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耳洞。
“帮我带上。”他把另一枚耳钉放我手上,凑过耳朵示意我帮他带上。
我拿着耳钉看了两眼,纯黑色的水晶,小小的一枚,和之前那枚很相似。我边替他带上边问,“这也算求婚?”
“不是。”他摸了摸我的耳垂,满意的笑了笑,“只是觉得你带起来会好看。”
我僵了僵,一直不大习惯他对我说这些腻歪人的话,只是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钉默不作声。
“已经快十点了,宝贝儿今天还去上班吗?”他没有在意我的沉默,看了眼手表问我,我说,“我去换身衣服。”
“好,我车上等你。”
等他把我载到酒吧,已经过了上班的点了,因为规定是九点上班,我到十点多才到。刚下了车他也还没走,就看见一辆同样是黑色的奔驰停在门口。
白天的话酒吧一般都是熟客多,很少会有人,我一眼就认出那辆车是殷承的,没想到他也认出来了,冷冷的哼了声,走下车来。刚好殷承也开了车门走了下来,两人立马就对上视线了。
“崇说他最近还是会天天来视奸你。”他抱胸站在我旁边,对我说,视线却是冷冷的朝着殷承看。
“我什么都没做。”我直接撇清,证明清白。
“他有碰过你吗?”
“没。”
“那他怎么会看上你?”
“不行?”我瞥他,“你认为我没有魅力?”
“有,可是没经过我的允许你竟然外放了,不可饶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罪有应得百口难辩。”
“我又不喜欢他你急什么,难道你喜欢他?”
“跟我耍嘴皮子呢?三天不操上房揭瓦了?嗯?”他把我圈在车上,手撑着车,挑着眉问。
我冷哼,“你能三天不□□就揭瓦给你看。”
“你…”
“覃总,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进去喝一杯?”殷承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很客气,神色却没有低人一等的模样。
他冷哼,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也好,正好和殷副总谈一下关于案子合作的问题。”
我感觉到他们的气氛很不和,为防止受波及,一进酒吧我就远离他们两个,坐在吧台对面和阿曼说话。
“什么时候请吃喜酒?”阿曼突然笑着问我,视线稍扫过了我食指上的戒指,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在h国,请柬我改天拿几张给你。”
“h国吗…”阿曼低声说了句,我以为他在问我,就和他说,“嗯,那里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阿曼就没说话,我问他,“最近和杨崇怎么样了?”
“挺好的,就是不大安分。”
我知道阿曼指的什么,因为杨崇本身是个直的,所以偶尔也会交交女朋友或者出去泡妞,是个典型的花心少爷,确实挺不安分的,也难为阿曼不为这种事和杨崇计较,否则不知道该吃多少缸醋。
“什么?塘你说阿池是你亲弟弟?”杨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们坐在一块儿,突然就大声爆出了这么一句话,我和阿曼听得清楚,我是无所谓,阿曼也只是有些哑然的看了我一眼,没多大过激的反应。
我走过去他们那边,被他拉着坐到他旁边,杨崇还一脸震惊的瞪大眼,盯着我问,“阿池,塘真是你亲哥?一个妈生的?”
我点头。看到坐在对面的殷承面无表情的看我,神色晦暗不明。
“你们要结婚了?”殷承低沉的问。
他揽着我的肩,笑说,“到时殷副总千万记得抽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殷承默,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是想听我的意思,可是我没出声,倒是他不虞的开了口,“不知道殷副总对我家宝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殷承没有反驳,顺势承认了对我的企图,“我喜欢余池,并且想让他做我的男友,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你的弟弟。”
“他不是我的弟弟。”他冷傲的回驳他,“他是我的爱人。”
“血缘关系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改变的,你难道愿意看到他因为你的占有而遭受所有人的唾弃和舆论吗?”
“你的意思是我是单方面的占有?”他缓缓眯起眼,眼神愈发凌厉和不虞,“那好,即便是占有又如何,我不需要抢夺,也无需骗拐,他就是为我所占有的,你呢?”
“我承认我无法拥有他,但至少我不会让他陷入舆论和难堪。”殷承冷静的和他对视。
“殷承你未免对自己也太过自信了点。”他冷嘲,“仅凭你的一己之见和想法,你就认为你能将他保护完全吗?况他从未需要别人去保护他,他所需要的,你根本不可能了解。如果他需要的仅是如你所想的拥护,你又怎么可能为他所吸引?说我是单方面的占有,而你的想法又算什么?全方面的占有?哼,你太过自傲了殷承。”
殷承不语,杨崇静也默一侧,鲜少的没有出声说话。我饮了他最后一口鸡尾酒,起身将空杯放置吧台,对阿曼说,“麻烦再给我一杯鸡尾酒,谢谢。”
☆、23.完结
…
几日之后,我发现殷承再没来过酒吧了,偶尔几次会在门口看见他的车停着,不久就又会开走,一次也没进来过。
日子难得清闲,结婚日将至,而奶奶的祭日,也到了。因为每年都是这个下雨的季节,今年,雨还是如期的下了。只是祭拜奶奶的人,多了他一个。
坐在车里,我开窗让淅淅沥沥的雨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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