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破摔。
“你想做,就去做,但是我肯定不会顺着你的意思,除非你打断我的腿,把我弄傻了,不然,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离你远远的。你这样的儿子,我干脆不认了。当然,有铁勒在,别怪做爹的多事,你应该要筹划的完美一点,否则,不会再有这次这么容易的事情了。”男人不客气的回击。
“二哥,够了。”见木涯要动手,钦墨连忙拦住了他,钦墨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气氛再度变成离开南朝时的样子。
而且离恨天这脾气,是吃软不吃硬的,木涯硬来,只会适得其反。
木涯的手都举到半空了,他想甩开钦墨的手,不过后者相当的固执,木涯发火,但理智还在,他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作罢,在钦墨这里,当着他的人的面,他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木涯没有继续,他愤恨的看了男人半响,一转身就走了。
木涯一走,钦墨也没看男人,他对离恨天恭敬的道了句,“爹,您休息,我们先走了。”
然后他主动帮男人拉好床幔,也离开了,那女人尾随其后,不过在他们离开前,床榻中传来男人淡然的嘱咐,“别为难她。”
毕竟她是听他的,才那么做的。
钦墨顿住,说了声知道了。
睡前经历了那样的‘风浪’之后,离恨天以为他睡不着了,不过房间里一安静下来,男人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离恨天房间又进人了。
以前离恨天睡得很沉,一睡着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可自从在那古城走了一遭后,不管多累,睡得多死,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离恨天立马就知道,那门一响男人立即睁开眼睛了,然后他听到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是那种不仔细听分辨不出的声音。
脚步的目的地是他的床榻。
离恨天真的要翻脸了,他们连觉,都不让他睡了不成。
然后,在那人碰到床幔的一瞬间,离恨天先他一步拉开了,他以为对方会吓一跳,却不想,床幔外,等着他的不是任何一张熟悉的脸孔……
黑色的面具,冰冷的温度,离恨天不看他身后就知道这房间又进鬼了,那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席卷而来,但和那鬼王的感觉不同他知道,这面具下的人,是他的儿子……
是以前的那个人。
第一百零二章 让你问了
这个人,神出鬼没的,如果他不是尾随着商队,或者干脆就是这商队其中一员,那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钦墨的地方,守备绝对的森严,想要混进来比登天还难,这更让他确信,他就是他四个儿子中的一个。
他是谁,离恨天已经不想知道了,可是他为何还要一再的出现在他面前,纠缠不清的……
他很想知道他的目的。
钦墨走时,顺带吹熄了蜡烛,房间里没有光源,透过走廊外的烛火,离恨天看到满地白眼,鬼的影子他没看到,但肯定是有的,不过似乎已经习惯了,也不像以前那样觉得芒刺在背的,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他只是将视线对准那人。
这个他本以为会一直消失的人。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有事吗?”他就穿着内衫,盘着腿,用一种很自然地姿态问那人,胆子这东西,越吓越大,更何况,他害怕也无济于事,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吓自己。
“晚上来,当然就是为了一件事。”那人就站在床榻边,和离恨天攀谈起来了,“来给娘子侍寝。”
离恨天差一点因为他的话喷出来,这家伙是在和他打趣吗?
怎么找这种家伙也会开玩笑?
是不是冷笑话就是这么来的……
“怎么,看到我不高兴?娘子的好兴致都被打断了,我不来服侍娘子,这个夜,娘子要怎么过……”
那人带着面具,可离恨天却从面具上看到了揶揄,他在戏弄他……
可是,他却笑不出来,他怎么知道,刚才的事情……
他在附近,还是说,他刚才就在房间里……
他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冰冷的面具,离恨天找不到任何线索,他每次打量那人时,对方都是站在那里,任他看着,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
离恨天相信,除非他说,否则他什么也不会知道……
所幸他也不想了,男人下了床榻,到离落刚才坐的地方,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袍,连面具都是黑色的,站在这雾气升腾的房间内,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显得格外的白,对着离恨天的背影,那人不明所以得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让人猜不透的笑容,在男人将已经冷掉的一饮而尽后,那人从后面直接抱住了离恨天……
“娘子,多日不见,你连一句思念都不说,为夫的来伺候你,你却这般冷漠,这让为夫的好伤心……”话,说在离恨天耳边,带着撒娇和抱怨的味道,可从他这冰冷的语气里却看不到一点亲昵,让应该暧昧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那人的面具硌的他脸疼,离恨天向旁边歪着脑袋,他并没有陪着他装疯卖傻,在那口茶水倒灌肚子里德瞬间,离恨天忽然想起他来这里可能的原因。
既然来了,他就不能让他像以前一样,就那么走掉。
就算不能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多少也应该知道一些,他不能一直这么被动。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茶碗碰到桌面的一瞬间,他并没有推开他,就这这个姿势,他问身后的人。
“可以。”那人连考虑都没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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