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谨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与信也的关系。他们做了几天的同居人,做了一夜的情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是觉得,让那么小的孩子做这种事情有些不好。」
「没有人逼着他选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不是么。何况进了这一行,他就不能算是一个小孩子了。」
「可他还没有成年,他不可能知道什么道路是正确的……」
绪子突然打断他的话,「你用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些话。」
谨吾愣了一下,他的情绪确实有些过于激动了。可是一想到信也可能会遭遇到的折磨,他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那绪子小姐是用什么样的立场来看这个孩子的呢?」谨吾试图能让绪子动了恻隐之心。虽然在这个行业,这确实有些不合时宜,「绪子小姐没有孩子,所以可能不能明白做父母的心情。说句不得体的话,如果是绪子小姐自己的孩子来做这种事情,绪子小姐也觉得可以理解么?还没有成年的孩子不在父母的身边,还要通过做这种事情来生存。未免……未免……」
「未免太可怜了是么?」绪子冷笑着替他说完,「妓女的孩子天生就是妓女,这句话你听说过吧。他是我的儿子,他自己愿意做这种事情,我有拒绝的理由么?」
谨吾呆住了。
感觉耳膜都被这个事实震得嗡嗡直响,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谨吾只能毫无意义地复述绪子的句子,「绪子小姐的……孩子?」
绪子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还在发呆中的谨吾,径自拉开监控室的铁门。可是原谨吾又在她身后响起来,连绪子都听得出声音里明显的颤抖。
「绪子小姐不喜欢那个孩子么?」谨吾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他知道绪子是以独身为终生目标的女人,因为从来没有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在绪子很年轻的时候就曾经趴在他的怀里一边流泪一边发誓,这辈子不要结婚,不要孩子,绝对不要。所以信也一定不是绪子期望中的那个孩子,可是她亲身经历过的痛苦,怎么可以让她的孩子也去承受呢?!「就是因为信也不是……」
绪子骤然回过头,脸上露出谨吾从来没有见过的狰狞表情。痛苦的眼眸,包含了一个女人所有的绝望与愤怒。「他的出生本来是错误的!难道要我一直盯着他,然后用一辈子时间提醒我曾经的愚蠢么!」
「绪子!」
绪子愤怒地扭过头去,监控室里却传出男孩子痛苦的惨叫声。绪子扶住门的手立刻攥紧了。谨吾跟了上去,偌大的监控室,每一台显示器都代表着一个房间的情况。而现在,所有的显示器上都播放着相同的画面。
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少年,双手被紧缚着高高吊起,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被一根铁棒架住,向两边大大地分开,最私密的地方如今一览无余。甚至,被强行插入的,足有小儿胳膊粗细的按摩棒还在少年的后穴汹涌地蠕动着,而几乎痛得要昏过去的少年只是低着头,汗水滴答着从发稍滑落。被电动马达的声音所充斥的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从指间一直凉到胸口的感觉无法抗拒,谨吾却连移动脚步的力量都没有了。
竹取是一个成功的中年人,所经历过的事情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经历到的。曾经富甲一方,也曾一无所有,频繁的得失让他拥有超出常人的冷静心态。不迷恋什么,也不刻意追求什么,太过执着就会造成相反的结果。这是竹取的人生箴言。
可是,被一个少年屡次激起的情绪,仍旧不是他可以掌握的事情。
在辛苦工作了几天之后,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少年。本来是享受着良好服侍的美好时光,却只能用在四处奔波抓人上面。而少年的桀骜不逊更是轻易地激起了他一直压抑着的狂暴怒火。想要砍掉他的双手和双脚,让他只能依赖着自己而活着。想要折损一个人的yù_wàng叫嚣着,让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疼痛。与其说是信也的任性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不如说意识到有一个人在信也心里播下了种子,让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不想再被他触碰,想要逃开。信也留在手腕上的齿痕还隐隐地疼痛着。竹取遇到的状况,就好象一直宠爱着的洋娃娃突然鲜活了起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要离开——这样。
竹取以前一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是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舍弃掉的。虽然心里警醒着,可又觉得惩罚一个敢于反抗主人的奴隶,他并没有作错什么。像是把一辈子的执着都用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竹取从来就没有想过。
因为疼痛的关系,信也的脸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上面,这更刺激了男人想要凌虐的yù_wàng。
用黑色的皮鞋直接踏上信也下身仍旧的柔软的性器,竹取慢慢地加重力道,看着信也像一条被鱼叉扎住的鱼,整个人抽搐起来。
「天生就是这么yín_dàng的身体么?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了?」用彷佛要把信也的性器踩碎一般的力量,竹取恶狠狠地瞪着说什么都不肯讨饶的少年。
「才不是!」用所剩无几的力量反驳着竹取,信也其实也知道,和一个只想看着他屈服的男人讲道理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想起了那个当了逃兵的男人,信也的眼睛又很不争气地红了。原以为可以在谨吾的怀里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睛就有做好了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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