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只比自己矮上那么两、三公分,想不到身体却轻的出奇,路清抱着他,感觉跟抱着一个女人的重量似的。
这家伙平时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上,路清连忙扯过被子替他盖好,眼神有些愤恨,有些无奈,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冤孽,我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但比起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你的这点痛又算得上什么!”
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这种善后工作他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从卫生间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湛湿,路清轻轻掀起盖在颜殊歌下半身的被子,两条紧实修长的腿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之中。路清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那白皙的大腿上残留着一道道狰狞的青黑印迹,两股间充斥着白灼的液/体与鲜红的血迹,显得异常骇人。
路清攥了攥拳头,他知道自己昨晚毫无节制地占有了颜殊歌,却没想过会把他弄成这个样子,他不禁暗暗再心中拷问着自己:过分吗?他这样的报复,究竟是对是错?
试探性地用毛巾擦拭着那被自己□□的不成样子的地方,路清刻意别过头去,有些不敢去看。
“唔……好痛……”颜殊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下意识地抖动着,人却仍旧处于昏迷之中。
路清摇了摇头,一点一点替他清洁着身体,心下只觉得一阵恍惚。
在颜殊歌的额头敷了一条被冷水浸透的毛巾,路清又喂他喝了一些淡盐水,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路清刻意提前起来了一个钟头,他下意识地跑到了颜殊歌的房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直到确定他的烧终于退了,脸上这才露出释然的表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路清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颜殊歌拖着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双目。
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似的,浑身上下都痛得要死,某个羞耻的部位更是疼痛万分,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如灌了铅块似的,颜殊歌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可能眼前一黑,彻底与这个世界告别。
他睁开眼,恰对上路清眼里满是纠结的目光。
“终于醒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路清记得他的胃不是很好,如今又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真怕他像上次那样再一次昏倒,要是他将这个样子的颜殊歌扛到医院,估计全世界都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了!
颜殊歌只是看了他一眼,眼里平静无波,木然地不见丝毫起伏,他挣扎着扭过身,将头别向另一侧。
对路清,他现在只有痛恨!
痛恨他莫名其妙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那场凌虐的性/事,那痛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无法忘却,他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
心底掠过一个自嘲的声音,颜殊歌啊颜殊歌,这就是你的命!
见颜殊歌不理会自己,路清也不着恼,他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吴峰今天刻意放了他一下午的假,让他去于浩那里试镜。
路清去附近的粥铺买了一碗清粥和几个素馅包子回来,放到颜殊歌的床头柜上。
“睡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没必要和自己过意不去!”
颜殊歌索性把眼睛闭上,眼不见心不烦。
路清咬了咬牙,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病人计较太多,于是耐着性子道:“我刚刚和张勋说了一下,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工作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张勋会代为负责!”
迈步准备离开,在经过房门口的时候,路清的脚步忽然顿住了,他迟疑了片刻,终究刻意回过身去,也不管颜殊歌是否会将目光倾注在他身上,道:“我知道你觉得我过分,但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否做过更过分的事!”
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路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为什么要与颜殊歌这个人渣啰嗦呢,简直是浪费表情。
休息了三天,颜殊歌的身体似乎好了不少,这期间他一直把卧室的门紧紧地关闭着,特别是当路清拍戏回来的时候,那扇门仿佛将两人彻底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在于浩那边的试镜异常顺利,虽然并没有在现场告知路清结果,但对上于浩那极力忍耐激动的眼睛,路清知道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
于浩正在拍摄的是一部警匪题材的电影,名字叫做《黑战》,不同于以往的警匪片中的热血情节,《黑战》从始至终都在诠释着对于信仰的认知,里面没有明确的对与错,有的只是更多对人性、对道德的新的解读。
路清试镜的角色戏份相当吃重,是一名充满矛盾的黑社会青年,他一方面用残存的善良抵制着自己被进一步腐蚀、黑化,另一方面又不屑于传统道德的束缚,觉得警察那些条条框框是人世间最荒唐的标尺,在初恋女友被害之后,他终于选择与过去的狂热决裂,成为了警方瓦解跨国走私集团的关键人物。
路清刚刚接到于浩助手的电话,毫无意外,他的试镜成功了。《特约来宾》预计最多再有半个月就能顺利杀青,未来他将会过得更加繁忙与充实。
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路清心里有些郁结,忍不住走过去敲了几下,对着里面道:“你不是打算一直把自己关在里面吧?”
门刷的一下被打开了,颜殊歌穿着宽松的睡衣,冷冷地看着路清,他似乎比前几天更瘦了,那永远向上扬起的欠扁的眼角,此刻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姿态,让人觉得没来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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