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换一种方式复活他。
我制造了无数个复制体,但是他们都不是傅瑾,他们都只是伪物罢了。
我成功了,我找到了他。被所谓的神囚禁在深渊里的魔王。
当我奄奄一息的时候,我将最成功的那个伪物变成傅瑾的承载体,可是他最后不受控制,我只有从心理将他的一切磨灭。
感谢傅瑾,他离去的几十年,我终于学会如何伪装自己了。
除此之外,我也终于泯灭人性了。
我如今为傅瑾而活,我是穆刃,属于傅瑾的刃。
这是我的执念,我的原罪,我也不想被救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穆刃跟总攻·傅瑾纯属一个抖的故事,这个视角写大概把起因写清楚了,当然只限于穆刃,总攻·傅瑾到底是谁?其实作者现在也不造!偶尔感觉其实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从来不赞同因为自己感官的快乐而草菅人命的人的,所以总受·傅瑾不会是一个三观不正的人!相信我!
☆、武侠:小院幽径
就在三天前,对任何人都不假以辞色的所谓神医,用悲天悯人的语气对宋槿说:“微王爷,你的时日不多了。”
在一个空旷荒凉的院落里,宋槿接到了阎王的夺命贴。
宋槿盯着面前白衣胜雪不似凡尘的神医,陷入了思索。
“王爷莫不是在想如何杀我灭口?”他微微垂眸,面色柔和了下来,不似往日那么冷淡:“本非铁石心肠,何必强迫自己。”
“唔,无丈夫不毒,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吧。”宋槿笑道,用佩剑指着他的胸口:“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了,神泣王朝可会陷入一片混乱呢。”其实他是知道的,多一个宋槿少一个宋槿对于这样一个庞大的国家而言又又怎样的损耗呢?历史的洪流如此匆忙,迅疾地一代代君王衰替都没有反应过来,又怎么会因为他一个小小的安乐王爷而垂青呢。
“是无毒不丈夫,微王爷。”神医淡淡启眸,无畏胸口的利剑转身而行,独留宋槿一人持剑而立和满院凋落芳华。
“神医大人。”宋槿唤他,他在院门口停住了脚步。
“敢问在下还有多少时间?”
“至多半载。”他答道。
“足矣。”宋槿微笑:“还望宋神医不要泄露在下的病情。”
他默然不语,快步离开了院落。
宋槿枯坐在院子里很久,想了很多事情。他本以为他应该是无所畏惧的,可是死亡来临了,他却仍然有很多放不了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该他做的不该他做的他都已经超额完成了,他这样撒手西去留下万世美名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可是他放不下,所以他舍不得就这样无缘由地离开。
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
华灯初上之际,青衣的儒生嘎吱地推开了院子的门,惊飞了满树的飞鸟。
“王爷,您怎么又到这里来了?这里湿寒不宜久坐啊。”他轻轻为宋槿披上一件薄衣,温言道。
“王爷,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是去前厅吗?”
“不用了澄楝,随便做点吃食,我就在这里吃,把云竹烟柳她们叫来,再叫几个唱曲儿的戏子,还有多上点酒,今天我要一醉方休。”宋槿笑道。
澄楝面色不变,手脚麻利地安排了下去。
笙曲靡靡,少女旖旎,览不尽的风光无限。此之谓人间极乐也。
宋槿透过笙歌艳舞,凝视着遥远又似乎伸手可触的夜空,仿佛想要永远记住这样一片广袤的天地,但是只是徒劳,时间会将他抹杀,这片沉默的星空却会一直运转下去,直到永恒。
“王爷,乏了吗?”澄楝一直站在宋槿的身侧,看着他温香软玉在怀恍若拥尽了天下,但却是彻头彻尾的一场空梦。
“乏了?是乏了,我又几时清醒过。”宋槿笑道:“澄楝,来,我们举杯畅饮,为这朗朗乾坤太平盛世,为这娇娘美娥风花雪月。”不等澄楝反应过来,他就把一坛子酒干了,怎一个畅快淋漓。记得饮酒是不利于他的病的,但是正在兴头他也顾忌不了这么多,人生最该做的就是及时行乐罢。
当他烂醉如泥的时候,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明黄色,不过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那人也许正提防着他篡位呢,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呢。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让人担心。”耳畔又有人这样叹息。
宋槿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呼呼大睡。
一夜无梦,晨起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宋槿没有很在意,又早起练剑了。
他自幼身体虚弱又多遭苦难,因而几次大病几乎丧命,但最终都化险为夷,他这条命几乎是上天赊给他的。好在上天对他不薄,让他完成了神泣的大业,不留遗憾。
“小槿!”屋外传来喧闹的声音,肯定又是那个聒噪的友人来了。
“听闻昨天你让你家的看门旺财搜寻了皇城的青楼楚馆,和九九八十一个娇娃大战了七七四十九回合然后战死沙场是真的吗?”华服男子嘴角略带笑意地调侃道。
“除了最后一个其他都是真的。”宋槿轻抿一口清茶,回复他。
“哟哟,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勇猛的。但是你这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可是一点都不让人信服呢。我一听闻你精尽人将亡我就带着上好的壮阳药上门来了,怎么够朋友吧。”
“在下真是感激涕零呢。”宋槿不动声色地收下了那些东西,交给了站在门外的澄楝:“这可是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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