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详细情形大伙儿都不清楚,只知道有几家合作多年的企业集团与他们解除合作关系。
就连最近打算向政府申请某项生产专利的技术也提前一步被其他敌对企业提出申请,似乎还通过了政府的审核。
这消息一传出来,公司上市股票直往下跌,全体人员皆人心惶惶。甚至风声传出,上头主管打算大量裁员以力挽目前财务危机。
怎么会这样呢?
林砚恩三四天没碰到韩时飞了,他似乎一直待在公司内未返家,林砚恩有些担心他的状况,又怕冲上总裁室会打扰到他,只好抑着担忧乾操心。
叹口气,他起身到茶水间冲了杯咖啡,回位置上时瞧见对面空荡荡的坐位,才突然发觉宋平似乎好些天没到公司了。
宋平他是怎么了?感冒生病了吗?
林砚恩疑惑猜想。
这一天就在忧心忡忡的状态下度过,返家后在客厅等了近八点,韩时飞依旧未归,他寂寞地动筷,心里有说不出的怅然。
大半夜的,他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似乎有人站在床边盯视着他,他想大概是韩时飞回来了,想挑灯坐起身,但实在是太过疲倦,手臂施不上半点力气,后来便意识全无地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当林砚恩刚睡醒躺在床上发神时,忽然想起昨夜的事,心付韩时飞终于回来了,便喜出望外地跑下床欲找韩时飞好一解这连日来难以解释的想念。
然当他旋动门把时,却突然发现门把无法转动,像是从外头被反锁似的,连续翻转门把好几次,却是怎么也打不开门。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砚恩拍击门板,“喂──有人在外面吗?小陈,帮看看外头怎么了?我打不开。”
他扯着喉咙不停往外喊着,但就像是屋里内一个人都没有般,半点回应也没听见。
“小陈?你有听到吗?”
用力敲击门板,愈敲心便愈事发慌,渐渐察觉到事情怪异。
到底怎么了?为何他的门无缘无故被锁了?
“小陈、小陈──开开门,韩时飞你在吗?帮帮我,我开不了门,韩时飞──”手掌心拍得掌面发红了一片,不管他怎么大喊,都未有人回应。
林砚恩停了下来,将耳朵贴覆于门板,竖耳仔细听闻外头的声响,然恍若一座死城般,半点脚步移动的声音也丝毫闻不见。
再次转动门把,依然无法开启。
心头慌得有些急乱,在房里来回踱步数次,时间也一分一秒地流逝,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抬眼瞄了时钟。
当短针指向十时,门外传来金属碰撞声,他飞快地拉回心神,迅速瞥向门口。
原先紧闭的门板拉开了一小缝隙,而后逐渐开启。
小陈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之上摆放一碗白饭及几碟青菜,小陈一走进来立即将门反锁,放下托盘。
林砚恩立即冲上前,神情焦虑说道:“小陈,为什么我的门会打不开?”
“这……”小陈眼神飘忽不定。
“小陈,你说啊!”他激动得差点就抓住小陈的衣领逼问。
“少爷,这……这是韩先生的命令,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闻言,林砚恩怔了一下,连忙问道:“我不明白,这到底为什么?”
小陈紧闭双唇,明显是不愿再多说。
“好,你不说,我自个儿去问韩时飞!”才刚往门边走,小陈立即伸出手臂阻挡林砚恩的去路,林砚恩怒火腾腾,“小陈,你这是干什么?”
“抱歉,韩先生说不能让你踏出房外一步。”
“你──”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执意要出去呢?”
“那便莫怪小的不客气。”
林砚恩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他现在只想好好询问韩时飞这么做的用意到底为何?凭什么将他反锁在房里?又凭什么不准他踏出房外?
用力挥开阻挡在前的手臂,又往前踏了一步,突然之间,手臂猛地让人拉扯过去,而后一阵天旋地转,“碰”的巨大声响传入耳内,背部撞击的剧痛延着脊髓窜进大脑内,瞬然痛得他头皮发麻。
望着天花板,他过了数秒之后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
幸好地板铺着一层地毯,要不依小陈这一猛烈的过肩摔,不知得摔断几根肋骨。
“非常抱歉,冒犯少爷了。”小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林砚恩全身发痛着,丝毫力气也动弹不得,更别说起身。
林砚恩明白了,若非韩时飞赋予小陈这项权力,要不依他对小陈的了解与这几日的交好,小陈是不可能将他当布玩偶拿来摔。
他以为他和韩时飞之间已经没了当初的芥蒂,甚至以为他们能放下仇恨,心平气和地当朋友,或者是……但这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与错觉。
一股难受攫住林砚恩的胸口,好半晌令他无法喘息,他认命地闭上了眼,带着疲倦的语气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出去,要是他真有能耐想把我关一辈子的话,随便他了……”
小陈见他模样,数度欲言又止,然最后却是什么话也没说,默默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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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计划34
再一次将完好如初,未动分毫的饭菜收回,小陈站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瞅着坐在床上动也不动的林砚恩。
他叹了一口气,说:“少爷,你这样饿着肚子也不是办法……”
林砚恩并未回答,只是张着眼望向窗外,恍若将小陈的话当成耳边风。
这三天来,林砚恩滴水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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