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时分,罗维礼问他叫什么名字,他答:“葛竟,竟然的竟”....
晚上,这“葛竟”就是不肯在老爹房里搭铺,非要跟罗维礼睡一房。罗维礼就“认他狠”,进了房之后,罗维礼考虑到这个葛竟有“搞基”的“前科”,所以不跟他同睡一榻,而是从西厢里取了那种闲置的大号的铺豆板,在自己那间东厢里,四块板倒扣过来这么一溜排,拼一起、睡他一个人够了。
那葛竟就睡着他那一张榻,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想说这床榻该是给主人家睡的、而他一个不速之客得睡个地铺什么的....
☆、小妖怪竟然这么有文化
这个“葛竟”就这么地在罗维礼家里窝下来了,没事时还会去帮老爹炒炒面粉、赶赶小毛炉什么的,把个老爹哄得开心得不行....老爹估计是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他自己正在享受着天伦之乐....
罗维礼有时也会交待葛竟去做一些个简单的活计,没想到他都能完成得不错。罗维礼就在想,嗯,得让他适应靠自己的双手生活的日子,否则他总不能老是靠他自己那张妖怪脸吧....(其实,那张妖怪脸确实是很漂亮的。只不过,在罗维礼看来“女气”太重,他看不太习惯。)
罗维礼就一边想着要多多帮助小妖怪从良,一边具体计划着他将要去宿州完成的事项。
等到了四月半,那改良过的盘酱出酱了....罗维礼拿了支笔算着这拨酱的定价,还有之前采买乌麦时的一些个计算失误,他算了算下一批乌麦得买多少来匹配这些豆子的量。
那小妖怪就绕到他身后,靠着他....
“去,你活还没干完呢,粘过来做什么?”
“做完了。”
“好吧,一边歇着,我这儿干正经事呢。”
“....哥哥....你的字写地好丑哦。”
“我!....没办法,不好好读书,像哥哥这样,写出来的字就是会这么丑。”罗维礼自认为这叫“机会教育”....
“哥哥,你要写什么,我帮你写,你就口述就行了。”
“啊?”
....
罗维礼将信将疑地将手里那支小毫毛笔递于小妖怪....他一写....呃....罗维礼就觉得,以后一定不可以貌取人....
接下来,罗维礼把个小妖怪当成了“打字机”,或“随身小秘”,想记什么想写什么,就念个一嘴,那小妖怪竟然精灵得很,还会将那些话给归类排布在一个区块。每每一桩事完结,罗维礼再顺一眼那张或总结、或分析计算的纸,就觉得....这比电脑都好使....只不过,小妖怪不会写阿拉伯数字,那些个数都是大写的繁体中文版的数字写法。罗维礼看着嫌累,就教了小妖怪写阿拉伯数字,接着没两天,小妖怪就用上了这种数字写法去记录罗维礼交待记录的东西了。
小妖怪还问罗维礼:“哥哥,这种写法是你想出来的吗?”
罗维礼想不到怎么回答,就说他家那块的人都这么写,是当地一个大商贾为了做买卖算数儿方便、给想出来的....
。。。
于是,“葛竟”在罗维礼心中的地位也上升了,从一开始的“小妖怪”上升成了“小秘”,于是乎,称呼也给改了,由“喂”变成了称呼他名字“葛竟”。而这个葛竟好像真的很喜欢贴着罗维礼庇股后面跟出跟入的....而罗维礼就让他跟了下去,他想着,葛竟跟着自己,总比放他出去出卖色相的好。再接着,罗维礼就给葛竟买了几身衣服,把他之前那套在罗维礼看来有点“花里胡哨”的衣裳给....放在家里收好....(衣服也没破没坏,就这么扔了,罗维礼也舍不得)不让他再穿了。
再过了没多久,就到了四月二十多号了,罗维礼拾搭了拾搭,就准备往宿州去了,葛竟....是会跟着去的。本来是想说,这么一来一回的一趟也挺累的,就问他要不要呆在家里、陪着老爹,自己那个鬼画符的写法,就那么将就着也是能看明白的,可是,这小鬼,非吵着闹着一定要去,还说什么“一个半月才好呢,最好比一个半月来得久”,罗维礼是没听明白,不过,既然“小秘”要跟了去,那当然是让跟了,哪个老板出行,不讲究个排场的(罗维礼当时自我调侃时的心声)。
在出发去宿州之前,他把盘酱这批货发了一部分给了司徒,司徒一尝一弄,就明白了罗维礼之前说的“适合与炒菜搭配”的确切意思。司徒当时问了罗维礼说:“你家里现在这个有不少吧,为什么只给我这几坛?”
罗维礼知道司徒在这个上面有点“小心眼子”,也没跟他计较,就讲道:“这种酱,因为酱调的和以前那种不一样,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它的成色、酱味都会稍有不同,我先给你一批,下一批我回来后自己开坛试味之后再给你,我主要也是想自己先尝尝,心里对这种酱的味道层次有个数。”
司徒见他认真地解释得这般清楚,便马上说道:“哦,好的好的。”主要还是刚才他自己猜疑罗维礼的那副小鼻子小眼睛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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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远门出得算是挺顺利的,葛竟很帮得手,在宿州那段时子里,他天天贴身地跟着罗维礼,每天拿着个那种账房先生用的宣纸薄子,怀里揣着支毛笔(加了竹盖子,用好后盖好,半日都不会干),又是写又是算的,帮着罗维礼理清了不少事。而且,他记性还好得很,有时罗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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