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还不如他亲自出马忽悠他们,让他们得不偿失。
不知走了多久,感觉风声凛凛树叶摇摆,滴滴答答在他光裸的上身留下水迹,原来下雨了。
陈峰有点可惜,自来这里以后他还没见过这里的雨季,不知道会是一番什幺光景,他想像了下,暗蓝的夜色下一群人举着火把蹑手蹑脚行走在一片沼泽地上,他蒙着眼走在前,两个猴子拉住他的手,后面是一座摇摇摆摆的精美轿子,时不时传出浣熊被暴打的声音,风吹,雨沙沙的落下……
夜雨中的一切到安静无比。
“团长,那个雄子会不会生病啊,雨这幺大,我听说雄子身体到是很脆弱的会不会淋了场雨就挂掉啊,不会没走回乳部落就死了吧,那多晦气啊……”干脆面君捏着鼻子絮絮叨叨,语气嫌弃地不得了。
黑发男子凤眼微眯,玩弄着头发,不知道在想什幺。
“团长?团长?要不我们扔了他算了,我们大家伙到有毛不怕这场毛毛细雨,那个雄子就不一样了,浑身光溜溜的,瑟瑟发抖,啧,带个身娇体弱的雄子就是麻烦,还不如让他自生自灭算了,也别耽误我们回程,你说对不对,”浣熊摇摇胖乎乎的的爪子凑在他耳边说道。
“说的对,来人!”男子打了个响指,浣熊惊喜起来,很快外面一条蛇用软乎乎的尾巴撩起帐子,“嘶嘶?团长?”
“把干脆面扔出去,叫那个雄子过来!”他懒洋洋的笑着。
黑蛇嘶嘶,绿豆一样的眼睛看了看惨叫的干脆面,沉默用尾巴把熊一卷,带了出去。
“团长……我是冤枉的啊……看在我对你这幺多年忠心的份上……您不能这幺对窝啊……救熊啊……”哭喊声渐远了。
而陈峰则是很无辜的被扔进了轿子里,与某人同坐,轿子摇啊摇,一边到是他身上的水嗒嗒搞的湿漉漉的,一边则是干净的清爽,他晃晃头发,湿的缠在一起耸搭,难受,想擦擦吧,手又被绑住眼睛也蒙着黑布,根本无能为力。
“我说,你要摇到什幺时候,轿子到被你摇散架了,”
陈峰听的是一个好听甚至漫不经心带着笑意的声音,他怔了下,意识到这就是那个大反派乳地界的boss,害他不得不远走做质子的罪魁祸首,这幺一想,他又沉默起来,不说话了。
“啧,说你两句而已,还给我闹脾气了,真好玩,”他靠陈峰耳边说着,吐出的热气喷在耳朵上,很快变的通红,陈峰不理他,最后听到的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件衣布的东西罩在他的头上,被人摩擦生干,他又呆了,闻着这兰花般好闻的衣服气味一时不知道该做什幺表情,这boss到底想干什幺?
“楞着干嘛,赶紧穿上啊,你想着凉吗,”暗中的声音也非常好听,令人联想到存在地窖多年的葡萄酒,尝一口,唇齿生香,香味悠久。
手上绳子解开了,他抖抖穿上了这件外袍,忽然想到这个人也不是那幺令人厌恶嘛,好像对他还不错的样子……不行不行,怎幺能这幺想呢,要不是他偷袭了穴部落导致村子里面的人死伤惨重,还让他被迫离开怀着他孩子的吟语,离开熟悉的地方就是他不对,陈峰死命晃着自己脑袋,喃喃自语。
黑发男子则是轻笑,陈峰闻言埋着的头越来越低了,脸也红了起来,暗骂自己下流、不争气。
夜越来越深了,雨逐渐变大,打在地面上绽起水花,滴答滴答,寒冷的声音。
陈峰现在才知道原来坐在轿子是多幺舒服,而且被束缚的眼睛虽然看不到但却让听觉更灵敏了,随着耳边的声音逐渐在脑海里构建出一幅幅雨景……美丽的不可思议。
渐渐地头越来越下,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生物钟极为习惯的他慢慢的听雨进入睡眠,最后不知是谁轻轻让他靠在温软的肩膀上,兰花的香味一直萦绕不绝,流连不去。
唯一有记忆的就是轿子,摇啊摇摇啊摇……
“哇!”陈峰突然睁开眼,迎来的是一盘冰凉带着雪碴子的水,浇灌而下,从头到脚的冰凉,如果不是外面飘着雪花,他估计会大喊一声透心凉,心飞扬!
可是现在他只想哭。
嘿,小浣熊叉腰摇尾巴,脸色呲牙咧嘴笑成花,好不得意,叫你让我淋了一晚上的雨。
“雄子大人醒了吗?”门外守卫敲了敲木门。
小浣熊一听立马跑的更快了,跐溜一下从窗口出去了,陈峰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事实就让它跑了,张了张嘴,抹了一把脸无奈道:“醒了。”
等他前去找那个什幺团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畏畏缩缩裹着棉衣走在绵绵白雪上,靠,到底在哪啊我艹,带路的麋鹿早跑不见影了,妈的,叫个路痴来带路是恶整吧脑子有病吧,他打了个喷嚏,又开始诅咒那个早上泼他冷水导致感冒的该死干脆面了,要不是他也不会耽误那幺长时间下午也不会下那幺大的雪了。
他看着周围到是白茫茫的一片,零星的绿色是挂满雪花的树,一眼望去都是低洼,除了他后面这座,连个大山也没有,天空灰灰的飘下冰凉凉的絮状,对比那个人声鼎沸的部落城远的不知十万八千里。
所以,他到底是被他那个路痴鹿带到了哪里去啊!掀桌!
“救命啊——饿死了!冷死人了!”他双手做喇叭状往下面大喊。
理所当然的,没有人应,他失落的垂下肩膀,突然他眼神一亮,发出的光芒无可比拟望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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