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角落躺下,埋头啜泣不已,渐渐气息微弱,竟含泪睡了。
筮阿见他那模样,心有不忍,道:“怎么如此伤心?我走时还是好好个大活人,想必都是那贼秃儿,哪里伤了他,才哭成这样。”正琢磨间,那石儿哥夹着尾巴又蹭了过来,见筮阿并不理会,以为怒气已退,于?是吐舌舔其手指,以作讨好,筮阿本因情事间虎妖忤逆不听话而罚他,此刻也懒了,于是将虎妖抱起,抚背弄耳,道:“呆书生有句话却没说错,你这样子倒也可怜可爱。”又道:“是了,世间让人欢喜快活的事情忒多,哄哄便是了,待呆子醒来,我自有法子教他忘了心中烦心事。”
胡生哭累睡下,沉沉睡了一个时辰,口渴醒来,见身在荒庙左右无人,便出门寻水。此刻天已黑了,月挂梢头,照得四周荒野一片蒙蒙。却见狐妖正坐在一魁梧大汉身上,手中执杯,身前置放着一几,上头摆着各色果子肉食点心,此刻正让那大汉剥了葡萄喂食,见胡生醒来,推开大汉笑道:“你竟醒得早,我还想要再等些时辰。此刻也好,若是再晚,好人也难寻些。”胡生不知何意,也懒得看他们,只上前去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筮阿道:“你先捡着喜欢胡乱吃些,我去去便来,定给你寻个又体贴又威猛又好看的,里头再给你备下红木大床,一色都收拾好来,你便只坐着等便是。”那黑塔大汉将胡生冷冷看了,一扭身也追了上去。胡生不知他们这是为何,只觉那大汉眼中藏有利齿,看人时宛如刀剑撕割,好不瘆人。他也无胃口,只胡乱吃了几杯茶,便只坐着发愣。
却见筮阿气冲冲回来,身后还跟着那大汉,筮阿似是气急,一拂袖坐回方才的美人榻上,冲大汉勾指头,道:“过来。”大汉呐呐蹭过去,果然筮阿反手又狠狠扇了一巴掌,骂道:“糊涂畜牲,你是锤碎了脑袋将水泡酸了,还是吃了风在里头生出了天大的胆子,竟敢扰我的事!”原来他去行旧营生,勾了一人正要得手,虎啸却起,竟将那人惊醒吓走。这虎妖是铁了心要作乱,他皮厚肉粗,筮阿打他,他纹风不动,筮阿自己手掌却红痛了,拿话骂他,他只装傻不听,怎么是好?,筮阿恼怒不已,只得恨恨回来,不免劈头又是一番打骂,却见石儿哥无事人一般,愈发气恼,道:“我倒还收拾不了你这蠢货!”于是不顾胡生在侧,命石儿哥躺下不动,以脚踩他胯下,又剥开衣物,。虎妖尘柄形状惊人,此刻露出头来,只觉有如儿臂粗,覃头大如鹅蛋,一手难握,茎身只怕有尺长,其上青筋暴露,口吐白沫,狰狞可怖。又毛发浓黑密盛,粗硬刺人,每每欢爱时便将筮阿肌肤摩擦得通红一片。筮阿败他手上数次,本就不愉,此刻更是生了心思要给他教训,于是故意逗弄,待其性起,拿出一细小红线缠绕石儿哥那物上,特意弄得紧窒,勒得虎妖嗷嗷喊叫。如此不够,又拿出一枚细小鹅毛,冲着覃头小孔便刺入,虎妖身躯猛然大震,抬首粗声嘶吼,声震行云,摄魂惊魄。胡生本懒得管他们,被这一啸也吓得一震,不免回首看去。却见狐妖含笑以指拨弄大汉插着鹅毛缠着红线的孽根,口中问道:“这滋味何如?”见胡生看来,竟招手道:“呆子,这般好戏不看,你回去睡冷床榻不成?过来,我给你个巧宗,保叫你万般烦恼都去了。”
原来筮阿本欲替书生寻个人来,叫虎妖扰了,突想到,若说世间男子好物,哪个又及得上这粗莽蠢货,只是一件,书生孱弱,不比他身纳宝器又经百战,只怕受不住虎妖威猛。又想,这也不难,他乃妖狐,情事上的手段不说千件,百件总是通的,只需好好替书生弄开了后庭,再以情药助兴,又看好了虎妖不叫他放肆,只让书生快活一番,也是可行。于是道:“你再不听我,我便抛了你去了,再不管你如何。”石儿哥行事只依本性,对筮阿本就奉若圣旨,只是几番不知为何,竟忤了他,心中虽不悔,却也怕筮阿恼怒怪罪而冷落了他,此刻闻言,什么都忘了,只知看着筮阿目露楚楚哀求之意。筮阿道:“你若听话,我自是欢喜的,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有一句差错,你也不必留在我身边,只管自己去罢。”
却说胡生受了筮阿媚惑,自己上了榻躺卧,心中虽奇,却不思动作,只欲懒懒睡去。却觉有一手,抚上自己身子,那手掌粗大不比常人,其上粗茧遍布,探进衣衫里揉弄肌肤,自然是痛的,只是那痛也不难捱,渐渐也就惯了,到后头反觉舒服。又有一人覆过来,拿嘴撮弄胡生脖上嫩肉,胡生皱眉受着,时而吐出微弱呻吟。只听得一人笑嘻嘻道:“这是你乃我本家,才有我的伺候,不然只看你那哭啼啼模样和底下白嫩嫩的阳根,这辈子我也懒得理你呢。”胡生心道:这人说是本家,那也是姓胡了,不知是哪房亲戚,什么辈分排行,我却不曾见过。又想:这是在做甚么,虽是舒服,却有些怪异,且这人脸上肌肤这般柔嫩,怎么手却是那般。如此胡思乱想间,那双手便移到了胸前,用力揪起乳首一点,胡生大痛,本欲喊叫,却叫人堵住,两人作了个吕字,唇舌交缠再分不开。好容易嘴中绞缠吮吸的软舌退去,胡生趁机喘息起来,口中连道:“痛也,痛也。”又听得说:“蠢货,怎么你的手段半点也见不到了?难道你平日也这般伺候我不成!”果然那双手动静轻了许多,只是此前那般粗鲁,想必胸前已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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