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儿蒜!什么东西,连吕少爷的一个手指甲杆儿都不如!”
苗铠很快就收到了蒋牧升的来信,吕志良的话不假,苗铠因为赵续平的投敌,军队里面乱的厉害,人心惶惶的。
这个时候就收到了蒋牧升的信件,说是杨忠麟最近会运一批烟土进京城,希望苗大帅严加管理。
苗铠脸色非常不好,把信件往桌上一拍,吕老爷也在书房,还有一帮其他的连长,看到苗铠都大气不敢喘一声。
苗铠抓起桌上的电话,面色不善,等对方接起来,才说道:“调一只警备队,排查进城的车辆,私运烟土一律缴获,拒不缴获的当场击毙。”
众人一听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往京城里卖烟,这撞上了苗铠,还不是死过的罪名。
吕老爷虽然听了,但是他不知道这件事和自己儿子有关,只是心里哼哼的冷笑,还在笑话苗铠眼光短浅,不知道烟土能发多少财,能给军队添加多少武装力量,钱有了,枪就有了,饷有了,粮食就有了,才能够去兼并其他军队。
吕老爷这般嘲笑着苗铠,哪知道自己儿子又给自己拉了后腿。
吕志良想了想,这件事儿最好还是不要去找自己爹,不然又要骂自己不干正事,于是就越过了吕老爷,找到了警署,就说是自己爹的意思,要一个封条。
警署的人看是呂家少爷,根本不敢多说什么,杨忠麟很快就带着封条走了,到了仓库,点好自己的货,满心欢喜的贴上封条,大模大样的往京城开进。
蒋牧升和成温整理了两天,正好有去阳关的火车,只不过压头山没人敢去,自然也没有火车到,到了阳关需要再转车才能过去。
蒋牧升怕成温累着,又想着他们这一行人过去,总得给谢染一个支会,不然到时候估计上不了压头山。
所以就写了信给谢染。
这个年代的火车还是奢侈品,不是谁都能坐得起的,乔爷置办的火车票,自然是高级的座位。
成温还是第一次坐这种火车,火车站非常的古朴,因为泉江是个小地方,所以火车站小了些,但是也非常的讲究,毕竟能坐火车的都是富人,车站自然也就做的讲究。
一行人上了车,乔关年特意买的头等车厢,车里很空,地上铺着地坛,桌上摆着花,设备非常华丽,上了车走到车厢节,就能看到化妆间和卫生间,椅子是软垫椅,虽然不一定有上辈子的火车舒适,但是这种考究实在令成温惊讶。
火车并没有四个人对坐的座位,都是两个两个,蒋牧升让成温坐在里面,自己坐在了外面,乔关年推着要和元北坐在一起。
元北说道:“乔爷坐吧,我一会儿还要拿票给人查。”
乔关年笑眯眯的拉着元北坐下,说道:“查票一会儿有人来,还能让你干活么?”
火车很快就开动了,查票员来查票,服务的时候温声细语的,又准备了高档的茶水,这才礼貌的退了出去,这让成温再一次有些感叹,和坐飞机一样。
蒋牧升侧过头去,对他说道:“火车开了,睡一会儿,要明天早上才能到呢。”
成温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睡,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虽然是头等车厢,不过没有卧铺,全都是座椅,所以晚上睡觉也只能靠着睡。
火车开了之后,众人闲聊了一会儿,蒋牧升又和乔关年说了些生意的事情,晚饭有乘务员送进来,非常讲究的饭菜,和酒楼的一点儿也不差。
虽然饭菜不错,但是成温看着油腻的就吃不下去,火车开的也不是太平稳,胃里不舒服,晚饭只扒拉了两口米饭,就没再动。
蒋牧升知道他不舒服,让乘务员拿了毯子来,让成温靠着自己睡觉,睡着了就好点儿。
乔关年抻头看着,他可不知道成温身怀有孕这件事情,一来乔关年没往这方面想,就没去打听,二来他这些天被蒋牧升“罚”着在京城和泉江之间折返,折返回来一心惦念元北,也没工夫去打听。
乔关年还笑道:“看来成二爷是第一次坐火车,不舒服了么?”
元北有些无力,拽了乔关年一把,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乔关年说,也就不说了,只是不让他去打扰成温睡觉。
成温很快就睡着了,蒋牧升的肩膀正好让自己靠着,不高也不低,火车发出轰隆隆的响声,车厢有节奏的晃动着,让成温有些感慨,他竟然真的出了泉江,没过一会儿也就真的睡着了。
成温再醒来的时候车厢里已经黑了,车厢门是关着的,能看到门外面有淡淡的亮光,想必是化妆间和卫生间是亮着灯的。
成温没动晃,他的手被蒋牧升握着,掌心里很暖和,还出了些薄汗,身上盖着毯子,蒋牧升的身上也盖着毯子,似乎是睡着了。
成温睁着眼睛发呆了一会儿,刚醒过来有些反应不过梦来,耳边隐隐听见一声喘气的声音,这声音有些“非比寻常”……
成温愣了一会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只是喘息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下,很快就截断了,声音是从后面传过来的,成温一下就清醒了,他后面坐着的不正是乔关年和元北么。
元北紧紧的靠着座椅,整个人陷进软垫的椅子里,腿微微蜷缩着,他和乔关年的身上也盖了摊子,所以看不见二人在干什么。
乔关年的手,此时在毯子下面越过了自己的座椅,钻进元北的衣服里,轻轻的握住了元北的那个地方,不紧不慢的套弄着。
元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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