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上人的皮囊,不过显然他不愿意多说,自己也就连忙岔开了话头儿。
“这样也好啦,反正你都是只拍古装戏的,造型起来就方便多咯。”
说话间吹干了头发,纨贝勒还是没有摸够,他关上了吹风机,继续抚弄着金文玲细软的青丝。
金文玲拍开他的手,用手上的皮筋随意扎起马尾,指了指另外一边的床,纨贝勒鼓起了包子脸摇了摇头。
他叹了口气,有点儿像哄着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明天请师傅来看过之后,后天就要开工了,你总得让我喘口气儿,看看剧本儿。”
纨贝勒瞪大了眼睛,有点儿诧异地看着他。
金文玲竟然开始用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解释在里面,他开始重视自己的感受,就好像一对恋人在最初确定关系的时候,那种略带正式感的亲密,一下子让纨贝勒的心都暖了起来。
他笑着接过了金文玲手里的剧本:“我看过小金子帮你对戏,自己又做过演员,让我帮你呗,自己背多没意思啊。”
金文玲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这家伙分明是拿对戏做借口,要检查自己和女主的对手戏是不是有亲热的成份,他竟然还有点儿期待,想知道他看过之后的表情。
不动声色地把剧本的副本丢给他,随手拿起了桌上摆放整齐的一次性吸管,自己拿了一支,又丢给纨贝勒一支。
伸手举起了吸管,好似拔剑的模样。纨贝勒见了也有样学样地举起了手中的吸管,还试探着说了句:“除你武器?”
金文玲白了他一眼,也不拿剧本,看样子已经背熟了台词,十分成竹在胸。
“把剑放下,做朕的皇后。”
纨贝勒只觉得自己的少年之心一下子就被击中了,想都没想就把吸管丢在了床上,十分乖巧地说道:“好哒!”
第47章 尾房
金文玲歪着头,秀眉一挑,泠然地看着他。
纨贝勒吐了吐舌头,伸手捡了起床上的吸管,嬉皮笑脸地说道:“ng,从头再来。”
金文玲不再念台词,他凌空一跃,轻轻巧巧地从床的那一头纵了过来,凭空挽个剑花儿,朝着纨贝勒的胸膛刺了过去。
玉良纨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他一面好整以暇地侧过身子避开了剑锋,右手攥住了金文玲握剑的那只手,左手成拳直取面门。
金文玲的身子忽然软了起来,那是一种非常精妙的软功,玉良纨根本捉不住他,他从他的臂弯里滑了出去,再一回头,伸手按在了纨贝勒的檀中大穴上面。
那是他们第一次交手时的套路,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记得如此清晰。
金文玲点住了他,变得非常放松,因为没有外人在场,他的脸上甚至有一点儿淘气的神色,他缓行几步,绕到了纨贝勒的身后,伸出双手环在他的腰间。
与女演员纤细柔软的柳腰完全不同的,男人的腰线粗犷结实,稍微向下一摸就能碰在让人神魂颠倒的人鱼线上。
剧本中他应该把下颌支在女主的头顶,可是两人的身形相差不多,金文玲只好把下巴轻轻地搁在纨贝勒的肩膀上。
这一次他没有自称“朕”,继续说出了剧本上的台词。
“把剑放下,做我的妻子。”
纨贝勒丢开手上的吸管,很快地转过身面对着他,金文玲还来不及诧异,就被他的蛮力推着向后退了好几步,他把他按在墙上,脸上却依旧是很清纯的表情。
“这可是你说的。”
“你什么时候解开了穴道?”
纨贝勒有些淘气地轻咬了一口金文玲的脸颊。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大概因为本体是石头,所以没办法被点住了吧?”
金文玲不动声色,心里却大吃一惊,看来鬼玺完璧的威力原比自己想象之中要来的强大许多,一面伸手推拒着纨贝勒的胳膊。
谁知少年并没有就这么结束的意思,他撑起了双臂,将金文玲的身子圈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这个狭小的空间内。
与往常的攻势不同,他并不急着吻他,只是身体纠缠了上来,几乎与金文玲的身子贴在一起。
同样的生理构造使他非常明白他现在的状态,他有点儿心虚,纤细的腰身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墙壁上,真恨不得自己可以就这么嵌入墙里去。
上一次同房是在雪山脚下的基地宿舍里,他拒绝他的原因是因为小张尸骨未寒,这一次如果他再有要求,好像也不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自己又该怎么拒绝。
金文玲莫名其妙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代,因为害怕留下子嗣,庶母在这方面把他保护得非常好,到了十三四岁还处在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上。可是少年不断发育的身心让他有时候会觉得莫名其妙的焦虑,有一次睡到半夜爬起来,不想惊动任何人,施展轻功从寝宫的高墙之内一跃而出,在御花园里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他看到一对男女在相爱,看服色可能是一个羽林郎和一位宫廷女官,虽然那时候的服色繁复,隔着很远的距离并不能看到什么细节,可是金文玲却至今仍然能够十分清晰地记起他们的动作。
他们以一种令人羞耻的姿态紧紧地挨在一起,鲜活的身体十分灵动地跳跃着,他不能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相爱是这么肮脏不堪的,那些诗词歌赋里描绘的美好,已经被眼前丑陋的现实所替代。
他没有上前阻止,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回到寝宫,避开守夜人的耳目,躲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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