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个仙,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要传出去让我如何立足!
也怪我法力尚弱,成不了人形。若变了人形让他挠,不知他会做何感想……
在魔界白吃白喝一段时间后,他将我放回原处,并告诉我如何去找他玩。
自回到狐王府,我便发奋修行,待再见他时,我已成了人形。我急赶着去见他,不慎在路上撞倒了一个公子。
那公子一身天虹散色衣,白发飘散,眉眼盈盈,活像个姑娘。
我没办法,又背他去找大夫。那公子极有涵养,一路上一句抱怨也没有,只会拿漂亮的眼睛看着我。
大夫替他包扎腿上的伤口时我还在埋怨自己,那么完美的皮肤,若是留了疤,我也是不会心安的。幸好大夫说按时敷药即可。也算稍许慰藉。
我将他背到客栈后松了口气道:“公子,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我可以走了吧?”
那公子微微一笑,眼里似盛了银河般夺目,声音也是极其悦耳:“敢问公子贵姓?”
“不敢当……在下琉琰。”我道。
“在下玉生烟”
“梧桐夜半冷玉楼,折枝也拟苦生忧。不胜人间烟火地,百转轮回未是家 ”虽说忙着练功,可也算是只有文化的狐狸,有时候也能给自己涨涨脸面。
“公子好文采”他道。
虽说是个大美人,但我有事在身,也不便与他多说,便匆匆告别前去寻找綮翊。
依着记忆寻到了结界处,也算顺利地进去了,只是运气不好,被小妖逮着了,我不好动手,只好任由他们将我带到綮翊面前。
一身暗红金丝纹龙腾衣,长发以墨簪半绾起,如缎带般光滑透亮。他缓缓转过身,尖尖的下巴高傲不羁。
“你是谁?”此刻的他,已不会笑了。我后来才知,这两百年间,我究竟错过了多少事。
“我是琉琰,那只白狐呀!”我解释道。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总算缓和了脸色。“你来做什么?”
“你说过我可以来找你玩的!”我不满道。
“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这焚清殿,你来去自如。”他道。
那时我只是只单纯的狐狸,很单纯的狐狸。我虽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可是我心里知道,我渴望见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
☆、情癫
“那时你给他们的玉,很珍贵吧?”我说道。
“那玉本是蛇王颛顼送的,共有两块。”他背着手道。
“那怎么行,我帮你找回来吧!”愣我是个笨蛋,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必,冰冷的东西,对我也无甚用。”他摇摇头道。
说完,他伸出手,掌心红光闪烁,一模一样的玉便出现在眼前。只是多了一个字。
“琉琰本属玉,便刻上此字。”他将红绳穿过玉,系在我腰间。虽然不是亲切可人的语气,但我还是高兴了许久。
他摸摸我的头:“你家在哪儿?”
“罂山上有个府邸,便是我家。”我脱口而出道。
綮翊沉思了会儿,只是淡淡道:“你该回去了,免得家人担心。”
“好”我摸着玉佩,心里鼓鼓的。
回到王府后,狐王在接待什么客人。我不喜欢喊他爹,他也不喜欢我。只因我的出生克死了我的母亲。
我低着头想从堂前溜走,却被喊住了:“琉琰,过来。”
我叹口气,只好走过去。
“过来见过仙君”狐王冷冷道。
这天上仙君多得是,若每个都得拜,还不得累断我的腰!
虽是心里百般不愿,还是乖乖去拜见所谓的仙君。
这一身霜衣雪领,流云如袂,翩翩风度。这一头如漆墨发,千丝万缕,缀情成网。
不是那日的少年又是谁!
正纳闷时,狐王道:“仙君乍到此地,你陪仙君随意看看。”
就恁大的地,说好听了是王府,说难听了是狐洞,虽有奇花异卉,可这仙君又不是没见过。我挠挠头,心里打着算盘,去哪儿呢?对了……
“有劳了”他仍礼貌道。
这种人,最是让人无法拒绝。我清清嗓子道:“山上早就看腻了,我们去山下看看吧。还有,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我不喜欢乱七八糟的礼节。”
“好”
“你也别笑话,我们这地儿本就不是瑶台仙池,自是粗陋,恐入不了你们的眼。”我拨开挡着路的垂枝道。
“我倒觉得这里更有一番风景”他道。
说得也是,狐王府跟山下的百姓还是处得极好的。
这里没有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自由自在,我尤其喜欢睡地上,也没有人逼我一定要睡床。
不知不觉便走到山脚了,却见有一个农夫正准备砍掉院中的树。于是我爱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
“老伯,这常青树如此茁壮,为何要砍?”我问道。
那老伯无奈道:“公子不知,老夫这院子四四方方,这中间却中了棵树,这不就是个‘困’字吗?老夫担心有碍儿孙的前程,只好忍痛砍去。”
我与玉生烟面面相觑,这种理由,倒是从未听说过。
玉生烟清风一笑,走过去道:“老伯你看,若把这树砍了,岂不是又成了‘囚’字?反观之,‘困’仍能挣脱开来,尚有一门可破。这‘囚’字却是无缝可出了。”
这番话把老伯说得瞠目结舌。我也不禁佩服他来。
玉生烟又道:“再者,这些东西都是一种慰藉,关键还是靠自己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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