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退步了,以前对著无数公子美男的情意绵绵,也从来没脸红过,现在对著这种俗气的蠢话,居然……
怎麽可能某人本身有病,跟另一个某人在一起就马上好了的,那样意志力就可以让人存活了吧,要医者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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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身体突然好了,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因为你啊兰兰……这又是个悬念鸟
(*^__^*)
没有错,雪融是个有点深藏不露的人,当然,仍旧不是阴险的人,这个以後上战场了大家就能看到
按照这个速度,“下下”章就可以h了……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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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楼记事(美强,有爱文)15色心顿起了~~
前方树林後依稀有一片开阔的草地,已经听得到人声笑语,司徒雪融想要缩手,被凤兰狠狠得瞪了一眼之後低头浅笑,两人就这麽手牵手走到草地,很多人在放风筝,凤兰来了兴致,拉著司徒雪融就到旁边买了个燕子风筝。
凤兰抱著燕子,放了好几次却始终失败,连一边拿著糖果的小女孩都开始露出门牙笑话他的无能,司徒雪融微笑著站到他背後,帮他扯著线,很快风筝就飞上天,飞得很高很远。
风很大,凤兰就这麽贴著司徒雪融的前胸,没有他高大,被他这个好像包裹在怀里一般。司徒雪融认认真真地帮他放风筝,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头发被吹乱挠著凤兰的脸颊,而凤兰在他身前,整个人是僵硬的。
僵硬是有原因的,盛夏的衣衫单薄,凤兰总觉得自己很能够感觉到司徒雪融整个身体的曲线,从胸前小小的果实到微微凸起的肋骨,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再往下有那麽一点柔软,让他的身材感觉起来不再那麽排骨,在想到那个柔软是什麽的时候,凤兰很没用地突然觉得自己柔软不下去了。
禁欲太久了吧……凤兰突然想起自己起来了镇远将军府都快一个月了,居然从来没有……以前最少也两天一次,一个月……凤兰觉得亏了,人生白白亏了一个月。
更欲哭无泪的,是自己疯了居然对这个痨病鬼蠢蠢欲动起来。
“哎呀,遇到敌手了。”突然司徒雪融出了声,凤兰仰头一看,不知道哪里冒出一只凤凰风筝,颇霸道地追著他们的燕子跑,司徒雪融几次牵线避让,却还是被它穷追不舍,凤兰怒了,一把抢过线来迎战,很快两只风筝就纠缠到一起坠了。
很快一位衣著华丽的少女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凤兰一看他乐了,少女看到两人,通红的脸上也充满了讶异之色。
这女孩正是司徒雪融的妹妹。凤兰已经通过家仆知道她的芳名是玉冰了,一冰一雪,凤兰当时还笑将军府也没什麽创意。司徒玉冰在惊讶後面色愈加不善,极为气焰嚣张地走到司徒雪融面前刻薄道:“呦,你不是要死不死赖在家里很久了麽?怎麽现在突然春风得意什麽都不装了?”
“喂喂喂,“你这丫头说话怎麽那麽不厚道?”凤兰侧身挡在司徒雪融面前,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人当自己家的一般护得严严实实,如果此刻凤兰化身成鸟类,估计全身的羽毛也倒竖了。
“我不厚道?他这个懦夫成天说自己快死了推脱带兵打仗就厚道?爹给‘镇远大将军’这个称号挣来的荣誉全败坏在你手里了。现在呢……”少女看了眼凤兰,冷笑道:“又整日沈溺声色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司徒家有你根本是耻辱。”
凤兰眯起眼睛道:“哎呀哎呀,这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吗?怎麽骂起人来比泼妇还不如?”
“哈!”司徒玉冰却不怕,大笑了一声:“凤公子,府里几个人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你以为‘管家’一词就真可掩人耳目?”
凤兰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要是他和司徒雪融真做了什麽事情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就像明明没有吃到嘴,却被要求付钱一样,很是郁闷。
司徒玉冰见凤兰不吭声了,又转回指著司徒雪融咄咄道:“你这种败坏门风的人,就算不被肺痨拖死,也注定不得好死……我告诉你……”
凤兰的手抖了一下,此刻他才真正愤怒了。如果不是在花香楼深入其心的“不打女子”观念,他真的很想让这个凶恶的小丫头好看。她什麽都不知道,司徒雪融每天那麽痛苦地挣扎著她却盼著人早死,真是歹毒。
而司徒雪融也没有一点兄长应有的架子,让凤兰很有种扶不上墙的感觉,只有自己替他出头。凤兰哼了一声走上前阴沈著脸,司徒玉冰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挺直小蛮腰:“你想干什麽,你试试看呀?”
她笃定凤兰不敢动她,哪怕留下一点伤痕,司徒雪融也保不了凤兰,没想到凤兰眼珠一转,突然挂上一个邪恶的笑容,低头在司徒玉冰粉嫩的脸颊上轻薄了一下。
大小姐不怕掐架,但是大家闺秀的清白太重要了,她站著愣了半响,在凤兰拉著司徒雪融走开了好几部之後,才突然大叫:“你敢!你竟然敢──”继而跺脚大哭。
凤兰则大笑著拉著司徒雪融落跑了。
回家的路上凤兰一直在数落司徒雪融,把他的懦弱好欺负反反复复地列举重复,司徒雪融只是略微尴尬地微笑,不置可否,到後来凤兰也没有力气在这根木头上面浪费时间了,简直不能想象这个世界上为什麽可以存在如此无能无趣无聊病弱毫无优点的人。
暮色已降,风开始转寒,凤兰缩了一下随口说:“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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