的大人物,他只能把所有的一切憋回肚子里。
申洺捡起官印,正要继续写传书,却收到一封加急传书,急忙打开。
“给本官一个交代!”
落款是计知白。
申洺差点哭出来,他虽然跟左相有点亲戚关系,可在左相眼里都不如计知白的一根头发,以左相那种枭雄心态,若遇到儿子和计知白同时遇难只能救一个,必然会救计知白。
计知白直接用“本官”二字,可见事态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当年计知白被嘲笑,只是发生在景国的梅园,可这次计知白是自己跑到论榜上,直接在人族无数读书人面前出丑,论轰动效果比之前更大。
于八尺轻轻一笑,道:“未来半年酒桌上不愁没话题了。”
少数官吏低着头发笑,另外一些想笑可不敢笑。
敖煌哈哈大笑道:“好了,本龙已经把方运的话写到论榜上去了!计知白错就错在有‘龙一样的对手,猪一样的队友’。”
耿戈和陶定年还能忍受,但申洺终于忍受不住,向方运一拱手,道:“下官腹痛,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慢着!”方运突然以舌绽春雷开口,震得附近所有官员耳朵轰鸣,一些没有文位的差役甚至身形摇晃。
申洺吓得身体一抖,缓缓转身,阴沉着脸道:“不知大人为何阻拦下官,难道下官连治病的资格都没有吗?”
方运脸上笑意全无,如同正在审案坐堂一样,道:“本官是与奴奴约定来圣庙祈天献文,但时间对不上,疑似有人陷害本官家眷,如此重大之事,你走不得!”
“这……”
方运丝毫不顾及申洺的反应,转身看向杨玉环,道:“玉环,是谁诱使你们来的?”
杨玉环正要张口,但随后轻轻屈膝行礼,才道:“是收发房的小吏通知大牛哥,我们本以为祭天结束,没有多想,便乘车前来。到了县文院的时候,正门封路,我们到达东门,若是祭天未结束,卫兵自然会阻拦,可卫兵不阻拦,我们依旧本能以为祭天已经结束,也就没多想。谁知道刚进入县文院,那卫兵就突然大声喊叫,说是我们破坏祭天!”
方运点点头,道:“事情已经很明白,是有人欲设计杀我亲眷。”
申洺接口道:“杨玉环并未入门,怎能算你亲眷?”
方运道:“玉环乃是我的童养媳,按人族律法,只要我未娶妻,她就是我的妻子。更何况,太后赐下诰命,已经认可我与她的关系。”
申洺闷哼一声,不再答话。
方运看着申洺,目光似是隐藏着什么,缓缓道:“我不知此事是计知白所为,还是柳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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