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道:“你得告诉我你要干嘛,不然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出卖兄弟!”
沈谦点头,开始解释……
杜立德听完就木了,眼睛皮一抖,回神问道:“你是说你想要宋二哥娶郡主?我没理解错吧?”
“完全错!”沈谦道,“我的意思是假装你懂吗?伪造一封宋继宗的家书表明他想要娶沈菀的意思,然后让宋将军来提亲。我们都知道□□自然是不会当真的,假装应承下来也不会真让他俩成亲的,你放心!”
杜立德咽了一下口水,为难道:“那你为何不在走之前就和二哥商量好呢?现在也不会急冲冲的来作假啊,老麻烦了!”
季康在旁边幽幽的插话:“因为他也知道宋二哥不会同意。”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沈谦承认。
杜立德怒了,跳脚道:“那你都知道他不会干了你还拉我入伙?!惹怒了他我还能有好果子吃吗!不行不行,你别害我啊,我做了这事儿还敢回去吗!他还不放宋小三儿咬死我啊!”
沈谦挑眉,季康立马扯住杜立德,提醒道:“先不管回去的事儿,先管管你现在的事儿吧,你要是不答应这位小爷,咱们也回不去呀!”
“咋地?还要□□我们?!”杜立德拗着脖子丝毫不把侯府的武力值放在眼里。
沈谦施施然道:“贺戚骆骆骆让你把我平安带回去,知道‘带回去’的准确意思吗?”
杜立德瞬间明白,也就是说要是他不帮忙,这位爷不愿意回去,他俩还得跟着他在京城待更长的时间,说不定大军归来了还蹲在侯府这坑里挪不了地儿!
杜立德憋屈的说道:“那你得保证二哥不会对我来阴的。”
“我保证!”沈谦爽快应承,按照他对宋继宗的了解来说,对于这种明显不需要秋后算账隐忍不发的事来说,他大概当场就会发作了——明着揍他一顿。所以,他觉得杜立德大可放心。
季康在旁边听得心颤颤的,觉得果然是不该跟着来京城,早知道就敲断自己一条腿好了。看着杜立德悲伤的仰头酝酿情绪,哎,都是对自己太过慈悲惹的祸!
入夜,三人从侯府后面混着夜色悄悄出了门,一行黑色的着装,立马就融入了黑夜之中。
城外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犬吠传来,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间,显得异常阴森诡异。距离别庄还有一段距离,沈谦披着黑色披风下了马车,杜立德警惕的环绕四周。
季康将马车牵入林子里,杜立德护着沈谦等在路边。
“怎么非得选这么时辰?鸡皮疙瘩都给我膈应出来了!”杜立德低声抱怨。
沈谦戴着风帽系着高领的披风,只露出来半张瘦削白皙的脸庞。
“别庄周围都是眼线,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季康悉悉索索的从林子里走出来,黑色的长袍将他整个人拉伸了不少,伴着幽深的月光出现的沈谦的身后,差点没把杜立德给骇到水沟里去。
“爷爷的嘴儿,你走路来点儿声音成不成,吓到…公子怎么办!”杜立德难得大舌头。
季康很委屈的说道:“我都故意用衣角摩擦出响声来了,是你自己没注意。”
沈谦闷笑,兀自向前走去,两人赶紧一左一右的跟了上来。
躲在别庄的附近,杜立德拦住了沈谦,皱眉听了一下,说:“周围人挺多的,你没有内力遮掩,呼吸和脚步都太容易被发现了。”
“那怎么办?”沈谦低声问。
季康说:“让老杜背你,你捂住口鼻尽量不要呼吸。”
杜立德莫名的感觉不好,总觉得以后会因为这个再挨一次揍,这是为什么呢?脊背上爬上一股凉飕飕的的冷意。
“你背我有没有把握不被发现?”
杜立德回神:“不会,虽然都是高手,可还不值得我放在眼里,放心吧。”
沈谦点头,拍了拍杜立德肩膀示意他蹲下。季康在旁边望风,沈谦轻手轻脚的趴在杜立德宽阔的后背上,扯住披风一角捂住自己的口鼻。
杜立德大概真的是有点本事,起码沈谦没有被憋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他就已经迅速摸进了别庄一侧,手脚麻利的把人放了下来。
杜立德摸进去过卿严的卧房,带着季康和沈谦几转几拐的就绕到了房前。
杜立德贼兮兮的一笑,和季康相继从窗口轻轻一跃,在地毯上打了几个滚儿站了起来,轻轻的拖动门栓为沈谦打开了房门。
站在卿严的床前,沈谦欣赏了半天他的睡姿,才开口道:“眼睑在动,装得不像啊!”
卿严扑哧乐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着打量了沈谦一身黑衣装扮,说:“你手下进来我还可以装作不知,可你嘛,就太考验我了!”
杜立德和季康守在外面,沈谦不客气的坐在了卿严的床边,摸了摸床边的镂空雕花,黄金千两也换不来的百年檀木,沈谦啧啧叹道:“果真是富得流油,怪不得几方势力为了你争得不可开交,这么雄厚的财力谁不想纳入囊中啊!”
“我还以为你不在乎这些呢,怎么?也想要?”卿严撑着腿极为潇洒的坐在床上,轻佻的姿态。
沈谦笑,转头看着他说:“见到了你,我才知道我向来保守谨慎的父亲竟然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时候,难得啊!”
卿严收敛神色,谈到沈文带着极为恭敬的神色,说:“你太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了,在我看来,他才是真正的侠客!”
“你是第一次用‘侠客’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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