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调教生子)44
“姓刘的,我说你这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是睁著眼睛说瞎话?”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浑厚的低笑声,只是笑得有点尴尬,显然之前的话他都一字不漏地听见了:“是谁睁著眼睛说瞎话啊?”
刘公公的腰看似比少女还柔韧,跟柳条似的需要弯下来的时候就必定弯得下来,嘴上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滚瓜烂熟:“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刘总管匍匐在地、一脸敬畏,唯恐不能在这恭顺的姿态中体现出自己的忠心耿耿,坐在桌边的阮汗青却反手一拍桌子,猛地撑了起来,伸手向外一指:“给我滚出去!!”
魏帝脸色微变,面子险些就挂不住,还好刘公公随机应变:“啊,娘娘息怒,奴才这就滚出去,这就滚出去……”
虽然是因为有人替他挨了一盆淋头狗血,他才能够fēng_liú倜傥地站在这里,但丝毫不影响他那片游山玩水般的心情,似乎早就预料到阮汗青的刁蛮脾气。毕竟,他不止一次挑衅过自己,当这种出自本能的挑衅升级为刺杀而最後失利,便不再掩饰对他的嫌恶和杀气,曾经这些情绪有所保留是为了让刺杀能够成功而使的心机,如今他无所顾忌,何况还怀著自己处心积虑想弄掉的孩子,自然一言一行都那麽目中无人的放肆。
“你来干什麽?!”不成功则成仁,男人的眼中早就没有了戒备,他已经不在乎自身的安危,他曾经还幻想著能够报仇,甚至在报仇之後全身而退,现在他才明白不可能,皇宫的水深得很,面前这个人更是城府无底,他的心智和阅历远远胜过自己数倍,何况一条河不能淌两次,如何再靠忍辱负重来出奇制胜?加之无内应无外合,要杀他谈何容易!
何止他思绪万千,其实皇帝也在想,每一次我都那麽忍让你,换个人早就把你宁断脖子丢在城外鞭尸,拭君之罪就是皇亲国戚犯了也照斩不误,何况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小的阮汗青?不知感恩戴德,还对他那麽恶声恶气,给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不知好歹的东西!
魏帝懒得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地:“听著,你恨我没关系,但是你敢动肚子的孩子,你全家就得死绝。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斗不过我就得听我的。不管你认命不认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从我手中逃出去。如果你识趣点,我会给你一切,倘若你老是这样不知轻重,没大没小,就别怪我用极端的方式来管教你!”
“哈哈哈,”听罢阮汗青居然大笑起来,随之痛斥这满耳的荒谬言语,“不就走了黄袍加身的狗运,这真以为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个男人若不能顶天立地他又如何叱诧沙场、纵横风云?!再者,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上天自有安排,你却投机取巧,把自己的私欲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没有谁的生命能够永远延续下去,纵然是山,也有被夷为平地、荡然无存的一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
说著,他向前迈了几步,却发现对方似乎没听他说,而目光老是粘著自己腆著的肚子,不由恼羞成怒:“你也配把握一个国家的命运?!登徒子一个!”冷静下来後,他又说,“想我属於你,你配麽?”
魏帝垂著眼,似笑非笑地说:“你总是说天意,你知道天意是什麽?”说罢上前一步,一把将男人拽入怀里,手伸进他腿间,按了按包裹在布料里的mì_xué,“这就是天意!”
而阮汗青就像炸了毛的猫,凄厉地喵了一声,爪子和牙齿朝他招呼了过去,既然敢公然调戏他,皇帝定是有备而来,制住他攻击的时候,他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实际上比看上去虚弱很多,虽然在许多方面佩服他,也想好好待他,可一见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忍不住欺负他,“你说朕配不配你?嗯,是配还是不配?”
本来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教育,结果最後演变成了这副不成体统的画面,阮汗青对这种境况感到非常无力,对牛弹琴就罢了,一国之君怎能这样不要脸?好不容易挣脱了对方的钳制,却悲哀地发现下面竟有了反应,而湿润的花穴和辱裤粘在了一起。
又狗血了一把~~~~~~~~~~~~~~~~悲催啊~~~~~~~~~~~~~~~~~每次写得狗血我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5
前几日国事缠身,今天难得闲暇,什麽好去处都有,他偏偏跑来这里,明知那人不待见他。
不过他们接触这麽久,男人还是第一次愿意和他好好讲话,只是没说几句就演变成冷战了。
“你过来,跑这麽远干什麽?”见他躲到一边,明明那麽畏寒却连火盆的温暖都不要了,虽然这个屋子并不太冷,但外面的皑皑白雪,以及把窗户吹得不停作响的烈风给其平添了几分寒意,何况房里只有两个人,冷冷清清,还有一个面若冰霜,眸子里全是阴森森的敌意。
魏帝也不强行朝他靠近,就坐在彼此交欢过的大床上,无所事事地翻著手边的书籍,偶尔抬起头,意味不明地扫他一眼。
阮汗青也不愿坐以待毙,好几次他想走出门去,毕竟这个地方太过压抑,对面的人也是他讨厌的,只是那人坚决不许,那就跟他耗著吧,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对方有离开的意思,阮汗青有些按捺不住了,恨不得跟他好好打一场,只可惜,光是站著,他已是浑身乏力,肚子里的孩子无疑是个沈重的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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