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夸赞我身体柔韧性好,容量大,没有像他们众多死去的王妃那样,连一个都承受不下就出血了,一边还想再试试三个人一起进入,还好由于身体结构让他们不能得逞,我正暗自庆幸谁知他们见活人不行,就用工具代替。用三个跟他们分 身同样粗的木棒往我身体里捅。如果真让他们得逞岂不没完没了,肯定会插第四根、第五根……
“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住手!”我不想再出血,之前假装被挑断手脚筋脉时已经废了我不少血。现在为了能体验欲奴和烟色的生活我将身体机能降到与人类等同的状态,连吸血的能力也关了。在出血我可控制不了自己是否会因饥饿而把这三个人的血抽干。
可他们毫不理会我的哀求,两个人制住我扭动的身体,还把我的腿分的更大。眼见另一个人拿着第三根木棒,用手指抠拉着后 庭的入口,再不有所表示可真要插进去了。
“啊——”随着我杀猪似的惨叫,血从两根木棒和他们手指的夹缝中终于渗了出来。
北:“看样已经是极限了。”
极:“可惜。不过比以往的好多了。”
光:“反正我们又不可能真的一起上,能容下两个就可以了。”
我:“呜呜……”得救了,可我也哭的很伤心。这可不是装的,我现在完全按照人的感觉生存,是真的痛呀!
在确定我的容量后,拔除木棒换上他们的肉 棒继续享受我内部的温暖。
“好痛……呜呜……出去……”我呜咽的求饶。真可恶,我那里都受伤了,他们居然还自顾其乐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
“作我们的王妃就放了你!”前后夹着我的两人边在我后 庭冲刺边对我说。
我低泣着摇头。谁也没规定哭泣、求饶就一定代表认输,我就以此尽情发泄我的委屈。另一个闲着的人见我还不认输,捏住我的下颌,逼我张开嘴,又将他硕大的分 身捅到我口中。也不想想它的尺寸,使劲往我细小的喉咙里顶,想卡死我吗? ——恶。
我被噎的眼泪掉得更凶,可还有比这更糟的。我下 身的分 身不是被套了‘金柱环’吗,平时没事,只要一兴奋勃 起就会涨满柱体,被勒的胀疼不说分 身内部的细小通道还被他们用‘金锣伞’堵上。
‘金锣伞’是一个形似金色的小茶杯,大小正好可罩住露在‘金柱环’外面分 身的头。在小金杯内部铸了一根与我分 身一样长的小金棍。要想用小金杯罩上我分 身的头,势必要先把小金棍塞进我分 身狭长的通道里。这样一来yù_wàng宣泄的出路完全被堵死,体内积压的情欲无处发泄我能不抓狂吗!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每天只有一次为了生理需求而打开‘金锣伞’让我放水,其他时间要想摘掉就得答应做他们的王妃。他们不怕我自己拿掉,因为上面上了锁与‘金柱环’锁在一起。锁虽小,可对于一个手脚被废的人是绝对弄不坏的。
‘金柱环’作的更是绝,不光严丝合缝的贴着我的分 身,还用四条小金链子连着一个‘金环’,绕过我分 身下方的两个小球,‘金环’牢牢锁住根部。‘金柱环’和‘金环’都是镶死的,没有可以打开的缺口,也绝对脱不下来。就像他们说的,要想摘掉‘金柱环’只能连根把分 身切掉。
他们的巧匠为了把它封的漂亮又不伤到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做好。想不到这贫乏之地还有这么手巧的人,后来北、极、光告诉我,这些人是他们乘乱从战场中抢来的流浪者,据说他们之前是在妓馆里工作的,这手艺是他们吃饭的本钱。我不得不感叹,有这本事作什么不好,偏偏做这损阴德的事。
现在被‘金柱环’和‘金锣伞’折磨的尊严扫地,凄楚无比的我发誓,等过了赌期我一定要让发明这东西的人,自己也好好尝尝它的滋味。
北、极、光三人在我身上鬼混了四日,终于因体力输给我而停手。而我也没占着什么便宜,除了每日一次的‘放水’,我的yù_wàng完全没有得到解放。在他们称赞得了我这个好宝贝时,我还躺在地毯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我不知道从何时起我们由床上做到了地上。
在宫女换下了被他们三人弄的湿透、凌乱的被褥后,我又被抬回床上,终于可以休息了。
可过了一天他们又来了——我之所以知道时间是因为房里摆了计日的沙漏。只要上层的沙子漏完就表示一天结束了,会有专人按时把它翻转过来,继续计日。
这计日沙漏是北甲国生活必需品,家家都有。当然多了难免会有不准,所以如果有人忘了翻沙漏,就到城堡专门设立的计日沙漏大厅看看那个计日沙漏,可参考那个重新设置。
每当有人来翻沙漏,我就知道一天过去了,我又可以‘放水’了。我虽然努力的贴近人的体质,可有些特质还是没舍去。就像这小解,如果我真是正常人早就被尿憋死了。还有体力,虽然力气被封住,可耐力还是有的。不然有谁能四天不眠不休赔他们玩。
八成他们是觉察到我耐力惊人,这第三战便改成车轮战,四天为一轮。刚听说他们的分配时我还觉得他们挺好心,还留一天给我做休息,可听了下文才知道原来第四天是要三人一齐上。
我非常气愤的骂他们没人性,他们却说对待奴隶不需要人性,就算是王妃,他们也是这么分配的。我算是知道他们之前的王妃为什么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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