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才终于用前方释放还要惊悚十倍百倍。无论怎么哀求,齐云山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直到他整个腰臀都痉挛起来不住扭动,齐云山才像饱餐了一顿似的抬起头,又凑上来亲吻玉笺。将些许两人混合的体液灌进玉笺嘴里,玉笺被呛得猛咳,几乎以为要上不来气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齐云山又亲了上来,一边亲一边道:“玉笺,你怎么这么甜。”
玉笺扭过头去,喘了半晌,任齐云山上下爱抚亲吻他身体的每个部分,终于开口,也不看齐云山:“五爷……方才二爷说好了,午膳时会叫下人来服侍……”
齐云山却把玉笺上身扶坐了起来,玉笺只得看着他继续:“你还不快离去,万一被发现了……”
齐云山用额头碰了碰玉笺的微汗的额头,鼻尖狎昵了片刻,道:“不发烧了,果然有效。”又引玉笺去摸他那根阳物。玉笺一碰,又是半硬。
齐云山撒娇般地求着玉笺:“好玉笺,我知道你不行了,来帮帮我。我好想上次那样。”
玉笺神色复杂地盯着那根湿漉漉才刚蹂躏过自己的巨棒,心知齐云山一根筋,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声叹了一口气,便俯身含住了挺立的guī_tóu。巨大的茎冠刚被柔软的小嘴含着就狠狠抖了一下,越发坚硬起来。玉笺松口说了一句:“今天我喉咙好痛……不可以……”齐云山本是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动作的,当下阳物随着主人一同点头,拍打在玉笺的红唇上。“好玉笺,你放心,你就给我好、好好舔。我不会全部插进去的!”
玉笺微微点头,也不浪费时间,提起精神去努力服侍这根使了一夜还生龙活虎的淫具。这事原是一回生二回熟,上次连同时舔弄两根yáng_jù的事也做过了,此时玉笺就学着方才齐云山的路数,先含着吸吮了下那伞冠,又向下舔舐两个沉甸甸的阳丸和青筋遍布的茎身。这根原是湿漉油滑的,中途又忍不住弹了几下,拍打在玉笺脸上,玉笺听到齐云山的喘息越来越粗重,ròu_bàng也越来越坚挺,抬头看了齐云山一眼,又从guī_tóu开始含了进去。齐云山忍得厉害,不要干到玉笺的喉咙深处,尽管他还记得那处简直和玉笺的làng_xué一样诱人。玉笺小心翼翼地含到一半,唇齿都张得酸涩,口水也滴滴答答得顺着缝隙沿着茎身淌了下来。玉笺索性用手抚慰下半茎身及阳丸,专心活动几乎没有空隙的舌尖,连捋带吸地上下套弄。齐云山兴奋极了,挺直了腰任玉笺又吃又摸,口中还不住叹道:“……好舒服,玉笺好会吃jī_bā……”
即使如此,玉笺也费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才将齐云山弄得濒临边缘。他实在不想吞下男人的浓精,便有些嫌恶地把guī_tóu吐了出来。齐云山忙捧着玉笺的脸哄着求着他。玉笺这才连舔带吸,一双手上下套弄,总算把齐云山弄射了出来,最后一刻玉笺却故意偏开了一些,于是一股浓精都射在他脸颊上和唇上,他本是微张着口,那jīng_yè还顺着往口中流进了一些,在双唇之间形成一根将断未断的银丝。齐云山看得惊呆了,guī_tóu一抖,竟又滴下一滴精水,落在玉笺唇上。
玉笺抿唇愣了片刻,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jīng_yè,倒在一侧休息。齐云山也回过神来,笑眯眯捧着玉笺亲了一大口,笑道:“玉笺,你真美!”便麻利地开始收拾痕迹。两人体液被床褥吸了大半,只能等会儿让下人收拾。齐云山把床重新铺平,又把玉笺抱来躺好,寻了略干爽的一面被褥给玉笺盖好,便将自己的衣物穿着得当,对玉笺说了句,“我晚上再来看你。”,就趁着院中无人,偷偷地溜了出去。
玉笺想到不多时下人们就要进来,强打精神想等会儿怎么将床褥潮湿都推到潮汗上,又想要先让下人给自己打热水来沐浴,却毕竟被折腾太久,困乏得厉害,真的睡了过去。
齐云山像只偷了腥的猫似的,喜不自胜地出了小院,一路没遇到半个人。回到自家房里,苏汶还没回来——这是自然,城外山头采药至少要傍晚才回得来。这是严天麓说得。他刚坐下咕嘟咕嘟灌了口冷茶,还想回味下这一夜的香艳无边。上次毕竟只剩些浮光掠影般的残片,倒记得严天麓占了大半便宜,此次他一人独享玉笺,又是清醒时,自然要好好揣摩揣摩,下次要怎么——
“孽畜,跪下!”
齐云山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多年的本能已经让他听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齐云巽怒极反笑,站在齐云山面前。齐云山虽然武艺超群,江湖难有敌手,却知道二哥虽然不涉身武林,但打起架来绝对轻轻松松能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更重要的是齐云巽这多年积威,盛怒之下,齐云山跪得绝不敢有半分动弹。
“这就是我教你的?这就是你师长兄长们教你的?鸡鸣狗盗,奸淫长嫂?”
齐云山并无可反驳,只得埋着头老老实实听二哥教训。齐云巽见这样子更是恼火,对着齐云山肩头就踢了一脚。这脚威力惊人,让齐云山壮似小山一样的身板也被踹翻了过去。齐云山就跟小时候挨二哥训一样,顾不得活动剧痛的伤处,老老实实赶紧回来跪好听训,不然二哥只会更生气暴打他一顿。
齐云巽方才从在玉笺房中感到异样,又担心他休息不好,便在门外静静守了一阵。他武功本就高超,有心隐藏气息自然不会让屋内发现半分。不料片刻后,他便听到房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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