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徘徊,随后踏上了楼梯。
迪特夫摸摸地说:“他要去看壁画。二楼只有壁画。”
但是我们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的是,就在他要到达二楼的,忽然间画面就开始剧烈的抖动,接着我们看到一个人的腿在不停的哆嗦,之后就从画面消失了,而摄像机还在拍摄。画面一直都停留在二楼楼梯口。我看了一下视频的读条,发现还有不到十五秒这段视频毫无意义的视频就要结束了,忽然在最后十五秒那一瞬间,我看到画面里出现了一个人的手,这只手上都是颜料。
最后画面又转回汉斯的脸,他的脸露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笑容。接着视频就结束了。
我们看完视频,除了迪特夫我们每个人都非常沉默,而迪特夫却满头大汗,他说:“那个手是谁的?”
我道:“难道是汉斯的?”
六子说:“不会,汉斯的手没有那么苍老,那手和深山老妖的手似地。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汉斯的身后就是那壁画!”
我看着那壁画的部分说:“他在那里做什么?”
六子说:“鬼知道……”
忽然白翌说:“你们看,那块地方是什么东西?”
他指着壁画的中间的最上面的部分,我们错愕地发现那个地方有一个类似像是半张脸的图案,但是那脸不是绘画,而是一个人的半张脸,一个苍老的人脸。他就像是壁虎一样趴在那里,但是画面有限,他只露出了半张脸。
白翌问道:“这个人你认识么?”
迪特夫说:“不,他不是我们的工作人员……汉斯是看到了他才发狂的?”
虽然只有半张脸,但是那眼神却充满了落寞和绝望,我低声问:“这个人是谁?”
迪特夫他呼吸有些急促,他说他觉得手有些疼,可能觉得绷带帮得太紧了,他松开了纱布,下意识地挠了挠手背,而皮肤就像是即将腐烂的桃皮似地皱了起来。抓破的皮肤却没有流出血液,而是呈现出灰白色的死皮。
迪特夫注意到我在看他的手背,他苦笑说:“这也是受诅咒的证明,我们感觉不到痛处,你看就像这样。”说完他做出了一个让我们都为之吃惊的动作,他把那破了的皮整块掀了开来,露出里面灰白色的肉来。
六子顿时就受不了地跳开了,我也觉得非常的恶心。迪特夫说:“只要接触过壁画的人都会这样,整组工作人员中只有少部分人能真正接触到壁画,所以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我们的状况。”
六子说:“汉斯拍着个画面有什么作用?”
迪特夫说:“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在汉斯纵火前一个晚上,他找我说了一些关于佛教上的佛理,他认为敦煌壁画中的经变图都是为了告诉世人一件事或者一个道理,所以他们对于世人本身就是一个谜面,只有参透才能够明白谜底,就像是一个万花筒,但是我们只能看到与我们有缘的那一面,他临走时重复着那句话:有缘人得知。他还说敦煌的壁画便是寄托来世的希望。所以只有壁画让我们知道的秘密,而没有我们去挖掘的秘密。”
白翌顿了一下,他对六子说:“你电脑里有那壁画的高清照片么?”
六子说:“有,你等等我给你们看。”
六子打开一个文件夹,说:“嗯,就是这个,我按照迪特夫提供的材料在电脑中修复壁画,但是当中的部分,嗯,就是这个,你们也看到了,腐蚀的很严重,啧,壁画的面子像是皮癣似地……我还真的很难形容那壁画……看着让人觉得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还有,它不太像是那种普通的佛教经变图。”
这幅壁画受损相当严重,特别是当中的部分简直已经是一大片空白了,只能从细微的线条发现里面还有东西,我问道:“这当中原本是什么?”
六子捂着额头说:“这幅壁画分为两块,分别画得是法华经变中火宅喻品,但是它又不单单只是简单的法华经变,因为在两块壁画之间有一处空白把完整的壁画一分为二,前半段是火宅中的人的人在嬉闹,老者在外头领着牛羊鹿车招呼。这很正常,普通的经变都那么布局的,但是左半段部分则非常的奇怪,因为里面连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有一个非常古怪的轮廓留在院子里,此外在当中空白处是一些奇怪的图案和紧那罗王菩萨,啊,也就是飞天。但是紧那罗王的侵蚀非常严重,很多已经非常模糊了,只剩下细微的线条和那些大块面的黑褐色图案,所以中间等于是留白,这就是为什么这幅壁画被称为火宅的留白。其实如果是最初的壁画,我相信应该是一副画面非常完整的壁画,内容非常充实。但是现在却形成了这样一副怪诞又让人不舒服的画面。”
我捂着下巴说:“一分为二的经变图?”
六子有些窘迫,他说:“我比较擅长的是字画修复……敦煌壁画的接触不多,但在我第一次修复的时候虽然他们只给我看了图片,但是我记忆力还不差,等一个月后再给我看我发现图有了变化,好像那些古怪的图案又多了,而紧那罗王又更加模糊了。”
我道:“为什么?”
六子啧啧地摇头道:“鬼知道,也许是壁画氧化吧,但是速度太快了。”
白翌眯着眼盯着那些照片道:“我们可以去看那壁画么?”
迪特夫抬头看着白翌,他说:“你们不害怕变成和我们一样的怪物么?”
白翌看了我一眼,随后笑着说:“我媳妇表示没有意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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