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好的开始。听寺庙的梵乐,香火飘缈,听闻只有在超脱任何一切,才能完胜自我。也许我们去选择,再过后看清所有能表述的迹象,似曾经的存在,又或者对未来的霍达,都有远比想象中的明了。我抬头看搭身的高度,穿越几重宫殿,行人无几,自然清静。我说,你时常过来这里。他说,我不是虔诚的信徒,但本着敬意去祈求,现在带你来这里也是希望如此。我说,我们带着一种敬意去对待生命,对待世界万物,对待理想,和那些曾经出现在我们生命里一切美好的事物。我们沿途跨过门槛,穿过红墙,门栏窗格,近乎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层一层地被脱离,被洗礼,接近自然。只因如此过往后,便珍惜生命中的人物。他们带给我们鲜活的生命,完整的动态,在事物所能描述的印象里,也真切地存活,为未知的事物,交换本质的价值。我们都明确,都用很多自己的理想来进行自我描述,如今再重新看待,真实地进行到过陌生的地步,到过内心里的脆弱,便也是自己能存在的理由,无论何时何地。
炉火里的香的烟飘然而起,蜡烛滴落的滩迹层层叠叠。我和他把手中的香点燃,然后放进香炉里,带着敬意去做,未去祈求什么,只因我们不是虔诚的信徒。我们进入大殿,佛像高大,放眼望去,金光闪烁,所有在自己眼中变动的画面,停格的地方,升起在远处的尽头里,只在自己存在的世界里,用尽力气,也要到达。转一圈,四周都有佛像,职位不同,功德也尽显不一,出去的时候,在功德箱投钱,只因为来过,留下些什么,便即可。他说,事情都明白就好,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让它静下来,认真地考虑,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乱了阵脚。我知道就如此来的动态,再到后来的步伐,都有很多意义存在,才想起来竟然也有些增缓的状态。那些人就在远处等着我们的到来。我再次看这片庙宇的时候,也许在这里找到过方法,又或者我们都善待过自己的人生,理想。只剩结局出现,才有很多人的提点。我想那个人已经在某地等我。我曾相信过他,即使中途出了什么事故都一直坚信。他说,现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现在看他,他让我明白一件事情,然后再离开,就是这个用意。
乘车离开,窗外风景翻飞。我说,现在我就回去吧,时间刚好还能赶的上。他说,回去以后,自己也好好处理朋友间的关系,别为了一件小事就失去一个最好的朋友。我说,谢谢你教会我这些事情。他笑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距离如此近,所有完成的内容,在某个时候,某个地方,想起这个人的时候,原来他也曾带过一种表情,和自己说过很多话,带自己去过一些方,一起吃饭。某个时刻还能再次遇到,经过他所在的城市,这便是给生命最好的回馈,并未忘记。车开的速度很快,经过几站,停停留几个地方,几多人下车,几多人又上车,自己数不清楚,他也不会留意。然后到达终点。我在火车站,看时刻表,做回去的准备,就这样子结束一段行程。几天下来累积到一个过程,从完整到破碎,然后再次地整合,用尽所有的方法,才换回一种结果。森茂帮我买到车票,这个时间最早的一班的列车。他对我说,这班马上就要发车,刚好还来得及,到家也不算太晚。我看着车票上的信息,时间还有些多余,我和森茂站在车站的广场上,看着来回穿行的车辆,还有来来往往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而别人永远无法想起来,便是我们所要探讨的人生。又要何去何从,走上一条什么样的归途。他说,以后自己走好每一步,不论自己如何去选择,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听着他的话,也许这样的一种方式也会倍感怀念。他又说道,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能再次相见,人生何处不相逢,某年他方遇知己。也许这样就够了,无论于何地,都免不了内心的感慨,至于某个地方,只做期待便好,无需刻意。世界纷纷扰扰,自己总要学会习惯。
刚好到点,我走向车站。我对他说,就到此吧,后会有期。他没有说话,只做停滞不前,我看他的眼神,有种复杂,但我逃避开,不想去解读是何种原因,而我却离开,加快脚步地走向入站口,再过安检,都没有回头。我们仅是认识那么短暂的几天,而用来衡量介定的理想还相差很远,我想起这个人的时候,原来他跟我都一样,也很普通,无任何特殊可言。这是行程上的一站,在关系的稳定性上,在自我的调节状态中,才会有种种普遍存在的观念。在人流的动向中再也看不见那人的时候,心里面也无任何可以抚起来的波澜的时刻,其实那人在自己的印象中很微薄,就连他自己的形象都都不清楚。我看着时间的显视,在自己的眼中不明了起来。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留恋的,有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人打扰。给卓行拔电话,对方无人接听,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不来见我,也没有讯息。很多事情放下之后,带来的原来是如此的结果。我闭着眼睛,去想象他还在我的面前,还能去说自身的情况,不晓得还能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或许他已经回去了,没有告诉我而已。回去后就能见到他,然后就可以再继续说各种话题。我乘列车,检票,找到对应的车箱和位置,各式各样的人物,进入车箱,对应自己所在的位置,在行李架上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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