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垂,将舌尖深入耳蜗模仿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的抽/插着。来吧,让你那双漂亮的眼睛燃烧起来,露出更多的、更多的不肯服输的斗志。
杜九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枯叶,该死的!他到现在才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部位竟然是耳朵!冯涛得逞似的奸笑,褪下自己的裤子,准备享受一场征服的感官游戏。
突地,他动作一僵。
因为刺耳的警报声忽然响了起来,扩音器传来广播,命令所有囚犯到操场集合。
就在冯涛分神的一刹那,杜九两脚用力蹬开他,然后一个挺身,敏捷地弹跳开去,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看着杜九仓惶逃跑的的背影,冯涛咧开嘴笑了。
宝贝儿,你还欠我一只眼睛呢,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
杜九衣衫不整满脸是血的冲出了冲凉房,来不及喘口气,胳膊突然被人抓住,他下意识地挥拳攻击。
“啊!”竹竿男捂住了鼻子,踉跄跌倒。
杜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边走边脱下被撕烂的囚服抹脸。
竹竿男爬起身追上去,大呼小叫:“你怎么这样!我好心触动火灾警报救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打人!”
杜九急刹车,回过头盯着他,眼里一丝感激也无:“为什么?”
“那、那可是冯涛啊……不救你,你会没命的!”
杜九看着鼻血横流、眼镜碎裂的竹竿男,无语。他所认知的人生观里,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帮助另外一个人,除非是令有所图。
“你别这么盯着我,就当是我多事,行了吧!”竹竿男带着委屈咕嘟。
在开阔的操场上,所有囚犯蹲在地面,双手放在脑后,密密麻麻的排成行。烈日暴晒下,每个人都淌了满脸的汗,但却没人乱动或者说话。因为除了周围持枪的狱警,这座监狱还有一项铁般的律条,管理方就是上帝,是决不允许反抗的权威。
在一座没有希望的监狱,武力镇压是绝对必要的。
肥头大耳的狱长姗姗来迟,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们这些垃圾,竟然害我错过了英超球赛的重播!”
接下来,错怪球赛的狱长,手持警棍一边慷慨演讲,一边挑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敲打。他的演讲和他打人一样毫无逻辑性,演讲的领域广泛,涉及到了体育、股票、美食以及八卦新闻。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囚犯不敢怒也不敢言,集体蹲在地上,默默忍受着烈日的暴晒。
这种毫不合理的待遇,杜九却习以为常,他曾经杀了一个贵族,一个像狱长这般大肚便便的变态狂,虽然最后他逃脱了追捕,但却导致原本所住的贫民窟被清扫。重型武装部队,驾驶装甲车在贫民窟大肆屠杀,激光枪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妇女儿童的身体,仅仅只是为了维护贵族的权威。
所以对杜九而言,公义和公平仅仅只是一个词语而已,人类从出生那刻起,就被划分为三六九等。好比动物,贵宾犬和土狗,天生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好了,你们这些垃圾,以后都给我小心点!新球季马上要开始了,打扰到我看球你们绝对会后悔的!”
终于,清点了人数后,囚犯们被陆陆续续的押回牢房。
“啧,那只死肥猪,害我的白洗澡了。”竹竿男抱怨。
中年大汉坐在石床抠脚皮,目光在每人脸上巡了个来回:“你们俩打架了?怎么一脸的伤?”
“我哪敢和他打,不就是……”竹竿男在杜九警告的目光下,吞吞吐吐地说:“不就是摔了一跤……”
过于蹩脚的谎言,让囚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把灵魂卖给了撒旦的人们啊,自以为可以得到永生,殊不知永生只是苦难的开始,没有了灵魂的人,上不了天堂入不了地狱,你们将永远徘徊在阴司路上。愚昧无知的人们啊,只有向伟大的神明供奉血肉,才能求得宽恕……才可以得到安息……”老头呢喃自语。
到点了,灯泡骤然灭了,阴森的黑暗铺天盖地涌来,淹没了囚室。
“老东西,你给我闭嘴!再神神叨叨老子弄死你!”大汉粗声吆喝。
杜九躺在石床上,漆黑中,听到了诡异的笑声,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一会。
他不相信有撒旦的存在,因为再过几十年,能继续活在地球上的人,每个都会变成撒旦。人类的丑恶,远比传说中的撒旦来得恐怖。审判日之后,世上将再无善意,为了生存无所不用其极。
凌晨时分,天刚微亮,监狱最末的囚室陡然传出惊叫。
老头死了。
死状无比的骇人,他用磨尖的牙刷在自己肚皮开了个洞,用手扒开皮肉,肠子被拽了出来,汤汤水水汤了一地。老头仍维持死前的姿势,背靠墙壁,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意。
竹竿男和大汉吓得呕吐不止,把囚室弄得更加肮脏。
杜九面无表情的坐着,早已有了心里准备,他从昨晚就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也感觉得到死亡的气息。据说老头在监狱里呆了将近二十年,进来后没多久就疯掉了,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满嘴浑话。
尸体被抬走后,囚室也经过了彻底的消毒,可是总隐约有股铁锈的味道。
周末不用劳务,因为狱警们也要休假,所以早餐是派发到囚室的,每人一个馒头加一碗粥水。
囚室里其余两人被吓得还没缓过神来,所以杜九很“好心”的帮他们解决了早餐。中午时分,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地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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