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可怜……比我可怜百倍……”
妙月扔下刀大声哭了起来,“不!不是……”
?
☆、第三十九章:从此一人踏红尘
——谭落诗:衣衫褴褛,天下无闻
接下来谭落诗就下令以诛杀乱贼为名,对陵王宇文陵开战。
天下才定,兵戈又起,朝政再次动荡,民不聊生。
宇文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他要打我?他真的敢?!”
解君薄刚回来就听说了这样的事,赶紧劝道:“这件事定有蹊跷,淮王伤的蹊跷,这战开的也蹊跷。”
宇文陵根本不听劝,满脑子都是,“落诗真的想打我?”
解君薄:“……都说了理智点!”
宇文陵冷静了一点,又问:“会不会是淮王想杀我,落诗是被迫的?”
解君薄分析道:“陵王可听说了,景寄云也被压入了大牢,傅西流贬职,景儿是淮王的人,他万万不会把自己的人关起来。”
宇文陵想想也是,更何况他听人说寒临根本就没醒过来,又有些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他真的想杀我?!”
解君薄:“……表面看来是这样的。”
宇文陵想了一会又肯定地摇摇头,“不可能,他不会这样,这件事有蹊跷。”
解君薄干咳一声,“陵王该操心的难道不是如何应对这场战事吗?”
宇文陵不在意道:“不怕,本王现在拿回三营,他一时打不过我。”
解君薄:“……”那个单纯满脑子只有打架的主公去了哪里?!
春风吹,带着料峭寒意,乱葬岗上白骨皑皑,一位少年挣扎着想从白骨中爬出,却因为身体没有力气几次徒劳失败,他的身上布满了风干了的血痂。
身体仅存的生命迅速流逝,不知道在这里被困了多久了,要不是求生意志太强早就撑不住了。
“寒卿……”
屋漏偏逢连夜雨,风吹来一阵潮湿,一声春雷响起,灰了一夜的天空开始悉悉索索地下起了雨,少年不甘地握了握手指,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难道天命真是亡我?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头顶的天空暗了些,他没力气去看,只听到头顶响起了笑声,“侄儿太狂妄,我那句话是骗你的?若是听了我的,怎会让他乱了朝纲,怎会流落于此?你不但不听,还要杀我,这算不算是报应?”
少年听到这个声音,没力气思考他说的话,只是抓着他的裤脚软软道,“……皇叔……”
那人沉默了很久,似乎很矛盾地弯腰蹲下,给他披上了一件衣服,“侄儿你要撑下去,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在那边见到陵儿。”
少年的手无力地松开,动了动嘴唇。
“阿陵……”
他抬了抬眸,看到一道翩然身影消失在眼前,接着天放晴了,太阳出来了,少年再次闭上了眼睛,陷入黑暗。
一年了。
整整一年过去了。
大文的战火不知道牵连了多少人,数不清的人流离失所,就连战神宇文陵也有些不想再战了,奈何小皇帝就是一句话。
“陵贼不灭,国耻不雪!”
朝中傅西流失势,但他似乎已经学会了为臣之道,每次上朝都自觉地站在最后面夹着尾巴做人。
景寄云不知道被流放到哪去了,皇后还未婚礼就已失踪,淮王至今未醒。
谭落诗一改过去的温和,走的铁腕路线,朝中他的意见已经没人敢不从,朝中更加萧索,众臣唯恐圣怒降临到自己身上,唯唯诺诺。
谭落诗下了朝,第一件事就是去淮王的房间看他,他今天刚斩了一个主张和解的大臣,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见到寒临心情就会一下子好起来。
寒临从来没有醒来过,或者妙月根本没给他醒来的机会。
“寒卿,为什么这么排斥我?我就是落诗啊,你看,我和他有什么区别?”妙月深情地凝视着他的容貌。
因为卧病一年寒临脸色变得更白,肌肉也开始萎缩,但依旧是那么器宇轩昂,妙月越看越是喜欢,给他打了一盆水柔声道,“我给你擦身。”
寒临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摆弄,妙月细心地给他擦洗,从头到脚,他的每寸皮肤都不放过,擦拭到他的下身,妙月的脸也红了起来,“寒卿,我也好喜欢你,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上你了,为什么我碰你就没有反应呢?”
他说着不顾矜持地将寒临的硕大含进口中舔弄,仿佛喜欢极了,寒临眉毛微蹙,沉睡的下体终于起了反应。
妙月从顶端开始舔弄,一直舔到他的两个yīn_náng,见他有了反应,又爬上床俯下身来忘情地吮吸,似乎极其享受这个过程,终于寒临下体抽搐了一下,泄在了他的口中。
妙月舔了舔嘴角,又恋恋不舍地将他将他下体上残余的白浊舔净,又趴在寒临的耳边呢喃着,“寒卿,你的味道好棒,真叫我忍不住想要叫醒你……”
想到这他又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可是不行啊,再等等,等到大文气数尽了,我一定叫醒你,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发完情才给寒临擦洗干净,按摩了一会肌肉,占了不少便宜才不舍地离开,对着门外的宫人吩咐道:“明月,看好他,出了一点问题小心你的脑袋!”
明月战战兢兢地叩头,“奴婢不敢!”
妙月这才冷哼一声离开。
明月哆哆嗦嗦地爬了起来,推开门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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