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先挑选一件武器,以该武器进行对决。而上一场用过的武器不会放回武器架内,直至所有武器用完才会重新洗盘,如同平常打牌一样。
以向日葵的讲法是:第一日比较谁跑得快,第二日比较运气。
希洛祈不解:「为什麽是运气?这不是比较武器的熟练度吗?」
「熟练个鬼。你知道所有游戏里兵种互克的道理吧?」
「呃?」
「骑兵克步兵,步兵克弓兵,弓兵克骑兵,用你的智商来讲就是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一个耍剑的人,面对钩、三叉戟等武器就难以行动;像希洛祈这种擅用枪法的高手,在这个不算很大的战斗场地里,面对身手敏捷的攻击者也容易吃亏。
战斗经验是斗技的一大关键,但运气也绝不能少。
这日乌云密布,正圆形的斗兽台的外围罗列出十八枚火炬,将全场映成一片亮红,更添杀生的意向。
希洛祈很快便上场,他理所当然地握起短火枪,木制柄身有圆滑的流线,镶有金边,让人以为自己是竞赛场上的贵族枪手。希洛祈试著摆出射击、收枪等姿态,瞬间已经跟短火枪融为一体。
武器架内部还藏了一张「自动瞄准」的剧本卡片,希洛祈将之藏在口袋中,然後上场。
司仪宣布开始的同时,希洛祈扣下板机,弹药爆开,远在对面的人已左胸中枪,旋即倒地不起。
这一战毫不花巧,体力消耗减到最低,台上观众都赞叹他为神枪手,连贵宾席的男士女士都齐齐鼓掌。不过希洛祈回到席上,便被向日葵不客气地予以鄙视:「蠢材。」
「什麽?」
「你太早露了一手,以後n会对你加以防备。」
必杀技要留到最後魔王才用,是这意思吧。
接著向日葵上场。武器架上的刀剑类特别多,他选了一把极轻巧的蓝纹细剑,跟向日葵的气质一样优雅而尖锐──只是实在太优雅了,好像一下子就会被击飞。
於是乎,向日葵理所当然地跟对面挥舞大刀的肌肉大汉陷入了苦战。他最初刺出的几剑都未能命手敌人,反之敌人却疯狂地连砍,迫得他连连後退。
希洛祈看得满额是汗,果然挑错武器就玩完了。
转眼间,向日葵的脚已来到圆台的边缘,只差一点便会掉进外围的火坑里。细剑与大刀交锋,向日葵明显不敌,後脚蹉跎,半个身都快要跌出去。
不过向日葵根本没有流汗。
「你真是大块头的蠢材,你以为我来这儿是为什麽?」
「死到临头还多嘴,小毛头!」
男子预他所料加重了挥刀的力道。向日葵嘲讽一笑,说:「你就给我慢慢来吧,蠢材。」
「削减」技能发动,男子的速度登时变慢。他眼睁睁看著向日葵挪低腰避过他的攻势,还来不及收回挥刀的力量,便被少年轻轻一踢,整个人便跌到火坑内。
大汉在火焰的地狱里嚎叫,直至向日葵返回场外才终止。
希洛祈抚著胸口笑说:「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出事。」
向日葵张开双脚,像个黑道大爷般很拽地坐下:「我怎麽可能有事?我是lv 3,你只有lv 1,你才是值得担心的人。也好,当小弟的你就该有小弟的样儿,你这样还不错。」
接下来的空档比较长,希洛祈跟向日葵紧靠在一起,像对有奸情的少年,小声耳语。
希洛祈说:「那个,一直比赛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可能会在之後的比赛输掉,而且胜利者只有一个人,我们当中只有一个人胜出……」
向日葵会不会为了获胜,将他杀死?
兴幸的是,向日葵显然不打算抛弃他,不过这是缘於更实际的理由。
「胜利者?别说蠢话了,命.费朗迪从来没应允胜利者可以离开斗兽场。他是说,要把优胜者送给爸爸做礼物。再之後呢,他爸爸就会将胜利者斩成肉碎。」
「呃?」
「要是你胜出,他爸爸肯定会拿你来做人体实验。鲁法.费朗迪就是这麽个毫无人性的家伙。」
「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向日葵高绕著腿,眺望贵宾席上那悠然自得的勋爵大人:「在斗兽场里胜出除了自我炫耀就没有任何价值,完成通关事件才是首要事项。」
「嗯。那我们应该突破重围吗?」
向日葵点开了游戏选单,圈著通关事件的五只字分析:「逃离斗兽场,这个事件太含糊了。这个斗兽场是斗兽场,斗兽场外面的监牢还是斗兽场,回到监牢并不算是逃离斗兽场。」
希洛祈摸著下巴想了想,很快便理解到他的思路:「你是指,斗兽场这个词的适用范围很大?」
如果事件中的「斗兽场」并非指一个建筑物,而是一个广大的区域,那麽他们必须脱离整个区域才算是完成剧本。
如果「斗兽场」的适用范围广至地平线,他们就不可能单靠双脚逃出去,起码也要车子或马匹了。
「斗兽场可能是指地方,可能是指战斗这件事。不管怎麽讲,我们必须跑得够远,到时候剧本肯定会自动结束。」
向日葵用眼角眺望观众席上观战的人民,他们大都穿得光鲜亮丽,非富则贵。由此推断,竞技场外面除了监狱,必然有个足以容纳这上千人休歇的地区。到达那里,应该会得到更多的逃出线索。
希洛祈环视这个四处皆兵的场地,摇摇被铁环锁著的双手说:「不过,我们怎麽逃出这个竞技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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