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那个鬼娃,嘴里默默的念道:“我救了你的孩子了,你放过我吧……同样也放过你自己吧……”
说完她就彻底的晕厥过去。白翌连忙过去,想要拉开这个小鬼。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阻止了他,我无力的摇着头说:“就这样吧,咱们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白翌瞪了我一眼说:“你快放手!我去看看鲁老师还有没有气!否则我们两个都麻烦了。”
我才想到鲁老师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绳子,手里抱着那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小怪物。脸盆里的水溢得到处都是。还有挡住月光的黑布头!我靠!如果被人看到了不把我们当变态杀人狂才怪。我连忙帮着白翌把鲁老师脖子上的绳子解开,抬到床上去。这才发现她脖子的伤口居然开始愈合了,伤口的肉开始搭住了。再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虽然有些急促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于是我和白翌使了一个眼色,连忙迅速的把周围的东西收拾干净,谁都没有功夫去看着那个小鬼。当我们都理的差不多了,正巧护士小姐推门进病房来了。我们像干了坏事的学生一样心虚的看着护士,我撇了一眼病床,此时那个小鬼已经不见了。我们还没时间考虑他跑哪里去了,护士就发现了那只还没来得及倒的脸盆。
我们自己都没来得及看它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心都提了起来。护士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瞅着脸盆说:“你们两个搞什么?来这里冲照片?”
我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白翌这小子居然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向前,差点撞到人家护士小姐。我气愤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的回看我,好像在问我怎么了?护士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想再不解释就真的得喊保安了。我连忙找借口解释道:“我们不是……我们是考虑长夜漫漫……看着病人有些无聊,就,就洗照片玩玩……”
刚说完我就看到身后的白翌懊恼的哎了一声,其实话刚出口我就想要抽自己的嘴巴。哪有在看护室里冲照片的!护士听到我们这句话脸都抽了,她拿起脸盆里的照片,惊慌的说:“你们是搞行为艺术的?这照片只有一张怪脸!我见过是验尸照片。你们太可疑了,我得叫保安来。”
我一看那照片就知道坏事了,这个不就是那张鲁老师一开始要找的多出来的照片么!我回头看着白翌,白翌捂着额头给我装傻。我连忙拉住人家小姐的手臂,一碰人家就以为我要耍流氓,一巴掌就往我脸上拍下来。我这辈子活了那么大岁数第一次吃了女人的巴掌。有一种想要买豆腐撞死自己的冲动。就在气氛僵的不能再僵的情况下,鲁老师居然微弱的开口道:“护士……他们是我侄子……搞艺术的。咳咳不是坏人……你不要……不要见怪……”
护士马上把注意力放在了鲁老师身上,放下照片就去看她。白翌给我打了一个眼色,我连忙拿起照片,一路跟着白翌溜出了病房。出了医院才算喘口气,白翌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隐忍着笑意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我的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边问候着白翌的祖宗,一边怒目骂道:“你别小人得意,我操!怎么就不抽你个罪魁祸首。”
白翌一边勾着我的肩膀,一边摸着我的脸笑意不减的说:“那不是我站的比较远么。回去我给你用热毛巾捂一下,那小妞下手也太狠了,看把我给心疼的。”
我想到在关键的时候他那种犹如出卖战友的行为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找一个棍子就往他头上敲,于是马上操起手里的照片就往白翌的脸上贴去,白翌抓住我的手看着照片脸色的笑意突然全部消失了,他叹了一口气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燃照片。
我虽然还十分的生气,但是这会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在这件事上真的已经无法去定义哪个是错哪个是对了,如果我是当年的鲁老师,或许也不会划船去冒险救人吧。但是那对母子的确太可怜了。我阻止了白翌烧这张照片,问:“她最后说的铁盒子会不会也是一种鬼器呢?感觉她之所以能够保留最后一口怨气二十多年应该和那只铁盒子脱不了关系。烧了……会不会……?”
白翌摇了摇头说:“这个已经很难确定了,而且我感觉这件事并不是那八局之一,因为事情没有威胁到我们身上,其实当初我答应插手管这事也是想要试探一下,看看是不是八局,会不会引到我们身上,但是看来此事并没有太多的牵扯。不过那个铁盒子我想有可能是哪个东西……先不说这个了,照片里已经没有怨气了,烧掉反而安全。”
我皱着眉头想了又想,但是越想越乱只好甩了甩脑袋,既然没危险就让他快点烧了吧,别管那么多了。这种照片看着就觉得恐怖。白翌点燃后一窜火苗迅速的把这张照片给烧着了,很快的照片化为了灰尘被风吹的无影无踪。此时我心里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后来鲁老师康复的不错,但是她的精神变得极其不稳定,时不时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说一些什么。最后她向学校递交了辞职报告书。带着一些行李就离开了这个城市,临走的时候她把房门钥匙给了我和白翌,说希望我们能够帮她看看房子。她说也许她会回来,也许她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了。
她走的很匆忙,除了我们没有人去送她,那天又下起了雨,在雨雾之中我们感觉到鲁老师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但是小男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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