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冷血。
所以说,一看到愣头男真的愣头愣脑的公然对着离渊流口水,他哪里还忍得住笑?
离渊心头因为愣头男的举动而涌现出来的血腥煞气,在安莫离一肘子撞过来时碎成了一地粉沫,迅扭回头,双手急切的扯着安莫离的袖子摇来晃去的追问,“那莫离呢?你会不会也看我看到呆掉?”
“自然不会,你有什么好让我呆的?”笑着捏一捏离渊的脸颊,其实离渊很美,二的时候美的纯真如仙子,不二的时候美的恰似妖精,这么说起来,愣头男的眼光倒也不错。
“也是,我长的又没有哥哥好看。”
某哥哥眼角微抽,以他对离渊的了解,这货下一句绝对是经典中的真经典,他只祈祷别太出格就行。
果然不出言洛溪所料,离渊扬着灿烂的笑脸大声接着又道:“可我的身材很迷人,我还有两个j唔唔……”后面的话被安莫离眼急手快的堵回到嘴巴里,好险没让大家跟着二货一起丢人。
‘咣’捏在言洛溪手心里的牌掉到桌面上,他还是小看了离渊的二货程度吗……假做看不到三个对手黑线加憋笑的表情,言洛溪远目。
他就知道,再紧张正经的气氛有了自家小弟在也保持不了太久,有心教训谁算什么?无心的报复才最伤人。
等等,自己掉到桌面上的牌似乎是刚刚抓到的那一张?马上低头,抱着侥幸心理的言洛溪边说边伸手,“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举手无回大丈夫,言兄,人品很重要,我碰。”慕清然能让言洛溪拿回牌才怪,只见他笑着拿走言洛溪打错的牌,竟也不再看向愣头男了。
说起来他算得上是第三个最为了解离渊的人吧?从小离的记忆里他曾经深刻的认知到离渊到底有多二,当然,刚刚又亲身经历过,那货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
所以他才会决定,让二货惊死愣头男吧,那比直接拧断愣头男的脖子有趣多了。
凤瑾憋笑的眼神在吃瘪的言洛溪身上转了一圈,抬起修长的手指点一点嘴唇,引来痴迷的目光无数,可凤瑾本人却将控制不住的目光瞟向了浅浅笑着的安莫离。
该死的他又妒忌了,妒忌战天拥在莫离腰间的手,妒忌离渊大不要脸的将脑袋拱进莫离怀里蹭来蹭去,大家都是伴侣,凭毛他们能光明正大吃爱人的豆腐,自己却连为心上人出头都不可能?
喂喂喂,我说离渊你丫够了啊,蹭几下就行了还蹭?别以为有脑袋挡着就看不到你嘟起的嘴唇了,老子不瞎,莫离僵的脸色早把你恶劣的行劲公之于众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啄吻莫离的小樱桃,这是彻底不要脸了是吧?特么的老子还没吻过呢!
“我胡了。”
宁致远清朗的声音拉回了凤瑾渐渐失控的情绪,看到安莫离下重手狠敲了一记离渊的后脑勺,终于觉得圆满的凤瑾这才收敛起心神重新将目光放回到麻将上,而这一看,脸黑了一大层。
“慕清然,你打五条为什么不吭声?”他若是碰了五条,宁致远怎么可能自摸?
慕清然亲和的笑,洁白整齐的牙齿在月色下闪闪光,“怎么凤兄没看到吗?打麻将不看牌,你看谁去了?”他的潜在意思为,不专心活该你输。
凤瑾被慕清然这话噎的胸口直闷,他算看出来了,慕清然就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货,那张嘴,比毒蛇还毒。
接收到凤瑾‘无声的赞扬’,慕清然唇角边的笑意加深,很不厚道的说了句,“一家人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一句话让言洛溪、凤瑾、宁致远齐齐僵,继而又若无其事的洗牌码牌,至于那句一家人什么的,就当他们没有听到吧。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四个男人再不将愣头男放在眼里,该玩玩该斗斗,反正莫离就在眼皮子底下坐着,小小一个愣头男还真能伤到莫离不成?
而这边,现自己说出口的话被所有人无视的愣头男想第二次开口时,眼神不经意间扫到战天冰冷的目光却又下意识顿住了,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强出头,可到了这份上,再想后退根本就不可能,他也丢不起那份脸面。
毕竟甲板上看热闹的人里有好些都是熟人,原本他仗着自己在东明国的地位,想着就算安莫离身份不简单,只要自己占着个理字再加上左右熟人一呼百应,哪怕抱不得美人归,想全身而退也并非不可能吧?
但想像永远等于不了现实,现实是,自己说话像放屁,空摆了姿态无人理,不但换不来美人回眸,连被讨伐的恶人也只是似嘲似讥般的看了他一眼就懒得再理会他了,弄得他不尴不尬的杵在这里,熟人们别说一呼百应,不当场笑话他就算不错了。
手掌狠狠握成拳头,想到今天的事情若是传进了父亲的耳朵里,他会怎么说怎么做?大概又要骂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了吧?或者用鞭子抽他一顿再跪两天祠堂?
呵,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是,青楼女子生下的贱种如何能上得了台面?从小到大,嫡兄庶兄们明里暗中欺负他、打压他不都是因为出身吗?他们嫌他脏,他同样嫌他们恶心。
当着人光鲜亮丽,背着人鸡鸣狗盗,谁又比谁好多少?
正因为看多了恶心的人和事,他才会痴迷于纯真的美好,越是纯粹的美他就越是无法自控,哪怕掠夺也在所不惜!
转动着幽深深的眼眸贪婪的看着离渊,他是自己至今为止看到过的最美最好的人,举凡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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