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发少年极具色气地伸出舌头,在希洛祈毫无防备的脖子舔弄一口,痒到骨头里去。希洛祈抿著略带湿润的下唇,身体逃到墙壁,後面的人毫不留情地压下来,扯开他的衣领。从锁骨延伸而至的肩膀很宽阔,皮肤印著劳动後的微汗,还有一些雄性特有的气味。
向日葵在他的肩膀慢慢地亲吻,每次唇落,都会发出「嗦嗦」的吸吮声,还会让人感觉到一份酸酸麻麻。偶然,夹杂几声零碎的笑,又柔情至极地吻他的脸,用力环抱他的身体,令人不忍冷血回避。
再搞下去,别说向日葵会把他全身剥个精光,他自己也难以把持得住,早晚会忍不住对向日葵上下其手。希洛祈吃力地咬著舌头拚命忍耐,告诫自己绝不可发出令人误会的呻吟。
「忍得住吗?」
当向日葵光溜溜的手臂卷到自己前方,修长的五指碰到他的裤裆,只不过是对艺术品般的轻轻触摸,也令他小腹一热,舌头几乎被自己咬断。理性考虑过後,不敌的希洛祈只能喘著气,尽早就范:
「……那、那个,我说了那句话,你就放开我?」
向日葵把下巴叠到他肩上,歪头问:「哪句?」
「你……你之前问的那句!」
「你在说哪一句,我根本听不懂。」
希洛祈头昏昏的贴著墙角,声细如蚊:「……你……说过,rǔ_tóu。」
「你的rǔ_tóu怎麽了?痒了?想被我舔?」
向日葵的手慢慢攀登到肚子,希洛祈乾脆把身体的正面全部黏到冰冷的墙壁上,不容对方有机可乘。
「……你!你刚刚说过,我只要回答你的rǔ_tóu变成怎样了,你就放过我!」
「啊。」向日葵点头,「嗯,我不说谎。」
看见一丝妥协之光,希洛祈稍微放松了些,但处事依然甚为谨慎,不放过半点细节:「我回答了你的rǔ_tóu问题,你就马上放开我?不会再碰我?不会再这样子玩了?」
向日葵恐怕没料到迟钝的蠢材奴隶会问得这麽仔细,他思索颇长的时间,答的时候倒是很爽快:「好,你说完了我就开心,就不再碰你。不过离开酒仓後,这种无聊的约定可以丢了吧?」
「可以。」
协议就这麽定下,但身上的温暖束缚始终未解开。向日葵把温软的唇凑到希洛祈耳边,话中盪出酒色的魔魅:「欸。那你快来说说,你觉得……我的rǔ_tóu怎样?」
希洛祈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用尽自己一生的羞耻心细细声说:「很挺。」
向日葵刻意找碴:「给我好好地说完整句子。你是说我的rǔ_tóu很挺,还是你摸摸rǔ_tóu下面就变得很挺?两个都很挺?」
希洛祈哽了一下,只好咬著牙满足对方的要求:「……你的rǔ_tóu很挺。」
「下一题,我是被谁弄成这个奇怪样子?」
希洛祈涨红了脸,一时间也不知该羞还是该怒:「你不是答应过我,我答完你就放手?」
「你跟我的指示说,我开心了,就放过你。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逗人开心,不划算吗?」
「这叫甜言蜜语吗!」
「我说是就是,你有意见?」
向日葵强而有力地说,右手也强而有力地摸到希洛祈的下阴,使受害人吓得花容失色,忙叫道:「我说就是!逗你开心就是!你别得寸进尺!」
「好。」傲慢又性感的少年乖乖把手拉回腰部,以情人式的柔语问:「希洛祈,你知道是哪个无礼的家伙把我的rǔ_tóu摸到挺起了?」
希洛祈满腔委屈,内心天人交战许久,终於嘶哑地张嘴。
「……我。」
「不是我,是卑贱的小人,知道不?」
向日葵这麽喜欢角色扮演吗?这麽喜欢叫他当奴才吗?希洛祈在心里不断咆吼,最後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式的调调:「……知道,是卑贱的小人,可以吧?」
「你自己重新说一遍,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
「是……是卑贱的……小人摸了你的rǔ_tóu,让你挺了。」
话刚说出口,希洛祈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夹紧双脚,骇然感觉到自己下身有点起色。难道穿了奴隶的低等麻衣,人也会自动变成受虐体质吗?
明明是这麽下流的话……
向日葵满意地发出笑声,兴奋的音节听起来就像「s」这个英文字母一样曲折:「你这笨家伙!应该称呼我做您吧?」
「是……是卑贱的小人把您摸到rǔ_tóu都挺起来。」
「给我说大声点,你到底犯了什麽罪行,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罪、罪行?」
「变态怪叔叔带著初中小男生进入男厕,把小男生的rǔ_tóu吃乾抹净,你认为这是什麽罪行呢?」
自己把衣服全tuō_guāng光,再强迫别人摸rǔ_tóu,犯罪者是谁,思路清明的希洛祈早已全盘了解。不过,他只能极度屈辱地垂头,认命苦笑:「……是卑贱的小人性侵犯您,摸您的rǔ_tóu,还吃乾抹净,请您原谅卑贱的小人吧?」
禁锢著希洛祈的少年身体终於移开,伴随著无限的欢乐笑声,一直环绕著小仓库。
希洛祈连忙挥动泛酸的手,积存了满脑子的责骂却轰不出去。相较於向日葵顽童式的无赖,他更懊恼自己的身体会这麽不争气,只是说几句下流话,裤裆已经升起了小帐篷。言语能勾起人的冲动,要是真的进一步身体铁定会玩完。
幸而向日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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